愿互联网指引你
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人生也许就完蛋了。
茜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在乌尔达哈无人的街巷中颤抖着高潮了。她穴里的震动棒正激烈地工作着,要是稍微再仔细观察一下,甚至还能看到少女大腿根上正泛着些许银白色的水光,不用明说,也能知道那是少女美妙的情液。
雪白的丝袜将她的大腿根勒出了一个诱人的弧度,也体现出她略带肉感而不过分的身体。不过此时那些爱液已经将丝袜内侧濡湿,染成了稍深一点的颜色。被丝袜包裹的白里透红的双腿不时地停下步伐,因为茜不得不去平复一下那翻涌着的快感,才能让她不会再次高潮。要是当着别人的面高潮,这身毫无遮掩的打扮只会被人看了个光。那副满是潮红的脸因快感而微微上翻的双眸,粉色水润的双唇吐露出难以自己的娇吟,高高翘起的猫耳与猫尾,颤抖绵软的双腿,以及从腿间喷溅而出的爱液将地面打湿成褐色,与随之而来的浑身瘫软和滑出身体落到地面上却还在辛勤工作着的玩具,要是真的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到时候的场面一定很难收拾。
也许是被那人硬拽到某个更加阴暗的角落里打上一炮?又或者是被那人威胁,从此以后成为他和他的伙伴的泄欲工具?甚至是被他拐进某个贫民的帐篷里,从此今后的人生都将作为一个肉便器渡过?不管是那种都令茜的内心里充满了变态般的期待。
她此刻穿着一件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以及一件能突出出饱满双乳的带托胸束腰衣。要说为什么会选一件短裙,那自然是为了保持这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腿间的秘密的紧张感。没错,只要别人稍稍弯下腰去看,便能看到那根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不过拉拉菲尔族倒是能简单地一饱眼福。而有些时候,茜也会选择长裙,只不过那样的话她就会更加地过分一些。长裙的内部除了少女美妙的双腿以及如同束缚带一样的束具便没有其他,那束具连接着她的脚踝与两个穴中的玩具,只要她迈出步伐,带有弹力的带子便会让穴里的玩具开始抽插。而那长裙也是用薄纱制成,透过阳光,便能看到裙内的景象。茜在夏日经常这样穿着来到满是人流的红玉大街上,在享受着大家的注视时顺便在地上留下一些难以被察觉的水渍。
不过你要是以为茜的露出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也许就有些太小瞧这位大胆的少女了,她穿着束腰的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样更能体现出她腰部的曲线与那对让人想要去尝试一番的胸部,而是为了用束腰去掩盖住一些更加淫糜与隐秘的秘密。
茜需要不时地找一个没人在的地方停下,将手伸入裙底重新将有些被挤压出穴里的玩具推回体内。这并不是因为她的穴已经被自己开发得松松垮垮而夹不住玩具,而是在她的体内,还有一群调皮的居民想要来到外面。少女靠在墙上,后背与脖颈上黏着她细密的汗珠,那是因身体的燥热而产生的。她平复了一下呼吸,感受着小腹深处的躁动,一只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腹部,就如同怀孕的母亲爱抚自己腹中的胎儿那般怜爱。
“不可以调皮噢。”她这么说道。
少女正专注于与自己腹中的家伙对话,全然没有注意自己这副诱人的模样已经引来了别人的尾随。在无人涉足的暗巷里,即便是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一些事也不会被人察觉。
腹中的躁动变得更加激烈,茜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只得瘫软地靠在墙上。她体内的小家伙似乎迫切地想要出来。茜慌忙用手去按住塞在穴里的玩具将其往体内推,而又被里面的家伙再次顶出来。一来一回的动作宛如是在用震动棒自慰。从外人的视角来看也确实如此,一位少女正靠在墙边抓着腿间的玩具来回地抽插,喷溅出的淫水已经彻彻底底地将她白色丝袜染成了深色,上面还沾染了少女那特有的雌性气味,她的胸乳甚至已经从衣服中漏了出来却也毫无察觉,那丰满白润的乳房上满是汗珠,粉色的乳头也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而现在这一幕正被别人完完全全地收入眼帘。
“嚯,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在这种地方开始自慰了?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骚的。”一个粗犷的男声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沉浸在“自慰”的少女根本没有注意到旁人的接近,她的耳朵里回荡着的只有刚刚自己无法忍住而发出的呻吟与玩具抽插花穴时发出的水声,至于男人的脚步声,那是完全被压到了不知道哪里去。男人的声音吓得茜从甜蜜的抽插性事中回过神来,然而这并不能压制住她已经被撩起的情欲,也不能制止她穴里的异样躁动。停下了手中的抽插,失去了外力的震动棒被来自穴中的力量顶了开来,带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与此同时从大张着的穴中冒出了许多细小的软体幼虫。
“咿呀呀呀呀呀去,去了啊啊啊——!!”
茜上翻着双眸瘫软在了地上,跌坐在由自己的爱液与幼虫积成的小水潭中。这一幕就连那个男人都感到惊讶,他只以为这个女人不过是个有着露出爱好的骚货,没想到居然还喜欢跟虫子玩。这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施虐心。
“你这……骚到骨子里的贱女人,宁愿被虫子玩也不给我们男的操是吧。”这男人穿得都是些破旧的几乎衣不遮体的衣服,显然是从贫民区来的人。见到这种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摸到甚至看到的女人居然有这种喜好,莫名地让他心中冒起了怒火,好像他的落魄生活都是面前这个女人的过错。
茜还未从潮吹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就被那个男人按着头在口中塞入了肉棒。那肉棒满是男人的脏臭味,显然已经许久没有清洗过了。此刻她的嘴便成了男人用来清洗自己阴茎的工具。少女被这强硬的口交惊得回过神来,这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一切都被别人看在眼里,而且自己的口中正塞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她徒劳地用手拍打着男人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她浑身没有力气,那拍打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将手抚在男人身上。男人并不知道什么口交的技巧,他只是单纯地做着往复的粗暴的抽插动作,少女被这根肉棒操得几乎无法呼吸,就算她艰难地喘了两口气,也不得不一同将这恶心的男性气味一同吸入体内。生理性的眼泪与口水弄脏了她原本整洁的面容,这是她第一次经历口交。就连她的喉咙处都能看到男人的阴茎进出时顶出的轮廓。
那男人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少女的脑袋,原本秀丽的紫发此时如同杂草一般都男人攥在手中。他咒骂着少女的放浪,又喘着粗气赞叹少女是个合格的婊子,含得自己十分舒适。
茜现在怕极了,被男人强奸的恐惧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但是刚刚经历完的快感还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上,特别是刚刚用仿真玩具玩过自己穴而没能体验真家伙的时候。男人的雄性气味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起了反应,尽管她依旧在抗拒被强奸,但是她的身体已经用极快的速度做好了准备。那男人肉棒的气味让她的身体变得绵软,就好像能够催眠一样让她变得顺从。而少女空空的花穴也再次变得湿润。
就在少女逐渐变得享受起被口交时,那些从她穴里钻出来的虫子们也开始热闹了起来。它们汇聚在少女的腿间,有的顺着她的身体爬上了腰肢与上半身,有的则是想要再次钻回她湿热的穴里。下体与口中的快感让少女的脑子晕晕的,她好像把自己的嘴当成了穴,把穴当成了嘴。反正都是用来吃男人性器的地方,此时已经没有区别了。
男人发出阵阵低吟,他快射了。男人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频率,同时用手死死地按住了少女的脑袋,让她完全无法呼吸。大量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口中,多到从她的嘴角溢出,而茜此刻也被操得快要窒息,随着氧气逐渐稀薄视野变黑,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虫子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爬过时都让她感到强烈的酥痒,而口中的肉棒也莫名变得美味可口,想要让她吃下更多。
少女的视野几乎完全都变成黑色了。
男人抽出了肉棒。充满着淫糜气味的空气突然进入了少女的肺中,她贪婪地呼吸着这带着男女味道的空气,全然不顾被精液呛得咳嗽。她的嘴角还挂着男人的精液,还有些白浊落在了胸前。
“真他妈的贱……你这个被虫子操的骚女人。”
刚享用完少女口穴的男人看到了少女穴间的景象,一只虫子正试着重新钻入她紧致的穴里。
“进不去?那让我来帮帮你。”男人抓着虫子坏笑着径直将手往少女的穴里伸,撕裂般的痛感让少女吃痛地叫了起来。尽管茜经常塞着玩具外出,但小臂的粗细对她来说还是过于艰难。所幸她的膣肉容纳住了男人的蹂躏。粗硬结实的小臂几乎有三分之一都没入了少女的穴中,他的指尖简单地就触碰到了少女的宫口,那已经被虫子开发到不再紧致的宫颈似乎可以轻易地被侵入。虫子被他用手指推入少女的子宫中,就连手指也一同钻过了她的宫口,而当男人想要将手指抽出来时,那宫口似乎还紧紧不愿放开男人的手指,如同吸盘一样吸住了他的手。当男人抽出手时,他的小臂上沾满了女人的体液,而这抽出的动作甚至让茜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腿间淅淅沥沥的流出,给本就淫糜的空气再填上一点骚味。
淡黄色的尿液也淋到了男人的裤腿与手上,明明自己穿得十分破旧与肮脏,可他却露出了一副嫌弃女人尿液的模样,似乎面前的这个女人要比自己下贱得多。他把沾满了脏液的手在少女的腿上摩擦,一边享受着丝袜的细腻触感,一边给它染上更加浓厚的异味。而在他清理完了之后,还有许多虫子没有被塞回到她的穴里。
“还有那么多虫子在外面,是让我给你塞,还是你自己塞?”
茜不敢说话,但她已经开始抓起身上的那些虫子,一个个地放进自己的穴中。一手分开阴唇,露出经过蹂躏后依旧精致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是将抓着的虫子一个个地推入进自己的穴里。少女的动作僵硬而缓慢,她的脸几乎涨红,这是她第一次在别的人面前做这样的事。然而伴随着虫奸带来的快感,被人注视好像也能让她感到快乐。她原本因紧张而僵硬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口中也再次流出了美妙的淫声。很快,那些跑出来的虫子就又都被塞入了少女的穴中。
“真是他妈的骚,被人看着还能流水。跟我来,让你这个贱女人做点你应该做的事。”男人顺便把那根玩具塞进了少女的穴里。
现在的少女一片狼藉,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的爱液与男人的精液淋湿,身上还散发着淫糜的味道。白色丝袜也因为刚刚的粗暴行为而有了几处破洞与开线。
茜无法抵抗的被男人抓着手腕领着走。来到大街上,周围的行人无不在盯着这对显然并非情侣的男女,茜的模样成了他们交头接耳羞辱的重点。
“你看那个猫魅穿成这个样子还跟那个那男人走在一起,一定是个出来卖的。喂,要不你上去问问多少钱打一炮?”
“你瞧见没,她身上好像还是湿的,怕不是刚刚在哪个小巷子里就等不及跟那男人来了一发,连丝袜都破了。”
“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还会跑去跟这种男人瞎搞,难道是有特殊爱好?真羡慕啊……我也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操上一顿。”
“换我我就要在大街上拽着她的尾巴直接从后面操她,让大家看看她的骚样。”
“哼,指不定她就是喜欢找那种破烂男人玩,一般人她还瞧不上。说不准她就是被那男人的鸡巴给操上瘾了!”
“我去……你看到没,她那里是不是还塞着玩具?真他妈的淫荡啊这婊子。穿这么短的裙子出来还要带上玩具。就这么想被男人上吗。”
这些男人的交谈声愈发过分,也愈发放肆,甚至已经懒得压低声音,好像他们说的这些话就是故意让茜能够听到似的。
少女清楚地听到了这些旁人的闲言碎语,他们的话仿佛说得如同真的一样,让茜不断地臆想起来,曾经自己幻想的事情也许正一步步地成为真实,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会让她再也无法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可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了诱人的潮红,少女显然是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一同的男人注意到了少女正陷入了遐想之中。
“被别人盯着你就那么开心?要不就把你衣服扒下来让他们看看你衣服下面那副淫荡的样子?”说完,他粗暴地按住了茜的小腹,从腹部外传来的压力惊动了正聚集在她穴里与子宫里的那些虫子,小家伙们不满地躁动起来,他们在敏感的嫩肉上来回地扭曲蠕动,用自己的触足与躯体刮蹭她的穴肉。这子宫内的刺激让少女在众目之下迎来了一轮高潮,她无法控制地仰起头发出娇吟,当着所有人的面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出爱液。
茜已经想不起来她是怎么被带离现场的了,她只记得自己街上被虫子弄得高潮,然后好像把玩具都喷到了地上……当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昏暗的空间里,阳光透过亚麻布照射进来。她又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某处的帐篷里,而在身边还围着许多的男人。不用说,这一定是城外的某处贫民营地。
少女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就好像这种动作真的能让她免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一样。
“都那么浪了,现在还在怕什么?”其中一个男人开口说话了,那沙哑粗犷的声音是养尊处优的茜从未听过的。
“不,不……”茜颤颤悠悠地想要张口说话,然而男人们并不打算理会茜的话语。他们撕开了少女的衣物,束腰被剪开,丝绸制成的内里被扯碎,短裙也没能逃过被撕成碎片的命运,只有她腿上的那双已经破破烂烂的白色丝袜与足上的短靴没有遭受毒手。没了束腰的掩盖,她的小腹终于显露出本应该的鼓起,在场的男人们都知道那是她穴里塞着的那些宠物。
粗糙的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游走,那布满老茧与伤痕的手划过她的胸乳、腋下、小腹甚至是大腿内侧时,都让茜感觉到过电般的刺激。她雪白的胴体留下了男人们的指印。圆润坚挺的乳房刚刚好能被那些男人的大手握住,那对柔软的胸乳被男人们揉捏成各种样子,有时他们也不仅仅满足于对她乳房的享用,她胸前那对被刺激得充血的乳头也会被突然地掐住拉长,给沉浸在绵软快感的茜带来一点刺痛的别样快感。
少女身体的其他部位自然也不会因为男人们玩弄她的胸乳而被冷落。她的脖颈被人舔舐撕咬,在表面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与吻痕。她的唇也自然被男人占有,这些口腔里充斥着酒臭味的贫民肆意地亲吻着她的嘴,还把舌头伸进少女的口中舔舐,就算茜想要扭过头躲开,也只会被另一个男人亲吻。并且,随着被男人们猥亵,她刚冷却下去的情欲又被燃起,以至于她不再抗拒被这些肮脏的男人们亲吻,甚至还会用自己的舌头去回应对方的侵犯。柔软的小舌轻轻地舔舐男人粗糙的舌面,紧接着又被男人用嘴将舌头含入口中吮吸,仿佛舌头也是一种可以用来交配的性器,它们互相缠绕卷弄在一起。
被白色丝袜包裹住的双腿不断地互相磨蹭着,那是她已经发情了的信号。细腻的斜纹丝袜相互刮蹭,用这点细微的快感去灌溉着她无法被填满的欲求。这双腿自然也被男人们用来发泄欲望。他们掏出了自己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阴茎,在她的腿上磨蹭,有些人甚至将肉棒顺着丝袜上破开来的洞插了进去,享受起被丝袜与少女肌肤同时摩擦的快感。透明的先走液从龟头上流出,又被擦到少女的丝袜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水渍。而她的双腿也被染上了更多的雄性气味。
少女从未想过自己的双腿还会被当做飞机杯来使用,这出乎意料的行为让她感到些异常,她此刻觉得,在这些男人的眼中,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也许都是男人的泄欲工具。自己的柔顺秀发可以套住男人的阴茎;自己的口是男人的鸡巴套子;自己的手与足是男人的飞机杯;自己的生殖腔与肛门则更不用说,必然是男人们的精液容器。
男人们射了。滚烫的白浊液体尽数洒在少女的身上,她美丽精巧的脸蛋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靓丽柔滑的秀发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丰盈柔软的胸乳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修长健美的双腿沾上了男人的精液,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男人们的精液覆盖。而她双腿上的那些精液,有些是渗进了丝袜之中,永远地与那双诱惑男人们的下流织物凝结在一起,还有一些则是顺着她的光滑的腿流进了短靴中。那些精液流入进她的脚趾缝中,漫过她的脚踝,让她的双足浸泡在男人的精液中,这双短靴成了将她双足束缚在精池中的牢房。
她永久的染上了男人们的气味,她被标记成雄性的玩物了。
直到现在,男人们都还没有真正的插入进她的身体。她的穴里还塞着那个已经没了电的玩具。这些人都知道她的穴里还塞着另一批小家伙。早在被这些男人亵玩时,外部的刺激就让停留在穴里的虫子们躁动了起来,它们互相推搡着想要从茜的子宫中爬出,只可惜此时正被那玩具堵住,所以它们就不断地在里面扭动,刺激着少女敏感娇嫩的子宫。
茜也快要被这些小家伙们折磨得发疯,她用着近乎乞求而又充满情欲的声音求他们把玩具取下来。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人捆住她的手,也没有人阻止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腿间把玩具抽出来。只不过是她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此时已经是他们的玩物,一切的行为都需要被他们许可才行。
“这么想拔出来?那就给我们口交,把我们伺候满意了再考虑。”男人们顺势变本加厉起来。
茜扭过头仅仅只是短短地犹豫了一下,就红着脸张开嘴含住了面前男人的肉棒。被情欲冲昏脑子的她早就丢下了什么无聊的羞耻心。男人的肉棒充满了腥臭味,这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与口腔,然而借着醉酒般的情欲,本应该很厌恶的味道此时却显得有些美味。这种雄性独有的臭味就如同毒药一般引诱着这个无药可救的雌性,让她在性的深渊里越坠越深。
原本只是稍稍用舌尖舔舐,接着变成用小口含住吞吐,后面随着口中的肉棒愈发美味,她的侍奉也愈发大胆与熟练。先是用舌头上下来回地舔弄阴茎,再一口气整根含入进口中,待到男人被自己喉咙与口腔形成的飞机杯榨到开始喘息,接着便吐出阴茎开始舔弄男人的卵袋,刺激他等下能射出更多的浊液。等到男人几乎快要忍不住时,再次将其完全含入口中,任由那些滚烫的精液流入自己的胃袋里。也有些男人选择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少女闭起媚眼接受着被浊精覆盖,又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舐那些挂在嘴边的精液。在侍奉的同时,茜还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与臀瓣,那乳房也因这扭动而微微摆动。少女也不会想到原来自己还可以如此的下贱,就连乌尔达哈富商手里的那些上等娼妓也无法比拟。
在茜的口交侍奉终于让这些男人们感到满意后,他们才坏笑着抽出了少女穴中的那根玩具。她饥渴的穴甚至还死死地绞着那根玩具不愿让它离去。而当玩具被抽出她的身体时,仿佛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茜顿时瘫软在地上。那暂未合上的穴此时还在徒劳地绞弄着空气,细小的阴道口还在一张一合地邀请着外人的使用。
就在茜以为终于能获得短暂的歇息时,这一切的发生总是事与愿违。帐篷外走进来了一个男人,茜认出他来了,那是最早遇到的男人,也是使她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他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瓶子,里面装满了一些粉红色正在蠕动的小东西。
“嚯,你们玩得正开心呢?我把她下面那张嘴最喜欢吃的东西带来了。”男人们心领神会地抓住了少女的四肢,将她的双腿张开,使那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而那个男人则是拿着这罐粉色走近了茜。
“既然你这么喜欢吃东西,那让我再给你喂一点吃的怎么样?”他不是在对茜说,而是戏谑地对着茜的生殖腔说。他拧开罐子,抓出那些不断地蠕动着的不安的虫子,再一次将手径直地伸进了少女的穴中。茜这一次并没有反抗,她被情欲笼罩住的双眼中满是期待。明明子宫里已经被塞满了,此时却还想容纳更多;明明穴被男人的小臂撑得作痛,却已经逐渐适应起这变态般的快感,甚至这膣肉还收缩着绞弄起他的小臂。
“这么快就开始吃起来了?真馋啊。”男人抽出了小臂,从那张开着的穴口能清楚地看到少女的宫口正收缩着,如同吮吸一般想要把那些被塞入其中的小虫子吃入自己的子宫内。而那些尚未适应环境的小虫子则是惊慌地四处窜动起来,它们有的想要往外爬出,有的还在扭动着柔软的躯体想穿过宫口钻进少女的宫室内。更多的虫子挤进了狭小的子宫内,让这本就不大的空间更加拥挤,它们互相推搡互相挤压,让这本是用来孕育生命的小小宫室成了它们吵闹的游乐场,一些虫子为了寻找宽敞的空间向着少女子宫内的更深处钻动,它们霸占了少女的卵巢,让茜的子宫完完全全地被自己占有。它们在里面的躁动无不都给茜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少女那已经有些鼓起的腹部现在更是被新的虫子们撑得更大了些,如果把手按在小腹上,也许还能感受到来自子宫内的躁动。
茜不住地发出呻吟,她的注意力全都被肚子里的小家伙们吸引走了,少女大张着腿仰着头不住地娇颤着,全然注意不到周围那些男人们的阴茎又一次挺了起来。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束缚住少女了,那几个男人松开了她的四肢,他们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进少女的体内,也不管那些虫子们是否全都钻进了她的子宫里。男人粗长黝黑的肉棒直接顶到了少女的最深处,肉棒直直地抵到她的宫口,又使得在子宫内的那些虫子躁动起来。茜几乎快要被虫子与男人的肉棒操得发疯,她忘我地抱着面前那个正在粗鲁地强奸着她的陌生人,死死地将自己的身子贴在对方身上,从口中流出淫糜的娇嗔和涎水。从她腿间喷出的情液打湿在男人的身上,惹得对方恼怒地在她圆润的臀瓣上留下了几个掌印。
她的后穴也一样没被放过。仅仅是借着爱液的润滑,男人就轻而易举地将阴茎插进了她的菊穴里。从未体验过的扩张感让茜不能自己地上翻起白眼,男人的抽插让她感觉自己的肠肉几乎都要被肉棒带出来。这异样的排泄般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不同于玩弄生殖腔的快乐。紧致的后穴被粗大的肉棒碾压开来,就连菊穴上的褶皱都被撑平。在男人简单的抽插了几下后,她的后穴也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用以能够更加舒适地享受男人的操弄。男人一边拽着她的尾巴,一边操着她的屁股,让她夹得更紧些。很快茜就适应了两个穴同时被人插入的感觉,少女愈发地沉浸在其中,她这下贱的体质赢得了男人们的赞赏。
“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能这么享受,可真他妈的淫荡啊。”
“同时被两个人操,还被虫子日,连他妈的那帮为了钱什么人都可以上的妓女都比不上你。”
“不如你就干脆住在这里一辈子当我们的泄欲玩具得了。反正看你也很享受。”
嘴还尚未被塞入肉棒的茜支支吾吾地好像答应了男人们的话。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的脑子里被男人的肉棒还有那些虫子给塞满了。现在茜完完全全的是一头没有理性的雌兽,她遵循着欲望做出行动。这个时候只要在她的面前露出一根男人那脏臭的肉棒,她就会兴奋地像个小猫一样过来舔舐,而如果说要操她,她也会高兴地跪在地上撅起自己的臀部,一边甩动着尾巴一边扭动着屁股邀请你把鸡巴插进来。
一个男人射完了,就换上另一个男人。她两个穴里总是保持着被男人塞满的状态。随着性事愈发激烈,她空闲着的嘴也被别人给用鸡巴给堵上了。她现在正骑在男人的身上,两手都握着阴茎,口中含着一根,两个穴里也都被操着。满是潮红的身体上沾满了精液、尿液与爱液,双腿上那件白里透红的丝袜也已经因为污渍而有些泛黄,也不知道她的短靴里都容纳了多少的浊液在其中。
那些在卵巢和子宫里的虫子们分泌着自己的体液,将少女孕育生命的器官浸泡在它们的生物液里。而此时从宫口注入进来的精液也与虫子们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少女在意识被快感推进粉红色的深渊前,感觉自己的子宫彻底的沦陷了。
这场性交一直持续到了夜晚,男人们几乎都射空了自己的精液才罢休。少女无神地瘫靠在一根木柱上,她的两穴被操得发红,有些外翻的嫩肉显露出她到底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她的肚子里现在有的不仅仅是那些虫子,还有男人们的精液。白色的稠液从她两个合不上的穴里缓缓流出,在她的身下汇成一片水潭。那对乳房也被人揉得通红,似乎甚至比原来还要再丰硕一点。
“哈啊……哈啊……更多的……肉棒……让我怀上……”
少女还未从这持续一个白天的交配中回过神来。而男人们已经开始猜测起她会怀上谁的孩子。
而此时茜的腹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这一下弄得她又尿了出来。
男人们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捂着自己的腹部扭动,推测她是不是被操坏了还是别的什么。只见她半睁媚眼,双腿颤抖着,口中不断地发出妩媚的娇吟,身上渗出细密的汗水,浑身好像都在痉挛一样。
此时她子宫内的虫子先前分泌出的那些体液在她的子宫内壁上着了床,仅仅过了个把小时就已经形成了卵,并且有些卵已经破壳成了新生的幼虫,而那些破碎的卵壳则是溶解在了她的子宫内,带有一些能够使她子宫更加适合成为苗床的物质。新生的幼虫们簇拥着和那些停留在少女子宫内的虫子们挤成一团,她狭小的宫室已经再也容不下那么多客人了。
少女那被精液与虫子填满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加涨满,甚至是通过观察茜的腹部就能看到那些虫子们躁动时顶出的一个个凸起。现在茜的子宫几乎被撑成了那些快要临产的孕妇一般。只不过她的宫室里都是新生的幼虫。
这些幼虫在里面激烈地扭动爬行着,它们的触足在少女敏感的子宫内壁上为她带去难以忍受的瘙痒,而这瘙痒又随着她被虫子体液改造后的身体化成了快感。这来自身体内部的快感让茜疯狂地抠弄起自己的穴,她不知廉耻地将数根手指伸进自己的穴里,用手指刮蹭着自己的膣肉,以图缓解这种令人疯狂的瘙痒。
然而这终究只是隔靴搔痒,只有那些虫子们停止躁动,才能让她从这快感地狱中解脱出来。
那些虫子终于熟悉了这未知的环境,其中的一些也与那些老居民一样选择舒舒服服地在茜那安逸温暖的子宫内安居,以她的爱液为食,以嫩肉为家。此外还有一些更有冒险精神的虫子则是想要从这过于拥挤的宫室里离开。它们簇拥着四处蠕动,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其中一些迷了路,反而钻进了少女宫室的更深处——卵巢。另外那些运气好的则是找到了她的宫口,虫子们用自己柔软的头部撞击着少女的宫颈,想要将那细小的缝隙扩大。而这种行为也清晰地反应到了茜的身上,她捂着腹部发出痛苦的浪叫,就好像即将生产一样。
茜的穴里不断地流出爱液与一些别的液体,有男人的精液,也有虫子分泌出的黏液。少女的身体开始不住地痉挛,同时那爱液更是以一种近乎吓人的程度喷溅而出。
饥渴的宫颈终于恋恋不舍地让那些想要钻出去的虫子们离开了,每一个虫子钻过宫颈时都给她带来了清晰无比的高潮,让茜意识到这些小家伙们,同时这也是他们给茜带来的最好的礼物。
男人们看着少女的穴中不断地钻出虫子,那些虫子都带着与茜的紫发相同的淡紫色。它们有的爬在腿间吸取着由爱液与精液混合成的稠浆,有的爬上了少女的身体,爬到她的胸乳,用自己小小的口器去吮吸母亲的乳头,甚至还过分地想要顺着她的乳孔钻入其中。恍惚中的少女好像也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她充满慈爱地托起自己的乳房,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乳房根部,好让更多的乳汁分泌出来以喂饱这些饥饿的孩子。
这别样的母爱景象让男人们又一次地燥热起来,他们再次侵犯了这位刚刚经历过分娩的母亲。他们兴许是打算担起父亲的责任,也要喂饱这些孩子,顺便还要让孩子们的母亲感受到他们对她的“爱”。
而茜则是张开了双臂迎接着他们的侵犯。她的人生并没有完蛋,而是成了更加美妙的生活。
这场性事还要持续很久,直到天明。
过了一段时间,在乌尔达哈的街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闻:在无人的暗巷里,有时会有一位穿着淫荡服装的猫魅女性会主动地邀请你去操她,而当你插进她的穴里时,你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酥痒的吮吸感,仿佛有什么生物在里面舔舐你的龟头。在你射精后,她还会用舌头舔舐自己嘴唇,露出一副慈爱的模样,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用着温柔的语气说道:“感谢您喂饱我的孩子们。”
菲儿刚吩咐完自己的下人去处理掉自己已经玩腻了的玩具,她有些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将尾巴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观赏着之前一时兴起买下的戒指,晶莹的宝石映出了她如宝石般的粉色眼眸,还算不错,她这么想。很快她就对这只算不上便宜的戒指失去了兴趣,她认为她需要找点乐子。
在拍卖会上,菲儿找到了新的玩具,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站在拍卖台上,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猫魅女性。台上的猫魅穿着简单的衣装,勉强遮挡住身体的私密部位,白皙的皮肤与姣好的面容令台下许多竞拍者都动了心,那些男人们似乎很想将她变成自己的玩物。
“那么,这位被自己父亲亲手卖掉的少女,开始竞拍!”
随着主持人的号令,台下的人们争先恐后地哄抬着价码,这些人甚至都不一定知道这位少女的名字,反正只要成了自己的玩物就行,他们大概是这么想的。竞拍价随着男人们的狂热而水涨船高,也随着价码的数字变大而令人止步,此时将近百人的竞拍会上只有几个人还在固执地举着牌。台上的猫魅少女打量着那几个为自己痴狂的男人,在简单地审视了一下他们的外貌与着装之后便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样,仿佛自己完全不是被拍卖的物品而是在挑选自己的奴仆。
但是最终举出了最高价的却是一位穿着优雅,且昂贵无比的女性,她缓缓举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望而却步的价格。几乎在座的人们都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情,那几个本来还在试图坚持的男人带着无奈与失望的表情摇了摇头。菲儿抖了抖肩膀,将脖颈上的项链弄得沙沙作响。
“哼,没想到居然是个女人。我还以为会是个什么贵族还是富商之类的又想多一个女人呢。啊,不过一个女人……大概也会比较有趣吧?可别让我失望哦。呃对了我叫风,叫我风小姐的话,我会比较高兴。”风正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一边盯着在拍卖会上被简易手铐刮蹭得有些发红的手腕说道。风甚至都没有再多看面前这位将她买了回来的人。
菲儿打量着面前高傲的猫魅女性露出微笑并说道:“放心,我会尽我的所能让小姐不无聊的,嗯……尽我所能。”菲儿的话中充满了讥讽的味道,风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对菲儿保持了一些尊重,“啧……算了,我要换身衣服,之前那身衣服又丑又烂。”风的话中带着些许愠怒。菲儿还是露出一副礼仪性的微笑,并将风带去换衣服,顺便继续用红得像火一样的眼睛打量着风。
在一切都打理完,风换上了一套华贵的衣装后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说是累了需要休息,并把菲儿支了出去。
“唔呃……怎么这么……嗯?这,这是哪儿?”风习惯性地想要用手揉眼睛,却发现手被牢牢地固定住,“怎么回事?!谁,谁干的!”没有人应答,她稍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用青色石块做成的房子,阴森寒冷的看起来就让人感到不适,在一旁的一个小架子上还放着各式各样的“玩物”,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风看着那些东西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将会发生的故事。风呈大字型被牢牢地绑在一个木制的架子上,金属制的锁环硌得她有些生疼。在又试了试还是无法挣脱开后,她便放弃了。风盯着面前那扇门上的锁孔发着呆,等待着将她绑到这里的那个人出现。
她听到有人从远处走进,是短靴硬底发出的清脆响声,风看着门锁转动随机被推开。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较为贴身的衣物,丰满得恰到好处的双腿被一双细密的黑色长筒袜包裹住,腿根处被袜口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就算是风这种自认高贵的女人也会为之动容,被黑丝包裹的白皙皮肤反而凸显出了一种更加神秘的妩媚。“哼,果然是你,说吧,想干什么?我的身体应该不值得一个女人来贪图吧。”风的话中充满了蔑视,似乎贫穷与目前的窘迫境地也无法掩盖住自己的高傲。菲儿用红得快要烧起来的双眼盯着这个高傲的女人,而她依旧保持着那虚伪的礼仪性的微笑,同时用修长的手指划过风的脖颈。“我在照您说的做,风小姐,让您感到不无聊。我相信接下来的事一定会很有意思。”菲儿在说到风小姐这四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读音,“不过话说回来,小姐您的眼光可真好,随随便便就挑走了我最珍惜的衣服啊,不得不说这身衣服穿在您身上也很合适。但是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欣赏一下您的诱人身段了。”
随着布料被撕裂的声响,白洁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难道你想像那些男人一样侵犯我?别做梦了,你又没那根东西!”风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诧异,这个猫魅女人从未想过会有另一个同族女性对自己有这种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正顺着菲儿的指尖在风身上划过而传达到她身上。这位对风一直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的菲儿一边欣赏着风的娇躯一边享用着她细腻肌肤带来的舒适触感,“嗯?像男人一样?不会的,我可是相当的怜惜风小姐娇贵的身体哦。那些男人只会图自己爽,不过是把您当成一个发泄品而已,而我保证会让您感到快乐的。只不过呢,在一开始您也许不会喜欢或者是不适应,不过很快的,很快您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此时菲儿的眼中似乎欲望都快要从眼眶倾撒出来,在经过几下撕扯后菲儿所说的她最珍爱的天蚕丝制成的衣物就一下子落在了冰冷粗糙的地上。稍稍有些寒冷的室温令风不忍地打了个冷颤,但她依旧强忍着摆出一副临危不惧的态度,“哼,就凭你,连那东西都没有的……”菲儿捏住了她的面颊打断了话语,“嘘,小姐可不能这么吵闹,我来让您安静一点。”菲儿拿起一旁架子上的一个口球就塞进了风的嘴里再牢牢扣住,这样一来风便只能发出哼哼的低吼声,在试了几次也无法将口球吐出去后她便安静了下来,但依旧用着蔑视与愤怒的双眼盯着菲儿。
菲儿走到架子旁挑着小道具,瞥了一眼动弹不得的风,“您这么瞪着我也没用,毕竟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我已经被你杀了无数次了不是?不过说回来,小姐您的身体虽然很诱人,只可惜……这个胸部,是不是有点太过小巧可爱了呢。啊啊,这样连找什么玩具都不好找了啊……”菲儿又审视了一下风那有些过于平坦的胸部,稍稍有点弧度大概算是它最后的倔强了。菲儿来到风面前,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地磨蹭起风那颗在有些冰冷的空气中已经硬挺的乳尖。“哎呀,看来收获了有趣的事呢,没想到,风小姐如此高贵的外表,却有着如此淫荡的内心。”仅仅只是被外人轻轻地触碰,风便发出了令人意外的可爱声线,这一下令她原本的傲气与冷峻荡然无存,仅仅是这一下触碰,便将她雪白的脸蛋染上了淡淡的桃红。此刻菲儿的双眼中已经全然没了之前那副恭敬卑微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则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似乎将要把面前这个同族的一切全部吞噬殆尽。另一只手也将整个手掌伏上了同族的另一个乳房,菲儿轻轻松松就将她的整个胸部握在手中,掌心清楚地感受到那一小颗挺立的乳尖正调皮地顶撞着她的手心。“呜……!嗯嗯嗯嗯——”风激动地想要挣脱开面前这个疯了的女人的触碰,那木制的架子甚至被她的力量摆得似乎有些晃动。
“没事,你尽管试试,倒不如说如果你能从这上面挣脱下来,我甚至还想奖励奖励你。反正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在我的允许下,从这上面下来过。”菲儿的话让风彻底死了心,她只得恶狠狠地瞪着风,却又因为菲儿的挑弄羞红了脸。
下巴好酸,风甚至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了下巴的存在,自从那颗口球被塞进她的口中到底过了多久她也无从知晓,她只知道面前这个疯女人还在热衷于玩弄她的胸乳,而自己的喉咙也乐此不疲地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吟。被撑开的嘴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涎水沿着口球的边缘偷偷地跑了出来,又顺着下巴尖落在地上,风感觉糟透了,她从没收到过这样的侮辱,自己也从未变得如此的落魄过。“啊,你的口水都把地板弄湿了,这样可不好,”菲儿说完就伸出了舌头,舔舐起口球与菲儿的双唇,风刚想要转过头避开这种极大的羞辱就又被菲儿掐住了面颊拧了回来,“唔嗯……犯错了的坏孩子……嗯……可不能逃跑。”风的双唇水润柔软,菲儿就像是在用舌尖舔弄一块美味的甜点,用一个淫糜的方式将她细细品尝。可怜的风只能被迫承受着面前的女人将她当做玩物一样的亵玩,她紧紧地闭上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正发生着的恐怖的事实,然而从唇瓣上传来的清晰触感,那滑溜溜的,又带着口腔特有的湿热正时刻提醒着风自己经历的是她无法逃避的现实。
唇上的触感不见了,双颊被掐住的痛感也离去了,风睁开了双眼想要确认此时的状况,却见到了面前的菲儿正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嘴角,就像是在回味刚才的美味。见到被享用的同族正观察着自己,菲儿对着她露出了一抹媚笑,并说:“多谢款待。”
风再也忍受不住被这样的对待,眼泪就像溃坝了一样从眼角涌出,嘴被塞住甚至无法放声哭泣,只能像个柔弱的小兽一样嘤咛。随着她眨动眼睛,睫毛沾上了她的泪水,她本就小巧可爱的脸蛋被这泪珠弄得更加楚楚动人。“哎呀哎呀,居然哭了出来,还真是可爱呢,你这样子的话,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哦。”菲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风的腿间。
菲儿的抚摸格外温柔,她用指尖轻轻地在风无毛娇嫩的阴唇来回拨弄,从腿间传来的触感非但没有终止风的哭泣,反而使她哭得更加激烈。然而菲儿的抚摸终究是起了效果,酥痒的感觉渐渐地占据了她的身体,将哭哭啼啼的声音挤到一边,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多了。
风被菲儿摸得出了水,原本干燥的私处被她的爱液润湿,“嗯?这就出水了吗,你的惊喜可真多。”菲儿赤裸裸地点评着同族的身体,“这么敏感,跟多少个臭男人搞过了?”她一边羞辱着,一边将中指送进了少女的穴中。
“唔嗯嗯嗯——!嗯嗯——!”
察觉到有异物侵入的风大闹起来,似乎完全不适应这样的感觉。菲儿对她的反应有些吃惊,“嗯?看这反应,不像是……哎呀,居然是雏鸟,这可真是不得了呢。这样的话,更有意思了……”菲儿的指奸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的粗暴拨弄起少女的膣肉,她先是用指尖摸索着她穴里的那处粗糙地,在她听到了风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的令她满意的声音后,她则是开始弄指腹去来来回回地蹭弄起那处,未经人事的风哪儿经得住这样的玩弄,仅仅是几下,风就抽搐起身子,一股热流就喷洒到了菲儿的手上。“啧啧啧,把我的手都弄湿了,你说……小猫做这种坏事,该怎么惩罚呢?”说着,她解下了风的口球。初次经历过高潮的猫魅少女现在就像是一滩软肉,双手无力地垂下,胸口不断地起伏,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被堵在口中的涎水不成体统地从口中流下,而面目羞红的她借着高潮后短暂的冷淡期,恶狠狠地对着菲儿咒骂起来:“你这个……垃圾……是不是怕我……才把我绑在这上面……废……呜嗯……!”菲儿对她的咒骂并没有什么兴趣,所有又把那沾满了津液的口球塞回了她的口中,不过到底哪面是没被菲儿舔过的她自己也没记下,也懒得在意这些东西。菲儿看着再一次失去了说话权力的风,满意地说道:“果然现在还是安静点的小猫更有趣点,不过既然犯了错,那就要惩罚,再加上刚刚那么吵闹,可是让我很不开心啊。嗯……”菲儿歪着头,一手托着脑袋,食指敲打着脸颊,粉色的发丝被她的食指带得来回摆动,“这样吧,惩罚就是……高潮一整天哦。”菲儿用着一种非常可爱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少女的膣肉是柔软的,有着那个年龄独有的触感,同时也是紧致的,这是独属于雏鸟的特权,而且还是敏感的,这也许是风的身体的本性。菲儿的手依旧在抠弄着少女的穴肉,仅仅是随便地用了用以前对其他玩物的技巧,就让这只不懂得何为快乐的小猫切切实实地体验到了作为一名雌性的乐趣。
“唔…唔……呜呜呜————!”又一次,风去了。
风喘息着,用好看的眼睛无力地看着菲儿,她的眼神中还带着愤怒,然而顺着口球流出的涎水已经连成了一条难看的直线,生理性的泪水也被这高潮的快乐给激了出来。“你这小猫,怎么?看起来还很有劲发脾气的样子啊,没事,今天还有一段时间才会结束。”说着,菲儿抽出了放在少女湿热紧致的穴中的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属于风的体液,淫糜的水珠正顺着指节流向手心。菲儿用这只手替风擦去了她的泪珠,接着又把手放了回去,重新开始了动作。
“唔嗯嗯…呜——呜————!”一次。
“嗯,嗯嗯——呜嗯嗯————!”又一次。
不知道又去了几次,风身下腿间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潭,然而菲儿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期间她因为觉得有些累了换过几次手。菲儿一会儿一边亲吻着风小巧的胸乳,一边玩弄她的穴,一会儿又是亲吻起她的面颊,一会儿又是亲吻她满是水渍的穴。风明显地能感受到面前这个女人的行为完全是把她当做一个玩物来看待,然后,她的大脑就被又一次的高潮带进了空白。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风几乎快要发疯,身体敏感得几乎被触碰一下就会再一次高潮一样,即便她已经疲惫无比,在菲儿的指奸下,身体也无法反抗地颤抖,小腹紧缩,又一次将快乐的体液喷出。
“呜——!哈……哈啊……不,不要……快停……不要了……”菲儿解开风的口球,这个女人已经是处于想要把字词连成话语都几乎无法做到的状况了。风的眼神中已经没了半点脾气,此时的她只想结束或者逃离这停不下来的快乐,怎样都好,再不停下的话会疯掉的,她的大脑不断地对她发出这样的警告。“怎么了?我的小猫。看起来你好像很累?别急,马上就要结束了,今天的。”风蹲了下去,又一次地用唇贴上了另一个唇,舌尖轻而易举地伸进了被手指开发过的膣肉中,外侧则是做出吮吸的东西,并且不时地用齿触碰刮蹭到那颗早已从花苞中挺立出来的果实。
“呃啊……哈啊……又,又要……咿呀呀————”
少女涌出的爱液几乎都尽数进了菲儿的口中,她站了起来,吻住了早已可以任人摆动的风,带有些许异味的液体顺着菲儿的唇进了风的口中,风软趴趴的小舌被菲儿舔弄,接着又是吮吸起唇瓣。风的津液带着微微的甜味,这令菲儿格外开心,于是,她又亲吻起这个已经被玩弄得不成体统,破破烂烂的女人。
银丝从两人的舌尖中被拉断,宣告了今天的结束。“多谢款待,明天见。”菲儿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而早已疲惫不堪的风几乎是立刻以被绑在这个架子上的难受姿势陷入了沉睡。
难得的宁静是被来自腿间的奇异感弄醒的。“你醒了?不得不说你睡得可真香,现在才醒。”声音的源头是菲儿,“怎么样,昨天的服务,还满意吗?”风立刻回想起了昨天的地狱,用稍稍回复了体力的身子愤恨地说了一句“滚”。菲儿无奈地摆了摆手,“啊,看来不是很满意呢,那今天换一种方式吧,无法高潮,怎么样?”
少女体验到了名为快乐的痛苦,但她还不知道无法到达快乐的痛苦是怎样的。
经过昨日的开发,风的身体对菲儿的玩弄诚实而迅速地起了反应,仿佛这种行为已经被刻印在她身体里了一般,然而,却在风觉得又要去了的时候……菲儿停了下来。刺激的戛然而止让她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满足呢,我不是说过了嘛,今天可不允许你高潮,不认真听讲可不行。”
随着快感渐渐退出,取而代之的则是空虚感逐渐涌上来。风看着面前的同族逐渐冷静下来,又一次伸出手,挑起了她的情欲。但是不出意外的,她又一次在风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再一次的空虚与失落,少女已经开始难耐得扭动起身体。“啊呀,就这么想要高潮吗?不行哦,这可是不被允许的。”
又,啊,手指……进来了,好……好舒服,那里……啊,要……要去……这样的事已经上演了许多次,每次也都以少女空虚失落的神情收尾。想要去,想要去,想要高潮,这样的想法充斥着少女的脑海。快感是一种毒品,风现在切实地体会到了,而且她已经上瘾了。“求求你……高潮……让我……让我去……”风抛弃了一切尊严,乞求起面前这个女人,乞求这个女人给她高潮,赐予她高潮,得到的答复是“不”。
风大哭起来,无论她如何扭动起身子,如何将腰肢向前顶起,以便于让菲儿的手指能进得更深更方便也无济于事,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总是在她快要高潮的那一刻停下,如无数蚂蚁在身上爬过的瘙痒感,在最快乐的瞬间前失去一切,风大哭起来。
这一天过得很艰难,没了高潮的刺激,仿佛时间的流速无比缓慢,每一次菲儿的爱抚都显得那么清晰,那么刻骨,就像是这样的行为可以让她得到高潮一样。然而并没有任何意义,她能做到的仅仅只是无用地扭动起身体,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菲儿的爱抚,用自己所有所能做到的去乞求菲儿的施舍。
“那么,你想……高潮吗?”菲儿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想……想!求求你!”得到的答复是肯定且迅速的,风失态地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是吗……那你该怎么做?或者说……该怎么称呼我?”菲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男性阳物形状的玩具,做这些事的时候她一眼也没看风。
“菲儿小姐……不……不对……”风好像领会了菲儿话中的意思,她犹豫了一下,“是……主,主人……”她明白说出这个词就没有回头路了,抛弃了曾经作为大小姐的高贵,向一个女人臣服。
“不错,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我的小猫。”菲儿抚摸着风的脸庞,将那个阳物形状的玩具放进了少女的口中,“自己弄湿它,不然待会儿可是会很痛的。”风顺从地舔弄起来,不过她自然是不晓得取悦男性的那些技巧,所以也只是用舌头在上面来回地舔舐。
菲儿抽出玩具,银丝还牵连在玩具上,少女的脸上满是潮红,她的神情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她的身体也在期待着,还未经过任何的玩弄,少女的腿间已经诚实地湿了。“就这么期待吗,也好,省得我再做前戏。”菲儿拿着玩具,用顶端抵着少女的穴来回拨弄,少女的穴正一张一合地邀请着,少女的呼吸急促着,“进……进来,快进来,主人……主人!”
瞬间的充实感,瞬间的撕裂感,瞬间的快感,少女到了高潮,仅仅是被这根玩具填满她便去了,风满足地发出淫叫,积压了近乎一整天的失落与痛苦全在这一瞬间解放开来,她从穴间喷出了大量的爱液,甚至都把菲儿的衣服弄湿,不过菲儿好像并不在意。从穴间流出了少许血丝,菲儿握着玩具上下抽动起来,风随之娇吟起来,远粗于手指的大小所带来的的不适感没过多久就消散离去,剩下的只有如同对神经放电一样的快感,少女的穴肉贪婪地吮吸着玩具,饥渴得完全不像个刚失去处女身的雏鸟。
菲儿吻住了风,风也回应着自己的主人,舌尖在口腔中互相交缠,一人用双唇含住了另一人的上唇,接着再反过来,二人火热的相吻,甘美的唾液从两人的唇间流出,菲儿的长发垂到风的肩上。穴中的玩具也让风不断地发出娇吟,没吻过几下,就不得不松开,以便让快乐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同时又把湿热无比的喘息呼在菲儿的脸上。风小巧的胸乳自然也没被放过,菲儿偶尔会放开吻住风的唇,随后含住那颗暴露在空气中早已挺立,却寂寞无比的乳粒,风用被几乎被泪珠遮住了的双眼望着菲儿玩弄着自己的乳粒。一会儿是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一会儿是整个含入口中吮吸,一会儿是用舌尖拨弄,以至于风都有种自己真的会像个母亲一样产乳。
房间中回荡着的,是淫糜的水声,是少女放浪的呻吟。
这一晚,风睡得很香。
第二天,菲儿解开了风的枷锁,并为她戴上了一枚项圈。风没有反抗,甚至不如说格外期待,自从昨天承认了面前这个女人是她的主人后,就好像身体里的某种枷锁被解开了一般,她现在感到非常的轻松,也可以毫无负担地去索求快乐,光是这么想着,她的腿间就又湿了。风腿间的状况自然被菲儿看到了,“没有主人允许是不能高潮的。”她这么提醒了一下这个又开始陷入情潮的雌性。
在之后的日子里,风似乎也真真正正地忘记了自己曾还是个大小姐的事实,她沉迷在主人施舍给她的快感之中。有时会被打扮成一条小狗一样只能狗在地上撅起屁股爬行,这样就可以让主人随时玩弄她无时无刻都湿润的花穴,又或是后穴。有时菲儿会把她四肢向上吊起,让她的穴正对着菲儿的双腿间,然后菲儿会穿上装着玩具一样的怪异裤子操她,甚至还会这样操她的嘴。有时会让她坐在一个让她双腿大开,将穴暴露无遗的椅子上,塞几个会震动的小玩意进去让她忍上好一会儿。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风都越来越期待,越来越沉迷 ,好像她已经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属于菲儿,属于主人一般。
而至于菲儿呢,她现在对风这个新玩具还充满着兴趣,至少此时此刻风正乖巧地用屁股夹着玩具,顺从地舔着她的穴。
也许等到以后没了兴致大概会丢到吧,不过那已经是以后才要考虑的事了。菲儿将爱液淋在了风淡黄色的发丝上。
菲正伫立在镜子面前,刚刚清洗过的面庞还沾着水珠,一点点流水沾湿了她垂在脸蛋两侧的淡蓝色短发。似乎已经开始适应这个伪造的眼睛了,她心里想着。在镜子中映出的双瞳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颜色,那个像红宝石一样璀璨的是她天生的,而在另一边,一个没有生气的,但也精美漂亮的是她的义眼。
她正在擦去身上其他地方的水珠,白皙的肌肤与她奶白色的鳞片相得益彰,被清水滋润过的皮肤显得格外柔软,经过锻炼的身体使得她的身形更加优美,光滑且没有赘肉的腹部上正躺着几滴尚未被擦去的水滴。在将身体擦拭干净后,她又端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这已经成了她新的习惯。
即便义眼的存在对她的冒险者生涯造成了一些影响,但她终究还是克服了过来。菲满意地眨了眨眼,便开始着手于准备这次的委托。根据委托书上的内容来看,似乎这次的单人任务并不困难,于是她便简单地带了些常用的药品与那把一直伴随着自己的片手剑便出发了。
阴暗的洞穴里空无一物,除去寒冷以外剩下的还是寒冷。尽管在昏暗的环境中菲的眼睛对她产生了不便,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依靠用声音与自身的那对双角来应对那些在黑暗中潜伏着的怪物。
只是……如果一切都能这么如愿就好了。
当妖异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时,当错愕的菲想要用转过身用武器攻击那令她恐惧的妖异时,只是在一瞬间,她便被击败了。手中的剑就像是又轻又破的树枝一样被轻易地打落,撞到石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她还未从惊诧中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被妖异按在了地上。菲的神色慌张无比,她双手紧紧地抓着揪着她衣领的那只毫无生气、冰冷无比的手,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无法移动那手分毫,“放,放开我……!你这个怪物!”她咒骂着眼前的敌人,尽管她都没有看清楚这恶魔到底是什么样貌。妖异松开了手,菲感觉胸口处那如同被巨石压住的拘束感顿时消失,敖龙少女一边咳嗽着一边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她这时才看清了面前的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有着女性外表一样的妖异,不过她的肤色就如同死者一样毫无温度,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将那挺翘的胸乳与光洁的私处暴露在外,她的身后挥舞着数只不断扭动着的触须,而这时她那冰冷的脸上正挂着一幅玩弄猎物般的狡黠笑容。
“呵呵呵呵呵呵,居然来了新的猎物,而且~品质还相当不错。”发声的是妖异,她的声音妩媚无比,空灵得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菲被她的气场压制得难以反抗,她清楚自己完全无法击败面前的这个敌人,就连一点的伤害可能也无法造成,她的身子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妖异向菲慢慢地走进,她踏着优雅的步伐,裸足踩在地面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从心底里升起的恐惧越来越强烈,菲的大脑不断地大声的警告她逃跑,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无法动弹半分,就如同那些绝望的猎物一动不动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菲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快要无法支撑住自己,但她已经忘了怎么跪坐在地上。
妖异伸出冰冷的手抚摸起菲柔软的面颊,寒冷的刺感穿透了她的皮肤直入骨头,她看着面前的怪物肆意地赏玩她却无法反抗,少女的嘴唇止不住地哆嗦着。少女颤抖着的唇被妖异的拇指侵入,冰冷的手指在她湿热的口腔中随意地来回拨弄着,少女难耐地发出低吟,就连这声音都在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妖异简单地玩弄过后又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口中品尝起少女的味道,根据她脸上露出的陶醉的神情应该是很满意。
“你叫什么名字?”妖异这一次的举动更加过分,她双手怀抱住这不敢动弹如同木头的可怜少女,一边用如同毒蛇一样的舌头舔舐着少女的脸颊一边问着话。
“……菲。菲。”少女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恐惧。特别是当那冰冷的舌头划过她的脸蛋时,她感觉自己的体温与灵魂都一同被抽走了。
“真是个好名字。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妖异的声音依旧是空灵而妩媚。
她那妩媚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少女乖乖地像个人偶一样听从了她的话语。在双眼对上的瞬间,菲的视线便再也无法离开妖异那深邃诱人的眼睛,她的眼睛深不见底,如同深渊一般将菲的思绪一同拉入其中。
“嗯?原来你的那只眼睛是假的。不过,有瑕疵的东西总是更加美丽。好女孩,我很喜欢。”妖异一边说着,一边用尖锐的指甲划开了她的衣服,反正以后再也用不到了。
没了衣服的保护,洞穴中刺骨的冷气刺入少女毫无防备的肌肤上。
“冷……”
“不用怕,很快你就不冷了。”
妖异绕到少女的身后,从身后将她搂入怀中,双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特别是少女那对小巧的胸乳与那未经人事的私处。妖异有意识地控制着力道,她的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就像羽毛拂过身体一般柔软,而那刺骨的寒冷此时也为少女带来了强烈的别样刺激。
少女的身体在渐渐地发烫。
菲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不应有的反应,自己的身体正在享受着怪物的玩弄。起初,她的身体是僵硬的,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与寒冷而紧绷起来;渐渐地,随着妖异那如同恋人般的轻抚,时而调情似的轻捏一下乳尖,时而将一根手指的指节深入突然深入进少女稚嫩的穴中抠弄,菲的身子被妖异那娴熟的手法玩弄得浑身软绵绵没有半点力气,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完全全地靠在妖异的怀抱之中,而且在此之外,最初的刺骨寒冷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愈烧愈烈体温。她的声音从最初的颤音逐渐变成了轻哼,又从轻哼逐渐变成了低吟,她的鼻息也变得粗重。少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乖乖地顺从着即可。
妖异捏住菲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自己,少女那副已经有些晕乎乎的面容展现在妖异的眼中,从未有过的粉红色已经出现在了菲那白皙的脸蛋上。高高的妖异低下头用她的唇封住了微张着的,从中吐出粗重喘息的敖龙少女的口,如毒蛇信子般的舌头钻过两人贴合的双唇侵入菲的口中。菲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快要烧坏了,明明这个妖异的温度是那么的冰冷,她的身体与那恶心的舌头却又炽热无比,将她的热得浑身潮红。妖异的亲吻直白粗暴,她时而用双唇含住少女的下唇不断地吮吸,时而又用恋人深吻般的方式将唇瓣互相贴合,用细长的舌头勾住菲那不断躲藏的小舌互相搅弄。不知羞耻的津液顺从菲的嘴角滑落,而在这过程之中身为冒险者的菲完全没有想到过反抗,她如同纯洁的羔羊一般任由这恶魔肆意玷污。
吻毕,少女的嘴唇水润无比,上面尽是两人刚刚热烈过的痕迹,细细的银线还连接着两人的唇。少女的双眼已经完完全全的浑浊了。
妖异认为时机已经到来,她身后的那些一直在难耐地在空中不断摆动着的触须终于行动了起来,这些恶心粘腻的触手攀上了少女的身体,原本粘附在触须之上的滑溜液体也淋在了她的身上。
被恶心的异物触碰身体所产生的不适感让菲稍稍清醒了些,她条件反射般地扭动起身体想要挣脱开被缠绕的境况。但她早已没了半点机会,况且当那触须缠绕住她的小腿,又一边磨蹭着她的身体一边向上攀爬时,那种滑腻的被爱抚的可怖的异样快感也随之而来。她本应发生呼救的叫喊,此时却变成了令人心神不宁的娇吟,随着越来越多的触须附着在她的身上,曾经的恐惧感也渐渐悄无声息地退去了。
触须蒙住了她的眼睛,让她被黑暗所笼罩,失去了视线的她变得更加敏感,她的身体得意充分地去享受来自触须的爱抚。
“喜欢吗?”妖异在她的角边轻声问道。
“喜……不,不是……”
妖异见她还在做着最后毫无意义的抵抗也不反感,反倒是对她更加的感兴趣。她操控着这些触须对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那形状宛如男性性器顶端的触须在少女的腿间来回拨弄,用那粘稠的液体将她早已变得湿润的唇弄得更加泥泞,仅仅是这样的挑弄就已经让菲的身体止不住地因为那从未感受的刺激而颤抖起来。每当那根触须掠过少女股间的隐秘处时,她都会无法自己地发出嘤咛。
妖异似乎非常喜欢看到她因为这简单的调戏而露出下流的张开双唇吐出美妙淫音的行为。少女那对小巧的鸽乳没有被放过,而且妖异选择了亲自用自己的双手去享用她柔软的双乳,就连菲自己都未曾仔细地抚摸过自己那对美丽的胸乳,此时正被别人,不,是被低劣的妖异握在手中揉捏。妖异肆意地玩弄着她那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乳头,任由可怜的敖龙少女扭动她曼妙的腰肢也无法阻止这难耐的快乐。
妖异突如其来地稍稍用力掐住少女娇弱的乳粒,菲便全身紧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尽管无法穿过触须看到被蒙住的双眼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也不难猜到一定是双眼微微上翻一副只会在最为放荡的妓女身上才会看到的表情,因为她的舌头都因为这高潮的快乐而吐出在外,剔透的涎水难看地从舌尖落下。
少女向外吐出的舌头被妖异含住,她贪婪地吸取着敖龙姑娘那甘美的唾液,而这一次,尚未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菲竟然在回应着妖异的暴行。被唇瓣包含住的小舌仿佛在撒娇般地摆动着,搜寻妖异口中的细舌,想要与它互相纠缠,搅弄。女孩的鼻息中开始出现了可爱的声音,与原本那一直在坚强抵抗着不露出半点娇嗔的低吟不同,现在的可爱声音中已然出现了丁点沉醉的感觉。
寒冷的洞穴中现在弥漫着少女的芳香,这会令人变得面色潮红的气味全都来自于正在开始享受着玩弄的菲。她那根细长的尾巴已经忠实地表示了主人此时的心情,那根尾巴正缠绕在妖异的小腿上,就像是在表达爱恋一样在其上轻轻地来回蹭弄,发出沙沙的声响。
看着菲此刻的痴相,妖异将手指伸进了少女的穴中,手掌则是覆在她燥热不堪的耻丘上。饥渴空虚的穴几乎是瞬间便缠上了妖异的手指,敖龙少女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她的身体早已渴望着被填满,只是她支离破碎的理智还在坚持着最后那点毫无意义的抵抗。
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两根又增加到三根,少女的淫音也随着妖异那娴熟的抠弄愈发悦耳,在妖异这样的挑弄下,一小股情液又一次颤抖着从少女的穴中喷出。
少女已经没了半点力气,就算是将沾满了她的脏水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迷糊的少女也只是顺从乖巧地将它含住并无意识地吮吸起来,那带着些许骚味的液体充斥着她的鼻腔,将她熏得更加晕乎,仿佛就像是躺在云朵上一样轻飘飘的。
触须的顶端抵上了少女泥泞的、烂熟的穴口,菲的神情上毫无疑问的满是期待,虽然这不是她的理智所期望的,但她的身体已经自顾自地扭动起来,想要将触须吞入空虚的穴中。此时的她毫无半点处女的青涩,仅有的不过是那些被欲望所俘虏的下流女人。
“啊————!”
少女的尖叫回荡在洞穴中,触须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穴,她的尖叫并不是因为那象征着纯洁的膜被怪物夺走发出的惊呼,而是因为快感瞬间突破界限发出的绝顶高潮。粗大的触须撑满了少女狭窄紧致的穴,就连从平坦的小腹上都能看出那触须的轮廓,她的生殖道就像套子一样紧紧地裹着触须,而那用来孕育生命的房室也将会被怪物的体液填满。
快乐的泪水从被触须遮盖住的眼角流出,与恶心的粘液融为一体,她漂亮的面颊被弄得脏兮兮。
在穴中的触须开始蠕动起来,仅仅只是一丁点的移动就让初尝禁果的菲娇颤不已,那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触须将她狭小的穴撑开填满,将每一层的褶皱都碾压开来,她自己也不曾知道的敏感点被肆意的刮蹭侵犯,口中流露出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呻吟。触须的动作缓慢无比,像是为了让她能够适应这过大的尺寸一样。在短暂的因为下身被撑开的不适消失后,花穴被磨蹭的舒适感逐渐攀上,如同昆虫爬过皮肤一样难耐。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她的身体是这样说的。少女的身体渴望着更加过激,更加粗暴的对待,渴望着被怪物的种子灌满,渴望着怀上怪物的后代,渴望着成为它的玩物,她那身为敖龙族的最深处的本性逐渐被发掘。
“不,不够,这样的……”少女无意识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是吗?你想要什么?”妖异一边抚摸着少女那被撑得鼓起的腹部一边问。
“……”
“哈啊……哈啊……呃嗯嗯……”
“想要,想要抽插,想要被怪物的性器激烈的侵犯!想要被怪物的性器填满!”少女抛下了她仅剩的最后那点尊严,向怪物乞求侵犯。她白皙的被粘液覆盖的身体羞得发红,但在说出这话后却觉得莫名的舒适,就像是终于揭开了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面具似的。
妖异没有回话,她用行动回应着少女的乞求,触须抽插的速度愈发激烈,原本那根触须抽插时发出的声音不过是粘腻轻微的水声,现在已经成了咕啾咕啾的声响。突然的加速让她无法承受,过量的快感在瞬间涌入了她的脑子里。
“不!不要,快停下!咿啊啊啊啊——!”
菲感觉自己已经疯掉,这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感堵塞住了她的脑子,这可怜的少女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只会张着口,难看地将舌头吐在外面发出娇吟的人偶。
妖异操控着触手继续进行着暴行,就算是菲已经处在快要崩溃的边缘也没有任何想要停手的意思,相反,妖异操控着更多的触须缠绕上菲的身体,几乎快要将她像茧一样包裹在其中。少女的口被触须侵入,那满是粘液的恶心触须径直地伸入了少女的喉咙之中,将放荡的淫音堵在其中,少女现在只得发出低沉的呜吟。同时,少女不得不吞下带着怪异味道的粘液,那些粘液多到以至于从她的嘴角流出。触须将少女的口腔当做了她的穴,或者说是对于那触须而言,她的嘴与穴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她的身体就是用来满足自己欲望的容器。触须在她的口中来回抽送,透过喉咙便能清晰地看见触须在里面的抽弄。
而另一个穴自然也没有被放过,她那本应是用来排泄的后穴也在触须随意地拨弄两下,用粘液将那处弄得湿漉漉后便径直地贯穿了。起初,后穴处的感觉是强烈的撕裂痛感,然而仅仅在几下之后那痛感就退去了,伴随着消去的痛感,出现的是与花穴被抽插截然不同的感觉,那仿佛排泄一样的变态快感令菲颤抖不已,她的后穴因为身体的紧绷不由自主地紧紧夹着触须,这行为反而为她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触须在她的肠道内进进出出,把她的屁股弄得乱糟糟,黏糊糊。对这样恶心的行为本应是厌恶的,但她现在依然对用后穴高潮上了瘾,仿佛这处的真正用途就是用来承受怪物的抽插一样。
从她的三穴被填满的那一刻开始,少女就陷入了无尽的高潮,有时是因为花穴的敏感点被触须刺激到而高潮,有时是因为后穴一次无意识的收缩产生的刺激而高潮,有时是因为口腔中那怪异味道熏着鼻腔而高潮,少女一直在高潮之中。原本那淫荡下流的叫喊声已经变成了如同牝兽般的吼声,伴随着每一次的高潮,她便更加地堕落。妖异满足地感受着从触须上传来的快感,这具少女的身体为她带来了少有的乐趣,她想要将这个可怜的女孩拖进更深的乐园中。
触须们突然同时撑大了一圈,紧接着大量的白浊便倾泻而出,那些液体将少女的小腹灌得鼓起,多到以至于从花穴、后穴还有口中溢出。同时身体被注入液体的刺激感也让菲陷入了持续的高潮之中,她的身体正渴望着被灌溉,渴望着被那些白浊的肮脏液体灌溉,她的子宫里被这恶心的液体填满,少女浑身上下,由内到外都被这液体染成了白色。
在这盛大而隐秘的沐浴结束后,触须从她的身体里抽出,触须解开了对她的舒服,妖异将因高潮而陷入昏迷之中的菲放在了满是白浊的地面上。
没过多久少女便醒了过来,她的身上此时一片狼藉,就像是跳进由乳液灌成的池水中洗了次澡一般。少女似乎稍稍清醒了些,她的两个穴还在隐隐作痛,被粗暴地撑开的穴还未合上,原本粉嫩的穴瓣正充着血外翻起来,后穴也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流出一些稠液,口中的异味还没散去,喉咙依旧残留着被触须塞满的感觉,就像是那恶心的触须依旧在自己的口中抽插一样。
少女此时注意到了自己小腹处的异样,被浊液灌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正纹着一块明亮紫色的纹路,即便是对自己身体不多了解的菲也明白那处纹路所对应的部分正是自己的子宫。
“怎么样,你喜欢吗?”
敖龙少女没有回答。
“那,你还想再经历一次吗?”
敖龙少女没有回答。她的子宫正饥渴地颤抖着。小腹上的纹路正闪着光。
“想要的话,就做出行动。”
敖龙少女没有回答。她面对着可恶的妖异,掰开了自己的穴。她的眼睛里已经没了理智,只剩下无穷的欲望。
妖异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少女抛弃了以往的一切,抛弃了身为冒险者的荣耀的自尊,她选择了向低劣的快感屈服,她选择了顺从自己下流的身体。
触须再一次缠绕并包裹住她,那熟悉的,令她沉醉不已的感觉再次出现,大量的触须将她包裹在由触须织成的茧里。三个穴同时被填满的瞬间,菲便高潮了。触须肆意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在里面灌入浊液,她主动地扭动着腰肢,收缩肌肉夹住触须进行侍奉,仿佛这恶心的东西就应是她所侍奉的主人,而对她而言,最为贵重的奖赏便是那些白浊的液体。每当触须在她的体内喷溅出白浊时,菲都会露出一副快乐到无法自己的表情,她在用着全身去感激触须对她进行的施舍,白浊的液体逐渐填满了这个茧。
而在这个茧内,过激的淫行依然在持续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茧破开时,巨量的液体从中流出,在空气中散发着淫糜无比的雌性味道。而在那破开的茧中站立的已经不再是身为敖龙的菲,她已然变为了更加堕落的妖异。触须从她的身后生长出来,原本覆在皮肤上的鳞片在被白浊灌溉之后变得更加明亮,小腹上的纹路正透着黯淡的光,现在的她从头到脚都透露出一股妩媚的气息。
将她变为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已经不见,但菲并不在乎这些,她现在想做的只有满足自己那无尽的欲望。身后的那些触须缠绕住了它主人的身体,滑溜溜的熟悉触感令她发出满意的呻吟,她大张开腿,任由这些东西将自己饥渴的穴填满,将自己娇弱的穴贯穿,将自己的小腹被顶得凸起。小腹上的纹路再次闪着光亮。触须忠实地执行着自己主人的命令,将她的穴填满,让她被白浊覆盖。
名为菲的冒险者已经不复存在,名为菲的妖异代替了她。
在这个洞穴里,时常会回荡着女人淫糜的淫音。
“嗯?又有新的猎物来了吗?呃啊——希望这一次的能更加有趣一些~”菲将塞在穴里的触须抽出,发出一声娇嗔。被欲望捕获的奴隶,在白浊之中露出了淫糜的微笑。
“唔————其他人呢……?要是再不来我都要被晒干了……”
沙漠的热风吹拂过茜的脸庞,淡紫色的及肩柔发也随之飘动,那对毛绒绒的耳朵不时地抖动两下,尾巴也焦躁地甩动着,她的衣服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少女白皙光滑的双肩与锁骨,恰恰好遮到令人遐想连篇的正面裙摆,从膝盖到双足都被长靴覆盖,深色的皮革更好地衬托出少女洁白的大腿,此时这位猫魅族少女此刻正在安穆艾兰中某处苦苦等待着她的朋友们。
“怎么还没来……哼!那我自己找去!到时候一份也不给你们!”
说到做到,她立刻迈起脚步,一手拿着藏宝图开始寻找起来。不一会儿茜就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一个在阳光下正闪闪发光的箱子就放在那一片沙地里。茜几乎是两眼放光般的奔向了那处宝藏,全然不顾任何危险,而直到当沙子开始下沉,自己也失去了任何逃脱的机会时她才产生了一丁点的后悔。
“呜喵!!好,好痛!”茜径直地摔落在一处洞穴里,她拍了拍散落一身的沙土,又抬头看了看那个洞口,仅凭自己是完全无法从那个洞口上去了。待屁股的痛感稍微有所缓和,她立马急乎乎地找起了跟着她一同掉落的那个宝箱,宝箱就落在她身旁的不远处,就在她起身时,身边传来了稀稀疏疏的怪异声响——许多的风花正渐渐地苏醒。
那些被茜惊醒的风花们在猫魅少女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包围并捕获了她。那些沾着少许粘液的触须缠绕住少女的四肢使她无法动弹,精致的衣服不可避免地被风花那带着令人作呕的臭味的粘液浸湿,甚至有些滑溜溜的,让少女本能性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而风花们似乎并不急于撕碎被捉住的这个猎物,也全然不理会这个猫魅少女的叫喊声,反而风花们正操纵着触须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滑动,留下一道道的水痕,就像是要让茜全身都沾满那些恶心的液体一样,而粗糙无比的触须们在蹭过少女最为隐私的那几处地方时,就像是为了羞辱她一般,格外细致的来回拨弄了好几次,令茜不由地一阵脸红。
“唔……你们这群怪物快把我唔嗯嗯——!??”风花们似乎对茜的叫喊感到厌烦,便将其中一根触须径直地插进少女的口中,那股恶臭充斥着湿热的口腔,再又顺着喉咙刺激到鼻腔,配合上滑腻的粘液让少女止不住地干呕,喉咙的生理性收缩与少女的小舌扭动好像让那根触须很是受用。而没能有幸深入进少女口腔中的那些触须则是开始寻找起别的“入口”,完全就是一副要让少女就连体内都被触须填满的样子。
就连少女那对惹人怜爱,让人总想趁着茜不注意时摸上一把的毛绒绒的耳朵也被可憎的触须不断地蹭弄,甚至是不时地伸入进耳朵中搅弄一翻,恶心粘腻的声音毫无保留地尽数传进了茜的小脑袋中,那些诡异的声响就像是风花们对这个可怜的少女发出的无情嘲笑。而当敏感的耳根和她的尾巴被“爱抚”时,少女本能地打了个寒颤,但却又因为脆弱的部位被肆意玩弄而失去了最后那点反抗的力气。
风花们见手中的猎物不再抵抗,触须的动作便变得更加大胆起来,它们弄开了少女的衣服,甚至是内衣也被撕破扯下,少女的私处其实已然湿润,而早已硬挺的乳尖也从衣物的遮蔽下暴露在空气之中,娇嫩而又鲜艳得令人想要玩弄一番。于是,那些触须们便玩弄起了那些本应是被男人们玩弄的部位,触须细小的顶端卷住了她翘挺起的乳头,敏感的乳尖被略微有些粗糙的触须表皮来来回回地刮蹭着,而少女的私处也没有被放过,一根触须寻着少女散发出的下流气息找到了被阴唇藏起的阴蒂,接着便挑弄起来。茜从未体验过如此过分的快感,平时也不过是一个人偷偷地在自己的被窝里轻轻地揉搓,现在却是被粗鲁地玩弄,没过几下她就紧绷着身子,腹部一抖一抖地从花穴之中喷出一小股爱液,被塞住的小嘴只得发出呜呜声。
那根堵住了她小嘴的触须从她口中抽了出来,连带着少女口中许多晶莹的涎水,以及风花身上那些臭臭的恶心粘液,借着从顶端那一小处光源,把那根沾满了津液的触须照得发亮,似乎像是在炫耀少女的“侍奉”有多么的优秀。这一行为激怒了那些剩下的风花们,茜还正喘着气,无力地试图让那些家伙们停下,几根触须便抵上了少女的阴唇。即便是茜那被风花搅弄得迷迷糊糊的小脑袋也意识到了风花们的企图。然而正当茜刚刚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一根触须便再次堵着了她的小嘴,而那些正抵着少女最为可爱的私处的触手们,也簇拥着捅了进去。
美丽娇嫩的花苞被打开时是刺痛的,少女不禁地皱起了眉头,想要发出声音的喉咙也被侵占着,只能像个无助的小兽一样呜呜叫唤,一些鲜血随着在触须的抽插被带了出来。因为害怕与紧张,就连少女的双足都紧绷起来。狭小的腔道被粗暴地撑开,被过分扩张的胀痛,娇嫩的膣肉被肆意刮蹭的痛感,以及被魔物侵犯的羞辱,泪水从茜的脸庞滑落。
然而,当她的身体适应下来之后,痛感渐渐褪去,被魔物侵犯的恐惧感也开始消散,
取而代之的则是愈发强烈的快感。那些触须们蹭弄着少女花径内的每一处褶皱,而那些敏感的地方也被碾压与刮蹭,特别是那处粗糙的膣肉,触须像是知道那地方会让这具身体变得更加沉沦一般,卖力地刺激着那些地方。从少女的私处、胸乳、尾巴和耳朵产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脑袋中,原本那口中象征着抗拒的支吾声也掺进了少女在陷入情潮时特有的妩媚淫音,原本那令人作呕的带着臭味的粘液在她被快感冲昏了的脑袋下似乎也变成了更能让她上瘾的气味。
在茜又被这些风花玩弄得去了数次,原本娇嫩的唇瓣已经变得红肿,从少女双腿间溅出的花蜜已经降她身下的那一小片沙地浇得湿漉漉时,甜蜜的液体招来了新的客人。许多贪吃的白蚯蚓正窸窸窣窣地在沙地上朝着茜的方向爬去,就算是风花的恶臭气味也无法掩盖住少女身上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的雌香与甜味,也正是这些引来了蚯蚓们。
风花们似乎注意到了新的来客,正在少女的花穴中肆意搅动的触须们停下了互相争夺,同时从茜的腔穴中抽了出来,还顺便带出了大量混合着爱液与粘液的透明液体。快感戛然而止,已然被风花玩弄到有些迷迷糊糊的茜甚至是无意识地在扭动起纤细的腰肢,泛着淫糜水光的肉瓣还在饥渴地绞着空气,对着这些可憎的魔物们发出邀请。
此时茜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用情欲编织而成的水雾;身子热得发烫,原本洁白的肌肤已经被染上了一层粉红,少女的尾巴尖难耐得卷起;塞在她口中的那根触须像是被当成了美味,小舌忘我地舔舐起触须那粗糙的表面,就像是侍奉着男人阳物的妓女一样卖力。失去了触须的小穴不但没有降下少女心中的欲火,反倒随着穴里愈发的空虚而越烧越烈。
只是风花们似乎不急着继续玩弄这个因为快要疯掉的猫魅,它们把茜正对着白蚯蚓们放在地上,没有松开捆着四肢的触须,但抽出了塞在少女口中的坏东西,终于一直发着模糊不清的咕哝声的少女得以说出她一直想要说的:“唔啊……怎,怎么停……停下了……哈,哈啊啊啊啊……那里,穴……那里……什么都好……”少女那已经被操开来了的穴又吐出一股清澈的蜜液,把腿间的沙地染成了褐色。
窸窸窣窣的声音吸引了猫魅少女仅存的注意力,那些白蚯蚓们已经慢慢悠悠地爬到了少女的腿间,大脑几乎快要宕机的茜也能明白那些小虫子们想要做什么,它们被少女的芳香所吸引过来,来采集甜美的花蜜。而茜似乎也完全不介意这些外形有些渗人的东西们所做出的冒犯举动,她迷迷糊糊地发出仿佛撒娇般的话语:“小……小东西们,快点,快点进来嘛~人家已经快要疯掉了❤快,快把我,把小母猫的那里全都填满❤”,就像是那些熟练的妓女一样用着妩媚淫糜的音调邀请着蚯蚓们进入她那已被风花的触手们操得烂熟的穴中。
当第一只蚯蚓成功爬到她的腿间,并触碰到少女那早已被爱液弄得湿哒哒,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地渗出些液体的阴户时,“久违”的刺激一下子就让茜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一小股液体再一次从她的腿间喷出,那些液体直直地落到了腿间的蚯蚓们身上,似乎让它们更加的躁动起来,它们开始争相恐后地向着茜的腿间挤进,茜本人则是被小东西们这种过于无礼的行为弄得无法自己,蚯蚓那细小却密集的触足在猫魅少女湿热敏感的甬道里肆意踩弄,刮蹭着令少女发出不断娇吟的膣肉,甚至有些早已等不及的蚯蚓们已经开始用口器吸吮起少女那娇嫩膣肉上的爱液,这些刺激一下子就让这个小脑袋里只剩下情欲的猫魅少女到了高潮,幸福的猫魅双眼上翻着,就像只完全处在发情期的雌兽般叫唤着,随后从腿间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弧线,陷入了昏迷。
“嗯……?我……怎么……这是哪里……怎么感觉怪怪的……”少女感觉脑袋乱乱的,就像是被灌满了黏黏糊糊的液体,身子也无法动弹,小穴那里……涨涨的,而且……身体软绵绵的。突如其来的鼓动惊吓到了茜,而这一阵来自腹部的躁动也把茜拉回了名为快感的地狱之中。在那些本还处于迟钝状态中的器官开始回复工作后,堆积在穴中的快感报复般的一下子全部顺着她的后背蔓延而上,茜几乎是一下子就又到了一次高潮。此时她的花穴中已经挤满了白蚯蚓,它们正互相排挤着,蠕动着,想要钻进少女那最为隐秘的小房室中,它们肆无忌惮的顶弄着紧闭的门户,而他们每一次的顶撞都给少女带去了莫大的刺激,惹得她从口中不断地流露出淫糜的娇吟,被风花的触须紧紧捆住的双手无法动弹,不过少女全然没有打算阻止它们,反而她的腰肢正不断地扭动着,甚至是想将阴蒂与满是沙子的地面摩擦来添加一点额外的快感。
风花们察觉到了这只猎物的举动,一只细小的触须缠绕住了那颗早已肿大硬挺,从花苞之中绽放出的果实,那略微有些粗糙的表面刺激着肿大的阴蒂,让少女又是一阵抽搐,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在不断地高潮刺激之下,少女开始本能性地陷入了隐藏在动物体内下那想要怀孕的冲动,茜那一直紧闭着的宫颈此时也不顾主人的抗拒,自说自话地放松开,甚至是开始收缩起来,想要将堆积在穴中的那些白蚯蚓们尽数吞进小小的子宫房内。而就在第一只白蚯蚓钻过那个即便是已经松开但依旧相当紧致的宫颈时,茜像是感受到了那最为珍贵的一处被坏东西侵入似的,但她的反应却是颤抖着,喉咙深处发出名为幸福的畅快低吟,双目上翻着,从被涎水润得剔透的双唇中发出下流的话语:“呃啊啊啊————!那,那里被,那里被填满了喵——!”
蚯蚓们簇拥着挤进了少女那潮湿温暖的腔室中,它们细小的触足在茜柔软的嫩肉上来回走动,以至于就算从外观察,都能看到少女白皙的腹部上时不时地出现一些鼓起。而在这些蚯蚓们到达了少女那重要的子宫后,它们便准备开始做它们真正所要做的事。一串串细小的白色米粒状的卵通过那些白蚯蚓被整齐地排放到了少女小小的宫室之中,甚至还有几只体型较为细小的钻进了她的输卵管中,将那些小怪物的后代安放在了少女孕育生命的禁地。在那些东西产卵的时候,茜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那娇嫩的膣肉上被附着了什么东西,然而那本应该存在的被魔物产卵的恐惧早已被孕育生命所带来的强烈情感与那些家伙们带来的心理上与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吹飞,
在完成了自己本应做到的使命之后,那些白蚯蚓们则是开始了自娱自乐,它们肆无忌惮地用着口器贪婪地吸取着少女那湿润腔室中的每一滴花蜜,而茜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副沉醉不已的下流表情,双目空洞地望着一处,像是所有的意识都被快感所侵占一样,这名少女现在已是一个只会追求快感的玩具模样。
被安放在少女宫室之中的卵发育的速度奇快无比,没过多久,那些白色的“米粒”便开始躁动起来,喧闹着告示自己的母亲将要诞生的消息。茜被腹中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完全无法停下、接连不断的高潮,那些白蚯蚓们爬动产生的瘙痒,风花触须同时又开始玩弄起少女的乳尖与后穴,全身似乎都开始渐渐地陷入了失控,少女无法止住的口水顺着从口中吐出的舌头滴落在早已被汗水与粘液浸湿的衣物上,而没被衣服所遮盖住的地方也都染上了成熟的桃红色。
美妙的花苞即将绽放,随着那些卵破开与新生幼虫活动所产生的刺激,少女从身心上都迎来绝顶般的高潮,茜的脑子此刻已经坏掉了,她幻想着自己成为这些东西们的母亲,以及接下来还会不断地继续生产的“美妙”地狱,伴随着不断地高潮,少女淅淅沥沥地尿了。好动的幼虫们与它们的父亲截然不同,它们充满着活力,甚至是想要去探索外面的世界。于是,它们开始试图朝着少女宫颈的地方爬去,而当每一条幼虫穿过那已经变得有些松垮的宫颈时,都会为她带去一次小小的高潮,负责任的母亲一边抽搐着,一边数着孩子们外出的数量,她看着一条条的孩子们将她的唇瓣撑开,再慢慢地从中爬出,留下一条条被粘液拖过的痕迹。少女用淫糜的娇吟与湿热的爱液送别这些前去外界的孩子们,而待选择出走的孩子们都离开时,少女最终还是因为脱力而陷入了昏迷,只不过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疲惫。
茜在一张还算得上舒适的大床上醒来,是鼹灵们在寻找作为食物来源的白蚯蚓们时遇见了她,根据他们的描述,茜当时的境况可以说得上是相当的悲惨。但是好像茜并不这么认为,她揉了揉还在隐约有些颤动的腹部,后穴还残留着被触须操开的触感,她现在感觉十分的充实。她向正在苦恼如何采集食物的鼹灵们提议。
从这天之后,鼹灵集市上出售的白蚯蚓总是又大又肥,生意也变得好了起来。不过也是从这天之后,有人传言在这里的晚上,经常会见到一名腹部微微鼓起的猫魅少女,她面色潮红看起来淫荡至极,浑身上下都被汗水还是什么东西濡湿,甚至好像腿上还爬着什么白色的东西。
而与她一起挖宝的同伴们则是再也没有见到过茜的踪影。
夜晚,微弱的火烛散发着毫无生气的光亮,艰难地照亮了屋子里萤所在的那一小片空间,而其他的地方则是冰冷的黑暗。破旧的老式木柜里放着几件衣服,那都是萤来来回回穿过无数次的家当。除去被她保养良好的长弓与弓箭整齐地摆放在墙边以外,这个小屋里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了。她整理着自己的背包,把明天探险要用的东西装了进去,也许这个包里的东西加起来都要比她屋子里的其他所有东西都值钱。
整理完后,萤躺在已经老得会发出嘎吱声的床上。讨厌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萤的身子渐渐地变热,嘴唇微张开,吐出饱含情欲的气息,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了起来,就连细长的尾巴也卷成了一个圆。少女在抗拒着,她的手死死地攥住了被单。
从腿间流出的花蜜濡湿了洁白的丝质内裤,欲火一旦烧起来就只会愈演愈烈,萤的口中已经发出难耐的喘息,脸红得发烫,脑子也晕乎乎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间的那处,就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爬过一样的瘙痒使她痛苦不堪。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腿间,仅仅只是简单的触碰到早已湿润的花瓣,那触电一样顺着后背涌入脑内的快感就让她的防线瞬间垮塌,那过于甘美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地疼爱起自己的穴。
手指轻轻地分开肉瓣,那颗肿胀发硬的小豆豆从花苞之中露了出来,渴求着被爱抚。粗糙的指尖蹭弄起小巧的阴蒂,萤紧紧地抿着嘴,不让喉咙中那可爱的娇吟流露出来,粗重的鼻息在冷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响亮。不够,还不够,指尖没进了泥泞不堪流满爱液的穴,敖龙少女的膣肉湿热紧致,绞弄着她的指节。
从未关紧的窗户透进来的冷风掠过萤那已经渗出细汗的肌肤,算得上是有些冷冽的寒风并没有降低她高涨的情欲,反而因为那稍稍的刺激使得她更加激烈地摆动起身子。陷入情潮的敖龙少女全然不顾第二天是否会因此而感冒,忘我地用被弓弦磨出薄茧的手指疼爱着自己空虚的下身。在那薄茧蹭过少女穴道中的那处粗糙处时,稍带些许粗糙的茧给她带去了格外的快乐,一串电流般的感觉沿着她的腿间顺着脊背攀上。而大脑因为对快乐的需求愈加强烈,萤的动作与表情也愈来愈下流与放荡,双眼因为刺激而紧闭着,小舌从双唇中吐露出来,难看的涎水从嘴角流下弄脏了枕头,整个身体都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抹粉红。
“唔……嗯,啊……”
少女的鼻息粗重,她的声音预示着她即将达到高潮,浑身都开始微微抽搐,小腹的肌肉开始绷紧,双腿不自觉地并在一次,手指飞快地抽弄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中清晰无比。
萤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喊叫,一股爱液从腿间涌出,将本就被濡湿的床单的颜色变得更深。少女的脑子一片空白,仿佛高潮时的快乐填满了她思维的每一处。而在那白光闪过后,她瘫软着身体,在床上喘着气。借着那微弱的烛光,大颗的汗珠在火光下泛着光,原本顺滑的发丝也因为汗水而结在一起。
当少女回味完那最后一丁点的余韵后,席卷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空虚。她起身把窗户关上,然后又去冲了个澡。水花冲走了她身上的汗水与爱液,但也无法冲去她被刻下的诅咒,被男人们教会何为快感的诅咒。即便到现在,即便刺骨的水如同针扎一般让她保持着清醒,即便她抗拒着,她也清晰地意识到她的那里在渴求着,渴求着被手指以外的东西填满,被更大的,更灼热的,更……
萤立刻晃了晃头,驱散了脑子里悄然浮现出的不洁想法。她拧上了水龙头。萤双手支撑在墙壁上,任由水珠顺着发丝的末端嘀嗒地落在地上,奶白色的鳞片被水冲刷得光亮。过了一会儿,萤离开了浴室回到了那只有昏暗光线的屋子里,蜡烛即将燃尽。她看着那满是狼藉的床单,无言地躺在了上面。
“你来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早啊。”男性精灵的口中带着讥讽,似乎这个勤勤恳恳的敖龙姑娘的存在就让他感到不满。精灵一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一边等待着其他人。
玛哈的天气布满阴云,阳光艰难地透过黑沉沉的云层照在地上。待到阴冷的寒风稍稍夹杂了一些清晨的温度后,其他人终于也几乎全到了。这段时间里萤没有说过一个字,她无言地望着那片毫无生气的遗迹。
“喂,人快齐了,快去探路。”精灵从石头上起身,甩手拍了拍灰,指使起沉默的敖龙姑娘。
萤无言地跑了起来,手中握着经过细心调试过的弓。亚菲姆的文明充满了未知的吸引力,这也是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不过那些人们根本算不上什么学者,他们仅仅是想着从遗迹中大发一笔罢了。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文明的危险,更不会在意他们的一个玩物的安危。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萤败给了盘踞在遗迹内的人形妖异时,在她喊叫着求救着时,那些男人们还在原地懒懒散散地踢着地上的石子,百无聊赖地等着自己的宠物回来。
妖异带着炽热的眼神打量着萤,赤裸裸的目光几乎望眼欲穿,血红色的眼瞳里满是对这名敖龙少女的欲望。倒在地上的萤艰难地扭动着,好似一条将死的虫子一样难看。妖异迈着激动的步伐快步来到萤的身边,它伏下身子,用狰狞修长的手翻过她,使得萤不得不直视自己。映入萤的双眼的那副面孔几乎能用美艳来形容,它的眼睛深邃得好像要把萤吞进去,它的面容几乎是美到骨头里。
“居然在此处来了美丽的少女,远远的,远远的我就感受到了从你身上散发出的芳香,那种浓郁的,美妙的,淫荡的香味。”妖异一边用塞壬般的嗓音说着,一边用手触摸着萤的脸颊,冰冷的指尖久违地体验到了人的温暖,它忘我地抚摸着少女柔软的皮肤,以及那光滑的鳞片,就好像是猎手在享用猎物前的炫耀或是玩弄一般。
空旷的遗迹内没有其他活物,也没有其他的鬼怪,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它的用餐。“不杀了我吗?”萤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与绝望。对萤而言,也许死亡会是一件更加轻松的事。
妖异用它美丽的眼睛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它的目光几乎让萤全身石化无法动弹。然后,妖异开口了:“杀?为什么?应该没有人希望一枝美丽的花在绽放的时候凋零吧。看起来,那些让你学会了什么是欢愉的人非常的不懂什么是玲香惜玉。美丽的花就应该自由地野蛮地肆意绽放,不如,抛下你那份让你痛苦的工作,然后,顺从你的本性……”它将手伸入了萤的衣物中,粗糙的布料让妖异不满,它小心地划开了少女的衣服,将白皙高贵的胴体从粗劣的牢笼中解放出来。早上的空气带着些许寒冷,少女柔软的双乳在冷空气中被激得更白,几乎有些病态般的白,而那两颗小巧的乳粒却因为这种刺激变得挺立。
衣服被撕开的屈辱以及冷风的刺激让萤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呼吸也随之变得有些急促。她从喉咙中发出不满的呻吟,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失去力量的双手还颤抖着想要举起,推开自己身上的那个坏家伙。萤的反抗只会让妖异的兴致更加强烈,它本可以使用各式各样的暴力手段使她屈服,但那样的方式并不是它所希望的。它希望这朵花苞能够自己绽放,任何粗鲁的外力都会摧残她娇弱的一切。于是,它低下头含住了少女的乳粒。那种令她身体怀念的潮湿、温暖、快乐的感觉久违地从体内深处苏醒。甚至是被陌生人或者说是敌人侵犯的厌恶感,也正在因为生理上的快乐而变得扭曲起来。她那被教会并懂得何为快感的身体又一次自说自话地渴求起来。
妖异刻意地将它舔舐胸乳所发出的水声弄得格外响亮,在这周边无人的安静环境中,粘腻的水声就变得清晰无比且十分淫糜。声音切切实实地传入了萤的脑袋里,她试图阻止,却无力做到。她无法推开身上的侵犯者,每当她将双手伸到妖异的胸部前想要将它推开,就会因为敏感处被撕咬带来的刺激抽去所有的力气,同时,她也做不到让那对美丽的双角不再接收声音。于是乎,她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反抗,至少她知道她目前没有任何的能力与权力去拒绝它。
小巧的乳粒被吮吸得鲜红,好似一颗多汁艳丽的果实,而那淫糜的津液将它变得更加剔透,惹人怜爱。看到这一小颗果实已经成熟,妖异舔舐着嘴唇,准备品尝另一处饱满多汁的美味。
少女的耻丘仅有着稀疏的毛发,白色的细毛已经被从花径内流出的花蜜沾湿。透明的液体散发着少女的雌香,勾引着,诱惑着,邀请着外人前来享用。萤的花瓣娇艳多汁,微微张合的花瓣上隐藏着小小的花苞,而在那已经稍稍半开的花苞之中,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从中探出身子的果实。粉嫩的果实润湿了自己的身子,静候着外物的光临。妖异用着那对于娇嫩的阴蒂而言有些粗粝的舌面舔弄着它,仅仅只是刚刚接触,萤就无法克制地从口中流出了欢愉的声音。她的脑海突然变得一片空白,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身体热得发烫,她高潮了。她久违地达到了如此激烈的高潮,些许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溅出,弄湿了妖异的面庞。自从她独自居住以来,自从她一个人释放欲望以来,她再也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刺激,她那几乎无法思考的脑海里隐约地意识到这种快乐是毒药,会使她上瘾,使她沉迷。因为她知道她现在已经失控,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指挥,她的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妖异的动作,她微微挺起腰肢,就像个荡妇一样不要脸面地渴求着更多的快感。而妖异显然是对她这样的行为非常满意,妖异觉得是时候让这朵花苞真正地绽放了。
妖异摆动着它的修长柔软的尾巴,在尾巴的根部,原本那童话故事中一样的心形构造此时却是显得有些狰狞的,棍状的玩意。以至于当妖异把那根东西晃晃悠悠地甩到萤的面前时,她几乎差点就把那东西当成了男性的肮脏部位。然而就是这外形近似肮脏的东西,此刻正是这位敖龙姑娘的身体最想要的。
丑陋的部位在萤的花瓣上轻轻地来回拨动,丝丝的酥麻沿着腿间顺着脊背攀上脑髓,萤的小口微张,吞吐着无声的放荡娇吟,舌尖几乎快要因为这种时强时弱的快乐被勾了出来,透明无色的涎水难看得从嘴角偷偷地流了下来。就连萤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原本她摆出的要把妖异推开的双手现在已经变成了死死地紧抓住它,似乎不愿意让妖异离开一般。甚至是萤的尾巴也在向妖异示爱,她细长的尾巴悄悄地缠上了妖异的腿部,同时开始缓慢而又小心翼翼地磨蹭起来,享受着摩擦对方时所产生的那些许的丝丝快感。
“啊……不……好难受……嗯啊……”敖龙少女的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满是潮红的身体就连乳白色的鳞片都被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那种若有若无的快乐根本无法释放积蓄在她体内如同洪水般的爱潮。淅淅沥沥的情液已经在她腿间聚成一小片水潭。
妖异看着萤痛苦的模样却显得更加欣喜,它贴身伏到少女的耳旁低声问道:“我美丽的少女,请问,是否……想要?”其实萤根本没有理解妖异到底在说些什么,在她的大脑做出反应前,她已经点头了。娇艳欲滴的花朵即将绽放。
少女的花径被填满,她的身体喜悦着,在被妖异那如同阴茎一样的东西填满的瞬间,萤便到了高潮。那是久违的,激烈的,象征着她的堕落的高潮。她颤抖着,上翻起双眸,一小股爱液从她的穴间喷出,甚至是短暂的失去了一小会儿的意识。她身体里深藏着的对异物侵入的渴望再次被唤醒,少女本能地迎合着妖异的抽插,泛滥的爱液使得它毫无阻拦的就顶到了少女的最深处。萤的身子红得几乎在滴血,她死死地抱着妖异,就连双腿也夹住了妖异的腰部。萤半睁着无神的双眸主动地亲吻着妖异的面颊,毫不介意的与这个侵犯自己的人交换着甘美的津液。
妖异与少女互相激烈地吻着,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会让曾经的自己听了脸红到脖子根的放荡娇吟,以及从腿间传来的畅快无比的快乐。就算是与妖异紧紧相贴,它那冰冷的体温也无法冷却少女那看似永远不会灭去的欲火。而当妖异用近乎粗鲁的态度啃咬着萤的胸乳时,她再一次发出悠长的淫音,她到达了高潮。
宁静的废墟中回荡着少女的娇吟与抽插时那淫糜无比的水声,少女身下的衣服磨蹭得她的后背有些生疼,但她全然不在意,少女忘我地享受着与妖异的交合。过了许久,阳光渐渐开始驱散寒冷。妖异此时正躺在地上,而萤此时则是骑在它的身上,像个熟练的妓女一样扭动着腰肢,把湿润粘腻的爱液浇在它的身上。萤的身子已经软绵绵的,几乎没有半点力气,但她依旧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去渴求着令人沉沦的名为快乐的毒药。
在妖异说要将她带走时,萤没有任何反抗,仅仅是妖异在她的耳边说会让她永远地沉浸在快乐之中,不再经受任何寒冷和痛苦,她便顺从了,少女颤颤巍巍地跟在它的后面,身上满是情事的痕迹,口中断断续续地流出。至于那把精心维护的弓,也已经被清晨的雾水沾湿,被抛弃在不知何处的杂草中了。
在妖异的巢穴中,萤几乎没有一刻不被填满,妖异们围绕着美人,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填满着她。充斥着情欲的巢穴中所拥有的只剩下淫糜,萤在这里已经不再需要思考,不再需要受苦,她仅仅需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去享受快乐。她的双手,是用来抚慰自己的身躯;她的双腿,是用来将对方勾得更紧;她的身体,是用来享受爱抚与侵犯;她的唇,是用来亲吻与吮吸,她的心,臣服于淫欲。
调查团的人已经将萤列进了失踪名单,从此再也没有人问津过她的名字与身世。
而后来,在亚菲姆遗迹中,出现了一位新的美艳的妖异,她会勾走所有路过男人的身与魂,在废墟上空回荡着勾神的淫音。
光战胜了骑神。
往日的辉煌与它那陈腐的传统一同化为了光的碎片,消逝在了魔科学院的最深处。
只要将另一颗邪龙之眼取回,千年的战争就可以终结。
疲惫的光环顾着空旷的奇点,这里静得出奇,仿佛之前的大战完全不曾发生过。没了主人的圣剑阿斯卡隆静静地躺在眼前。上面嵌着的那颗龙眼——尼德霍格的龙眼,好像正狰狞地盯着光。即便尼德霍格已经没了形体,她也依然能够感受到那千年的怒火。也许是自己敖龙族的身份,在某些形体的特征上与龙有些相似,使得自己对尼德霍格的情绪更加的敏感。
他的恨几乎只能用无尽来形容,仅仅是看着那颗龙眼,光都觉得自己会被拉入血色的狂怒深渊。在乌尔达哈遭到背叛时,光也感到愤怒,被活生生地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友人落狱,从声名远扬一瞬之间跌入谷底。她也对人类感到过愤怒。
千年龙诗战争已经使伊修加德的人忘记了这场战争的起因,而没了事实,却留下了仇恨,人们对龙族的印象只剩下了恐惧与愤怒。光回想起自己初到伊修加德时因为这外表而吃的那些苦头,就算是她也无法完全接受这种毫无由来的仅凭些许鳞片而对自己的仇视。说不定,如果没有立场的影响,比起伊修加德的人们,自己和龙族可能还要更加亲近些。
她知道人类最擅长的事之一就是互相争斗,还有一件事则是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
拉塔托斯克就是这样的牺牲品。自己也是。光无法否认自己在某些情感上是理解尼德霍格那种扭曲的复仇。
光看着那龙眼看得出神,她好像听到一些低语。
靠近我。
触碰我。
这声音亲切得像是友人,又像是敌人。
那颗龙眼散发着难以抵抗的吸引力,让光感觉自己不得不去将它捧在手中。
她的手接触到了邪龙之眼。一瞬间,龙眼迸发出了灼热的紫焰,将光包裹在其中。火焰充满了仇恨与愤怒。
这是尼德霍格的气息。
光被邪龙的执念与龙眼的以太淹没在由紫焰筑成的茧中。
“光的使徒啊,你做的这一切不会结束这场复仇,而是带来更多的流血。”
尼德霍格的声音在光的耳边响起。
“我能感受到你的内心里一样存有怒火,有着和我一样对人类的失望。那么,成为我的使徒,成为我的眷属,向人类倾泻你的怒火。”
被束缚于茧中的光抵抗着,她不能完全否定尼德霍格的话,但她也没有对人类完全失望。伊修加德的旅途让她看到了希望,冰之巫女的愿景、在野外一起捡树枝生活的时光依旧像是昨日之事。
她的内心拒绝着尼德霍格。
“不愧是被海德林选中的人类,但你的意志与加护迟早会被时间消磨殆尽。”
“在这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光的使徒。”
茧内充斥着尼德霍格的以太,这带着仇恨的以太让光感到被灼烧。她的衣服全都被溶解消散,显露出了少女白皙的肌肤。
借着靛蓝色的鳞片作衬,更能托出她肉体的雪白,比伊修加德的雪还要显得更加剔透;她的鳞片也比尼德霍格那粗犷狰狞的来得更加精巧与光滑,仿佛是被乌尔达哈工匠雕琢出的宝石。
光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的异样。虽然此刻并没有任何真正的人注视着她,光依旧感到有些难堪。她还没有打算将自己的身体展现给任何人,更何况是一头没有形体的龙。
带着热度的以太把她的身体染上了淡淡的红色,而这些以太显然并不打算止于此。以太逐渐形成了朦胧的实体触须,黏稠而又灼热。它束缚住了光的四肢,使她四肢大开,少女的私处也因这耻辱的姿势而暴露出来。
光用尽了力气也无法挣脱出以太的束缚,更不用提从这茧里脱身。与骑神的战斗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此时的她在肉体上并不比别的战士更加强大。然而尼德霍格需要的,并不是单纯地击败她,而是要使她堕落,从光的使徒落为自己的眷属。
形体化的以太伸向了无法动弹的光,她怒目圆睁地看着对自己身体放肆的触须却毫无办法。光摆动着自己的尾巴,试图用带着鳞片的那一侧去攻击触须,然而得到的结果却是尾巴也被触须所捆住。
从尾根到尾尖都被触须控制,那粘稠的以太正如同毒液一样在她的鳞片上蔓延开来。光清晰地感受到尼德霍格的邪念正借着这些以太,顺着鳞片之间的缝隙渗透进自己的身体里。
光大喊起来,即使物理上已经没了可以反抗的手段,她也不愿什么都不做任由对手侵犯。
就在她开口的同时,一根触须径直地伸进了她的口中。千年的愤怒化为了白浊的液体流入了光的口中、胃袋里、身体的每一处,这粘稠的以太甚至从她的鼻腔与嘴角中满溢出来,把她的身体也染上了不洁的白色。
光徒劳地扭动着头,大声地发出呜吟,甚至是用牙去咬,也无法阻止口中的触须。少女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快要烧起来了,身上渗出了汗液,又与这些以太融合在一起,淋遍全身。这无尽的邪念让自己的意识也难以维持冷静。视野好像在变红,时而又在变黑。
光的意志力逐渐变弱。
触须抵上了她的私处。下体传来的触感让她稍稍清醒了一点,光第一次动摇了,她在面对什么样的强敌时都未曾动摇过,现在却因为即将被侵犯而慌张。
仅仅只是在阴唇上拨弄了两下,便毫无保留地插入到了最深处。粘稠的以太有效的充当了润滑,使得光并未感受到多少疼痛。只不过初次经历性事也让她感觉下身异常的涨满,更何况还是如此激烈的性事。
光圆睁着双眼发出痛苦的呻吟。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带着温度的触须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触须是怎么在她的穴里抽弄,那灼热格外的真实。触须并不懂得所谓的温柔与体贴,正如同那些在云雾街被男人侵犯的可怜少女一般,它只是在忠实地做着最直接粗暴的动作,径直地挺入直至宫口,又整根抽出,如此反复。
即使光的身体经受得起这样粗暴的侵犯,但她的穴依然是娇嫩的。阴唇被这过激的交配方式操得已经有些红肿乃至于外翻,以太与她悄悄分泌出的情液混在一起,黏在大腿根上。
光还保持着顽固的意志,但她的身体要更加地脆弱。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享受这场强奸,她浮现潮红的面颊与爱液便是最佳的证明。尽管她不会承认,但是当触须整根插进最深处的时候,她都会无法克制地发出呻吟,那是带着情欲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混乱无比,自己的理智被尼德霍格的感情肆虐,同时这愈发强烈的快感也在削弱着她的理智。她的内心里开始浮现出一种声音,让她放下抵抗的声音。反正已经无法逃脱,也得不到救援,那不如开始享受,交出自己的身体只会让自己更加轻松与快乐。
洁白的少女被染上了一点黑色。
她的视野模糊不清,她半睁着眼向下看去,白浊的以太遍布全身,甚至能看见这触须是如何在口中抽插。
又有两根触须攀上了她的身体。
少女的双乳并不丰满,但因为健美而挺翘。触须缠绕住她那对小巧的乳房,触须的尖端包裹住了她已经肿胀的乳头。少量的以太正顺着她的乳孔渗入体内。无论光怎么扭动身子,也无法将附在胸前的触须摆脱,反而还会因为这扭动身体产生额外的刺激。
她的后穴也没有被忽视。这粘稠的以太会填满她身上的每一处,会将她完完全全地浸泡在尼德霍格的以太之中。粗长的触须不断地沿着她的肠道前进,来自后穴这异样的快感让光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与粗重的鼻息。
这用来排泄的孔洞此时也成为了被侵犯的对象,但光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抵抗了。她无奈地发出呻吟,又可怜的颤抖着达到高潮。她对这快感感到恐惧,却又无法抵御。
粘稠的以太在茧的底部汇聚成起来,形成了小小的水潭,而这水潭的高度还在不断地上升。此时已经漫过了她的双脚。
贯穿了她身体的触须还在进行着抽插,甚至还在喷泄出更多的白浊以太。她的腹部已经有些鼓起,那是在她后穴里的触须灌入的稠液。白浊的液体甚至从她已经装不下了的身体里溢出,加快了身下水潭的汇集。
少女低下了头,她几乎快要放弃了。触须蒙上了她的眼,尽管她也不需要看到任何东西。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怎样的玩弄。然而当她被遮住双眼,双角被触须套住时,她的身体依旧变得更加敏感了。在黑暗的世界中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触手所带来的刺激与回荡在双角中的抽插声与自己失控的呻吟。
这呻吟声根本不像是光会发出的声音,更像是乌尔达哈某个娼妓的娇吟,妩媚得令人发软。
她的子宫被侵犯了。触须钻进了她的子宫。她的身体已经彻彻底底的被占有。滚烫的以太瞬间填满了她的子宫。少女大声地娇吟着,腿间喷溅出情液。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玷污了。少女的意识短暂地陷入了黑暗。
她放弃了。她任由自己被邪念吞噬,反正这会让她更加的轻松。
光的小腹上浮现出了紫色的纹路,正散发着明亮的光芒。这是她已经成为尼德霍格眷属的证明。沉睡着的少女依旧在享受着触须带来的快感,她的身体依旧在高潮之中。茧内的浊液已经漫过了她的胸部。失去了意识的光依旧在发出低吟,充满了情欲与快乐的低吟。束缚着她四肢的触须已经松开,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控制住这个被征服的少女。
浊液即将漫过她的全身。
很快,她将作为邪龙的仆从重生,而不再是光的使徒。
邪龙的以太逐渐融入进光的身体,而光的意识也陷入了沉睡。
少女陷入了永不会苏醒的梦中。在梦里,她不再需要受伤,也不再需要战斗,只要享受着快乐就行,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茧已破碎,穿着漆黑鳞甲与黑角的邪龙眷属重生了。
蒂塔在房间中整理着衣物,她心想着等一下将会见到的好友,心里就变得轻快起来,修长美丽的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不禁悄悄地抖了抖。蒂塔特意换上了一身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衣服,标致的黑色兔女郎上衣堪堪遮住她挺翘的双乳,一对带有蝙蝠翅膀装饰的薄丝手套就如同个小恶魔一般,而为了再强化这一感觉,她的头上戴有一对妖异样式的长角,狭长的细角配上她艳丽的面容仿佛就真的像是会摄人心智的魔物一样。此外她穿着一件勉强遮盖住女性私处的裤子,也许勒得再紧一点,材质再柔软一点,就能从外表看到她猥亵而隐秘的那处的轮廓了。再向下是一双皮质的长靴,偏柔软的材质将她纤秾合度的双腿展现的淋漓尽致。没有一丝赘肉且经过锻炼的健美肌肉塑造出了优美的诱人曲线,在大腿处,蕾丝装点着白洁的肌肤,将美丽柔软的皮肤藏在神秘的黑色之下。装扮完成的她,就算说是蜂箱俱乐部里最为火爆的那位小蜜蜂也不为过。
蒂塔满意地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装扮,看着自己这身可以称得上猥亵的打扮,心里反而格外地兴奋,她的脸上满溢着潮红,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腿间,而那里已经开始因为花蜜的渗出被染得颜色变深。她用套着丝料的手指随意地拨开了底裤,露出了已经美得滴水的花瓣,饥渴的穴口正微张着等待着其主人的爱抚。不需要什么的挑弄,湿润的甬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异物的入侵,被丝料包裹住的手指也能顺利地进入少女那狭窄紧致的膣肉。她用中指时而来回戳弄,时而弓起手指抠弄着敏感的褶皱。一根手指不够,那就再放进一根,直到她的穴里已经容纳了三根手指的时候,蒂塔那快要溢出来的空虚感才稍稍降了下去。那对娇嫩的穴肉来说有些粗糙的丝料反而更加令她兴奋,这种稍稍带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满足了她对想要被粗暴对待的下流想法。
蒂塔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她粗暴地拉下了上衣,将柔软圆润的胸部露了出来,乳尖早已充血。她的手掌握住了刚刚好能够握住的乳房,她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幻想着这只手是别人的手,而穴中的则是别人的肉棒。她无意识地晃动着腰部,扭动着臀部,身子微微弓起,口中不断地吐露出娇喘,脸颊热得发烫,双眼一片白色,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她感觉自己似乎快要到了高潮,于是她玩弄着自己膣肉的手更加激烈的抽弄了起来。伴随着一阵抽搐,她瘫软在地上,地上早已积满了从她腿间流出水,原本干净的手套被弄得湿漉漉的,两指相触甚至还能拉出一条短短的银丝。
高潮完的少女本想继续在快乐中多沉浸一会儿,但她这才想起与好友约好见面的事。她急急忙忙地清理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狼藉之后便拉开了门跑进森林里,以至于连在外防身用的武器都没带上。
第一世界的生活要说的话,是压抑的。对大部分人而言可以说是得过且过,而对于蒂塔这位离群的独居维斯族女性来说这样的生活也不错。在有限的人生中尽可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这就是她的人生格言。也正是因为这个,她的欲望几乎也随着她每一次的高潮而变得更加强烈。
森林中总是充满了危险的生物,所以只要是外出,人们几乎都有佩戴上武器,尽管不一定有用,但至少不会在危险来临是只能像个软弱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所以,当被食罪灵化的魔界花出现在蒂塔的身前时,她能做的只有瘫软在地上颤抖着等待着自己的结局。不过也许是魔界花嗅到了什么味道,或是感觉到了某些气息,它并没有夺去蒂塔的生命。
在永不见黑夜的森林里,就算是枝大叶茂的参天古树也没法遮盖住魔界花那丑陋的样貌。魔界花硕大的用来支撑着它行动的触须在地面上与落叶摩擦得发出沙沙的声响。接着它伸出了它纤细的触枝划过蒂塔娇嫩的脸蛋,在上面留下一条湿滑的印子。魔界花身上那独有臭味传入她的鼻腔中,但却意外的并不讨厌,甚至似乎让她的内心躁动不安。无助的维斯少女痴痴地望着身前庞大的巨物,浑然不知自己的腿间已经变得湿润。食罪灵化的魔界花又伸出了一根触枝,那根触枝近乎垂直地悬在她的头上,从那触枝中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泛着白的粘稠液体。这些液体尽数淋在了她的身上,顺着乳白的长发滑向娇躯,渗进衣物内,甚至似乎快要透过她的肌肤渗进血液中。蒂塔被这液体染得变成了乳白色,紧接着她便失去了意识,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在地上。魔界花用触枝将她卷了起来,然后带着她一同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的乳白色,其中还夹杂着微不可见的无色液体。
在用泥土、枝条与落叶构成的巨大洞穴之中,鲜有光亮能渗透进来。这里便是它的巢穴。在它的巢穴之中,有着数不清的被食罪灵化的植物,它们挥动着细长卷曲的墨绿色触枝,上面满是汁液与粘液,这使得洞穴内的空气中充满着潮湿的空气以及散布在其中的一些从液体里挥发出的物质。
蒂塔是在这个洞穴的最中央苏醒过来的,她被安放在用藤蔓编织起来的像是地毯一样的东西上面。刚刚苏醒的蒂塔见到这副骇人的景象先是害怕极了,但很快就因为吸入了空气中的那些会激发她的情欲的东西而变得放下了警惕,而植物触枝互相蜷缩时挤压粘液发出的滑腻水声更是挑动着她的神经。她的花穴开始渗出丝丝爱液。
被催情的气息冲昏了头脑的蒂塔全然不顾周边的一切,她的手伸向了腿间,甚至忘记了将底裤拨去一旁,就隔着衣物开始爱抚起自己的阴户。而那些植物们就观察着这个忘我的牝兽享受着快乐。从她腿间流下的蜜液滋润着藤蔓。就在蒂塔快要达到高潮时,魔界花伸出了它的触枝缠绕住了维斯少女的腰肢并将她拽到了身边,数跟触枝捆住她的四肢,双手被反绑着固定在身后,而双腿则被大大的张开,将她隐藏在已经被爱液浸透的衣物下的花穴露了出来。蒂塔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怪物,她害怕着,同时也期待着。她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甚至她已经因为兴奋而开始颤抖了起来。她的嘴唇不断地打着颤,被缠绕住的双腿不时地想要互相磨蹭。一根粗大的触枝伸到了她的面前,那根东西光是目测似乎都要远比震迦族来得大一些,魔界花好像并不急着将那根东西送入蒂塔饥渴的穴里。它像是在炫耀般地将触枝放在了蒂塔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来回蹭弄,滑溜溜的液体把她的肌肤与衣物弄得湿漉漉且泛着水光。触枝的根部时不时地还会轻轻地触碰到她阴户的最上面,那处被藏在唇瓣下的小可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中探了出来,凑起脑袋想要感受爱抚。蒂塔感觉自己的子宫正被隔着一层皮肤玩弄,而那处生殖室正呐喊着对受种的渴望。
蒂塔死死地盯着小腹上的那根触枝,仿佛目光都被它用魔法吸引住了一般,她从口中喘着粗重的热气,就连涎水也不成体统地从嘴角流下,被束缚住的发情少女扭动着腰肢,想要将身体再往上挺一点点,再让触枝与自己接触更多一点点。似乎魔界花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这个维斯女性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淫欲的牝兽,一根触枝撕破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拦,将湿润美丽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穴口此时已经微微张开,粉色的穴肉从白皙的外阴中露出,深邃饥渴的膣肉正随着她急促而兴奋的喘息不断地收缩着。此时的蒂塔已经将什么与好友的约定统统抛在了脑后,她现在脑中唯一在思考的就是这根东西如果进入到自己的体内会是怎样的感觉。
那根粗大的触枝移动到了她的穴口,圆润的顶端在她的唇瓣上来来回回地拨弄,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她快要去了,实际上她已经小小的去了,淅淅沥沥的爱液正不断地从腿间流出。那根触枝就像是在与她下面的唇接吻一样,时而上下轻咬,时而刮蹭,蒂塔几乎快要被折磨地疯掉,她开始央求着魔界花插进她的体内。
“呃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好大啊啊啊!要,呃,要疯了————”当那根触枝快速地插入到她的最深处时,蒂塔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淫叫。下体感觉就快要被撑得裂开来,却好舒服,过粗的触枝轻而易举地碾压撑开她穴内膣肉的每一处敏感点,甚至都不用特意去磨蹭她的那处粗糙点,这根东西就能随随便便的给她带来快要令人发疯的快感。这过激的快感以至于将她的舌头都从小口中顶了出来,双眼无法自己地上翻着。蒂塔急促地喘着气,她的身体正快速地适应着这根东西在她体内所产生的不适。待到令人难受的鼓胀感消去后,魔界花开始了它的抽弄。
此时魔界花已经不再捆绑住她,仅仅是用那根在她体内的触枝将她固定住,外加一根缠绕住她腰肢的触枝,她就如同一个套子一样被套在了触枝上面,她身体的绝大部分重量都压了那上面,也就是说她的穴正在与触枝做着最紧密的结合。蒂塔的脑子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堵住了她所有的神经,所有的触感好像都被从下腹与穴中的快感给占用了。噗嗤噗嗤与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地在洞穴中回荡,那是因为交合处的爱液、粘液受到了巨物碾压所发出的淫糜水声,而蒂塔本人的喉咙中则不断地发出着淫音,如同水手传闻中的塞壬一样勾人心魂,她姣好的面容因为快感而变得扭曲起来,泪水与涎水不受控制地挂在脸上。被抓在半空中的蒂塔的四肢好似失去了控制一样在空中随着身子的摆动而摇荡着。
在经过了一阵抽插,蒂塔已经高潮了十数次之后,魔界花的那根触枝突然变得鼓胀起来,一股一股的液体被灌入了蒂塔的穴中,以至于多到将她的腹部灌得有些鼓起,以至于多到从她的穴口溢出。在魔界花完成了它的注入之后,它将几乎失去意识动弹不得的蒂塔放回了洞穴中心的那处藤蔓上。
这并不是意味着淫行的结束,反而是盛宴的开始。那些早已被这个雌性散发出的气味刺激到有些狂暴的植物们几乎是一瞬间就围住了蒂塔,它们并不懂得什么情趣,什么温柔对待。它们只是单纯地满足着自己的繁殖欲。碍事的衣物被撕破,尚未排出所有液体的穴再次被填满,就连用来排泄的后穴也不被放过,少女的小口更不用提。意识稍稍恢复过来的蒂塔刚刚醒来便被这些下等的植物们玩到了高潮,甚至要比被魔界花玩弄时高潮得更加激烈,这些植物们在她高潮时依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将少女的快乐不断延长,而这种带着毒性的快乐也让蒂塔更加沉迷。她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日子了,在经历过这样的快乐之后,以往的那些就宛如隔靴搔痒一样毫无快感可言。
她的穴里此时已经被塞入了两根触枝,分别来自不同的植物,它们两个互相争抢着为这个雌性播种的权利,而竞争就发生在她敏感的穴里。两根触枝互相搅动着,将她娇弱的膣肉弄得乱七八糟,又把原本那些注入进她穴里的液体全部都给弄了出来,大量的白色液体从她被撑开的穴里倾撒到地上,全然不顾蒂塔被塞住的小口中传出的淫叫。其中一根好像率先找到了她宫颈的位置,触枝的顶部开始变细,调整成更容易侵入的形状。而另一根触枝则是开始试图去阻止它的行为,于是便对着它开始戳弄,那些戳弄大多都触碰到了宫颈周围的那一圈敏感的肉壁上,使得蒂塔又上翻着白眼去了。随着她紧绷起身子,爱液从她的腿间溅出,受到情液滋养的植物们更加激烈地操弄起它们的玩物。
在蒂塔的后穴中,一根触枝独占了这个位置,蒂塔平时从未宠幸过这里。而当触枝在她的后穴里抽插的时候,从她的身体里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一种如同排泄般的变态快乐,又感觉到触枝在自己体内不断延伸的恐惧与兴奋。她紧实的臀部总是会不自觉地因为快感而紧绷起来,这样的用力似乎让在穴里的触枝感到不满,又或是感觉到了危险一样,它用另一根触枝抽打起蒂塔圆润的臀部,随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印子。这种轻轻的疼痛反而激发出了蒂塔的嗜虐心,她晃动着屁股乞求受到更多的鞭打,同时也乖顺的放松了臀部的肌肉,让后穴里的触枝抽插得更加顺利。在后穴能够顺利的抽插后,蒂塔领会到了那种异样的快感远不输于花穴的快乐。后穴远比花穴更能容纳更长的东西,而每当植物将它长长的触枝伸入进她的后穴中,再快速地抽出时,几乎就要连带着将她的魂一同抽出,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颤抖不已。
口中的触手正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的搅弄着,偶尔还会卷住她小巧的舌头,在舌面上留下满满的恶心粘液,而这些带着些许味道的液体则尽数进了少女的胃中,还有许多的粘液则是从嘴角流出,再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或是身上。蒂塔忘我地与触枝深吻,触枝远比男性的舌头要灵活得多,也要比男性的阳物粗大得多。当触枝伸进她的喉咙时,止不住的生理性作呕挤压着触枝,而在触枝从她的口中抽出时,又带出了她口腔里的种种粘液,这些粘液连接着触枝与她的小口。蒂塔又伸出舌头,将自己的舌头当做垫子,邀请着触枝再次进入。
蒂塔那对丰满的双乳也没有被放过,两根触枝分别占有了它们。左边的那根将她的胸乳缠绕起来,将原本就圆润挺翘的胸部勒得更加看起来丰满。触枝的顶端有一个纤维编织成的罩子,其中还带有着许多细小的触须,那个罩子罩住了胸乳的顶部,触须则是不断地挑弄刺激着她早已充血发红发胀的乳粒。另一个乳房也被如法炮制,不过这边的触须则是顺着她的乳孔向里探入,刺激她的身体让她分泌出甘美的汁水。酥麻的快感将她的身体染成了粉红色。
在她穴里的那两根触枝总算争出了高低,以其中一根触枝成功地探进了蒂塔的腔室为结局。在触枝钻过她的宫颈时,蒂塔的身体兴奋地抖动着,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知道自己那用来繁育后代的小房子要被别的,异族的,恶心的,亵渎的东西所填满,而她却因为这种事即将发生而兴奋地欢呼着颤抖着高潮着。触枝在她的穴里继续蔓延好让已经进入她子宫的触枝能够再深入一些。
在她穴里的触枝们都开始进行播种的工作,一颗颗樱桃大小的花苞伴随着粘液一同流入进蒂塔的体内。蒂塔感受着有些微凉的液体正将自己的身体灌得鼓胀起来,她的腹部鼓起,就连口中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怪异感。在短暂而快乐的播种工作结束后,那些植物们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与被各种液体涂满了全身的蒂塔,就连那双靴子里也盛满了浊液,将她的双腿浸泡在用淫荡与欲望合成的池水里。早已被玩弄的精疲力尽的维斯少女很快便睡了过去,一些较为不走运的淡绿色花苞已经从她的穴中随着粘液与穴肉的收缩被排出,而剩下的一些被播种在深处的则开始茁壮成长。
花苞们的繁殖速度是迅速的,只要能在合适的地方被播种,在短时间内就像成长成小型的植物,蒂塔体内的那些湿润温暖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苗床。来自腹中的异动激醒了蒂塔,她的肚子此时已经变得圆滚,那些花苞已然绽放,变成了新的小生命,而现在它们正吵闹着要从这处温暖舒适的苗床离开,在膣肉与后穴里的那些小家伙们互相推挤着从她的穴里一个接一个地掉了出来,小植物那毫无规律的躁动给身为母亲的蒂塔带来了莫大的刺激,每棵植物从体内被排出时她都会迎来一轮小小的高潮。她大张着双腿,以便让这些不懂得温柔的家伙们能够顺利地从自己体内出来,接着,她感觉从自己的喉咙深处也传来了不详的躁动,她的喉咙被撑开得死死的,簇拥着的植物们一团一团的从她的口中落下,因为缺氧的痛苦与高潮的痛苦让她又一次上翻起了白眼。
这场过于激烈的生产过程持续了近乎一个小时,直到最后一个植物扭动着它的枝条从蒂塔那已经被撑开的,泛着红的穴口离开才结束。此时她的小腹已经又恢复了原先的平坦模样,只是她的两个穴并没有恢复的那么快,从中还在不断流出的液体与微张的洞口表露着她经历了一场多么疯狂的交合。
蒂塔现在正跪坐在地上,她看着那些正离自己远去的那些“孩子们”,心里没有任何的恐惧,没有任何的愤怒,只有无尽的幸福与母性。那些东西们一定会茁壮成长,然后教给更多的女孩子们作为雌性的快乐与母亲的幸福。
身处在这不见天日的洞穴内却并不觉得害怕,她尚未合上的穴正滴着水,在身下的藤蔓上汇聚成了一小滩积水。魔界花再次出现在她的身前,这一次魔界花大张开了它的巨口,触枝将她捆绑住送往了口中。在魔界花的体内,是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如同一滩池水,只是这些液体都泛着白色的光,而在这空间的四壁上都满布着触枝。这些触枝将蒂塔层层的包裹起来,数跟触枝则填满了她的穴与口,向她的体内不断地注入那些白色的液体。在这被触枝制成的茧中,蒂塔渐渐地合上了双眼,意识渐渐远去,就连不断地娇喘也随之渐渐销声匿迹。
在梦中,蒂塔回想起了她的好友,回想起了过去的生活。她感觉自己好像正被关在一个牢笼里,生活的条条框框与作为“人”的理智将她限制的死死的。虽然她好像可以四处走动,但她感觉不到任何的乐趣可言。但当她低下头,脚下是一片池水,刚刚漫过脚踝。水中的她正在被触枝捆绑侵犯,丰满的胸乳被触枝包裹,私处被触枝撑开插入,而她的脸上却满溢着幸福与快乐。蒂塔看得入了神,她跪在地上,俯下身子,望着水中的自己。似乎水里被侵犯的那个人正是自己,仿佛那些快感也映照在她的身上,她向着水中的自己伸出了手……
当魔界花将蒂塔从自己的体内取出,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维斯女性了,此时的她全身也泛着如食罪灵一样的光。那对装饰用的犄角已经切实的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双目中没有任何的感情,至少没有作为“人”的感情。那些植物们包括魔界花将她奉为了女王。但蒂塔所做的事与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她依旧繁殖着这些植物们,再用自己的汁水滋养它们,只不过这一次是以上位的身份去宠幸它们,而不再是身为牝物时被当做玩物一般对待。
蒂塔现在正坐在用枝条编织而成的王座上,一根粗大的触枝正在她的穴里卖力的抽插,淫糜的水声在洞穴内回荡,但蒂塔的面容并没有发生变化,她似乎正在期待着别的东西……
在危险的森林中,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对于昏暗冷静同时又隐藏着数不尽的危险的死者宫殿而言,组成冒险者小队潜入往往能更为有效地处理与面对各种突发的情况,例如误触了陷阱或是遇到了整个楼层都布满了迷雾一类的。不过也总有些人或是因为自负,或是因为想要独占宝藏,会选择单人潜入进去。当然,这些人最后往往也都吃到了苦头,甚至是死亡,或是永远地迷失在了地下宫殿之中。
奈亚正独自一人在地牢中前行,一件精致的黑色长裙遮盖住了她姣好修长的双腿,侧面直达腰际的开口使她能够即便是穿着长裙,也能够进行灵巧的活动,而在那开口侧能若影若现地看到那双被用精心编制而成的黑丝长袜所包裹住的双腿,经历了精心塑形与锻炼的小腿肚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勾勒出优美诱人的曲线。在黑丝之下那隐约可见的深蓝色鳞片指明了这名少女的种族。
从裙摆向上看去,束腰将她的腰型完美地展现了出来,而这更是将她的胸乳衬托起来,上乳部分的镂空设计则是展现出了她的雪白肌肤,与那似乎是能吸引别人视线的乳沟。少女的头顶则是一顶又黑灰色构成的礼帽,上面还绣着一朵人造黑色玫瑰,透露出一股严肃的气息。那对向后延伸的龙角上也挂着一对耳坠,为她纯白色的长发填上了一丝平衡。她湛蓝色的双瞳正扫视着四周,警惕着那些在房间中四处游荡着的怪物,奈亚的手时刻放在挂于腰间的那把打刀。其精美的造型与她的打扮透露着她高贵的身份。
在硕大空旷的地牢之中,仅有着几只弱小的妖异,在刀光剑影之间奈亚就将它们切了开来,被击杀了的怪物们化成了以太一般的东西散碎在空气中。“居然只是这种程度的敌人吗….”手握打刀的少女轻声感叹了一下,原本以为地牢中的敌人会是什么样的妖异,结果只是些没有多少危险的小妖情。这样的想法拉低了她原本的警惕,而这样的想法也只会让她吃到苦头。
踏着高跟短靴,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都说合格的战士应当时刻留意着四周,而他们最容易犯的错误,便是忘记了来自脚下的威胁。奈亚扫视着四周,一脚踩上了石板地面上一块有些异样的砖块,脚下的怪异体感让她意识到了不对劲。啊啊啊————!高压电流瞬间穿过了敖龙少女全身,甚至能看到一些电光闪现在空气中,奈亚浑身激烈的痉挛着,仅仅是在短短的数秒内她就失去了行动能力,陷入了无法战斗的状态。因为肌肉失去了控制,奈亚意识到腿间在缓缓流出一股暖流,她迅速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失禁了。不甘的眼泪顺着她较好的面容滑落,打湿在地面,这名自负的冒险者现在就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呜..啊…..难道……”
伏在地面无法动弹的奈亚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人。“啊呀呀~是哪个小傻瓜踩到了这么明显的陷阱?”“嗯?居然是个貌美的小姑娘,还真是走运了。”两名穿着一红一蓝色情下流服饰的女性用着性感的猫步向奈亚,她们和奈亚一样有着尾巴,不过她们的则是细长的尾巴,在顶端有着一个小三角一样的形状,透露出魅魔的身份。“让我来仔细看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红色服饰的那个魅魔这么说着,用魔法将敖龙少女提了起来,“虽然我们的法术能力相当弱小,稍微用力就能挣脱,不过对付失去反抗能力的笨蛋…..啊不,小可爱,还是绰绰有余。”两人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嗯….这么美丽的女孩,更想看到她等下娇吟的样子了。”“我也是呢,光是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自己也…燥热了起来。”
“你们两个…..嗯….想干什么…”奈亚的身子依然还十分绵软,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现在的她也只能在口头上最硬了,还有眼神。不过奈亚的逞强对这两人看来毫无效果,反而让她们变得更加兴奋。
“哎呀这个小妹妹居然这么凶,这可得好好惩罚惩罚了。”
“哼,现在这么凶,等下可别哭出来。”
“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啊!这家伙….是不是尿了啊!”
“哈哈哈哈原来这么嘴硬的小妹妹,下面却是松的很啊。”
“看来,等下真的会很有意思。”
“会漏尿的小可爱~”
各种各样羞辱的话语充斥着奈亚的脑中,不堪受辱的她忍不住破口大骂,直到,魅魔们将她的衣服扒下,仅剩着那双长袜。地牢里的阴风吹在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地打起了寒颤。“这身材…..就连我都有些羡慕了。”“越来越想欺负了。”魅魔那灵活无比的指尖划过奈亚光滑白嫩的肌肤,在腰肢处对着鳞片来回拨弄,甚至是伸出舌头舔舐。敖龙少女紧闭着双唇,从鳞片上传来的刺激格外明显,酥痒与不适感让她轻轻地扭着身子,就连奈亚的脸上都挂上了潮红。魅魔们好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在她的身上四处探索,甚至是腋下,被细密黑丝包裹住的双足。奈亚敏感的身子在那些爱抚之下自然也早已起了感觉,但她强烈的自尊心让她选择紧抿着嘴,不让那可爱的声音从齿间流出,不过….她的眼眸与身子还是要比她诚实得多。
“哇…..随便这么摸几下,居然就起了感觉。”
“这身子去当什么冒险者,不如去当妓女或者给魔物当苗床算了,那样的感觉,可是相当的美妙哦?啊,我就这么一说,你怎么就脸红的这么厉害…难道,真的这么想了吗?”
“别玩了别玩了,等下她恢复过来了我们就没时间了,快办正事。”
“好~”
穿着蓝色衣服的魅魔弯下腰撅起臀部,尾巴也高高翘起,一副妩媚的造型对着奈亚,“等下你可能一开始会有点痛….不过,马上就会变得舒服起来~说不定还会求着我们玩弄你~”被束缚住的敖龙少女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两个魅魔。那根高高翘起的尾巴晃悠着,尖端从爱心变成了一个针刺状的物体,红色服饰的魅魔也这么做了起来,两根针刺都对准了奈亚雪白挺翘的胸乳上的那一小点粉红。“呜……!”娇嫩的乳头被针刺刺入的痛感让她不认得从喉咙中发出吃痛的呻吟。
“嘻嘻嘻,等下你就会开始享受的~”
没过多久,奈亚就注意到了从乳尖开始产生的异样,那奇怪的感觉迅速地蔓延至全身,给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色。“嗯….?!”从足底感到了湿热的滑腻触感,红色服饰的魅魔正张开小口,含住了奈亚的脚趾,而用指尖在足底来回拨弄,在细密丝袜的包裹与唾液的湿润之下,滑腻酥麻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了,“嗯…..!唔……..”脚尖的快感奈亚一下子没忍住,从口中流出了可爱的一声娇嗔,注意到失态的敖龙少女立刻紧闭起娇唇,撇着眼装模作样。
“小妹妹~刚刚是不是叫出来了~”
“这家伙真是敏感….果然是个做苗床的好材料。”
…….奈亚依旧紧闭着嘴,不作回应。
“哎呀…可真是最硬,明明可爱的地方都已经开始流水了哦?”
蓝色服饰的魅魔则是绕到了奈亚的身后,一口含住了她那向后延伸的深蓝色角尖,作为听觉器官的犄角被含住,魅魔用牙齿厮磨发出的轰轰声,湿软小舌舔舐的沙沙的甜腻声,都被放大了数倍并切实无误地传入了她的脑袋里。敏感的角被肆意地玩弄令奈亚羞愤不已,但…..情欲却不受控制地放大,就连从角传来的异样感,也产生了难以忍受的快感。乳尖的瘙痒与燥热还在蔓延,口好渴….好想喝水的想法不断地充斥在奈亚的脑中。
这样的感觉直到…..
其中一个魅魔吻住了她已经无意识地微张开,吐出艰难喘息的小口才有所缓解。奈亚的唇瓣与牙齿被轻而易举地用柔软的小舌撬开,钻进她干涸无比的口腔中,缠绕住舌头,搅弄起来。魅魔口中分泌出带着催情效果的唾液,顺着双唇的亲吻与舌尖的交缠流入了奈亚的口中。早已被燥热渴到发疯的敖龙少女自然把这些液体当成了甘美的清泉,她饥渴地吞下这些被灌入她口中的体液,又为了寻求更多,甚至是不自觉地开始吮吸起魅魔的小舌。
“啊呀呀,看起来已经开始享受起来了。”另一个魅魔见到了奈亚闭着眼,回应起热吻的可爱模样,也被这淫糜中又满溢着少女芳香的场景所传染,变得有些燥热起来,蹲下身子,将双唇贴上了奈亚下半身也已经泥泞不堪的唇瓣,灵活的舌头更是找到了那隐藏在花苞之下的可爱小豆,用舌面粗暴地碾压,舔舐,甚至是吮吸。这是什么感觉…..!咿呀啊啊啊啊,从未体验过这些的懵懂少女哪儿承受得住这样的过激刺激,她几乎是惊叫着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诚实的爱液从泥泞的腿间淅淅沥沥地流入魅魔的口中,而奈亚则是一副失去了神志的模样,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我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被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会觉得被这样对待…会觉得舒服…?
甚至…还想要体验更多…
胸部…..好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
难道是…..?
不…不要!这样的事不可能的!
因为一瞬的高潮所阻断的那些快感又开始变得清晰起来,甚至是更加强烈,刚刚高潮完之后的身子敏感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触摸此时都被放大了数倍,就连魅魔在她的口中吮吸的那一点刺激此刻也像是被人在用肉棒碾开紧致的花径一般。双眼早已蒙上了一层雾水,喉咙中传出的呻吟也已经混杂着情欲的味道。魅魔们感觉时机已经快要成熟,松开了一直吮吸着的奈亚上身下身两处粉嫩唇瓣,有些昏昏的敖龙少女甚至是从口中下意识地伸出了小舌,想要追逐起魅魔那甘美甜腻的深吻,露出了一副下流的失态模样。
“哈~这个小妹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该准备正事了。”
两个魅魔在奈亚翘挺白嫩的胸乳上用手掌与手指来回按压,揉捏,戳弄,从胸部传来的涨痛感愈发强烈,为了躲避魅魔们的甜蜜折磨,奈亚不断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反而徒增了些许的情趣。蓝色魅魔用指尖在左侧的乳晕上来回打着转,指尖带来滑腻尖锐的犹如在心底产生的瘙痒一样,无处可逃,又突然用力的捏住脆弱娇嫩的乳头,原本应是强烈的痛感此刻也被奈亚混乱的大脑理解成了快感,引得她从口中又一次发出了可爱的娇吟。而另一边的红色魅魔则是一口含住了她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小豆,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来回地磨蹭,同时还用舌尖不断地拨弄,不时地再用力咬下那么一口。
身为冒险者的敖龙少女几乎快要被魅魔的挑弄搞疯了,胸口的涨痛几乎是要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但快感却依旧连绵不断,而那折磨人的涨痛似乎也化为了快乐中的一部分,奈亚的脑子似乎已经快要被烧坏了,她再也忍受不住,开始小声的求饶起来…
“求求你们…..”
而那两个魅魔好像来了兴趣,想要教训教训这个嘴硬的小姑娘。
“求我们什么?不说清楚我们可听不见~”
“刚刚不是还嘴硬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求求你们…胸…好涨……快要疯掉了….”奈亚的声音细如蚊蝇,看来魅魔们对这回答并不满意。
“你说什么?不大点声我们可是听不见。”
魅魔一边说着,一边舔舐着她敏感的犄角,那舌面与鳞片摩擦所发出的令人从心底里酥麻的甜腻沙沙声,像是有催眠效果一样,令她的身子不由得发起一阵颤抖,几乎是瞬间就让奈亚破除了防线。
“求求你们!我,我的胸里面好涨!请帮我弄出来!!”
奈亚从未想到这辈子会说出这种下贱的话,而当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却从心底感受到了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就好像将身上的枷锁卸下一样。
“哼哼,这嘴硬的小妹妹还不是很快就被驯服了?”
“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淫乱的本性,还以为能再坚持坚持。”
两个魅魔分别再次含住了奈亚的乳尖,而这一次则是吮吸起来,双手在敖龙少女的身上四处游走。随着奈亚一声充满妩媚的娇叫,两股甘美的乳汁从她尚未成人母的身体里迫不及待地涌出,乳尖源源不断地产生酥麻的快感,以及那原本的涨痛终于得到释放所带来的舒适感,令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就连足尖都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唔啊~这么浓郁的魔力~再多吸一点~唔啾…..”
“这乳汁充盈了魔力,趁着还有时间抓紧…”
空旷的房间之中,回荡着三具姣好肉体缠绵所发出的淫糜声音与呻吟,中间混杂着魅魔的嬉戏讥笑,甚至还不时地将吸出的乳汁用嘴再次喂入奈亚的口中,敖龙少女的小脑瓜已经快要被自己的味道熏昏,忘我的追逐与享受起被榨乳的乐趣。
直到魅魔们将奈亚体内的魔力吸得一点不剩,她都还在从唇间流出可爱的娇嗔,而奈亚并没有意识到被电击后的无力早已结束,魅魔们的法力也已失效,她只不过是沉迷于快感以至于忘记了挣扎。
待魅魔们终于满足了,准备离开前,奈亚还躺在被自己爱液淋湿的地面上回味着,双目无神,面颊通红,从小口中喘着满是情欲的热气,那对被吮吸的硬挺的乳尖上还残留着些许洁白的乳汁,腰肢轻轻地扭动着,腿间那好不容易被魅魔舔舐干净的蜜液早已再次泥泞,甚至顺着滑嫩的大腿染湿了细密的长袜。
“这小妹妹~我都想把她留下了~”
“别磨蹭了,而且,指不定还会再见。”
“哼~不过….我也觉得,快走快走,等她缓过来就不好了,不过,你的衣服~就别想拿回来了哦。”
那蓝色的魅魔甚至是还嗅了嗅奈亚的衣服,仿佛像是在怀念她的味道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奈亚终于渐渐地清醒了过来,之前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梦境,美妙,甚至是有些令人向往。但当一阵冷风拂过身体时,从肌肤上感受到的冷冽触感提醒着她自己的衣物已然不见,而身上那些留存着的红印,以及乳尖上残留着的一抹白色,时刻提醒着刚刚的那些都是事实,回想起自己的姿态与说的话,奈亚的面颊上就泛起一阵羞愤,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了那些凌辱了自己的魅魔们。但….没了衣服…还要不要继续前进,奈亚心里起了这样的疑惑。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定了,她要继续前进,找到那两个羞辱了自己的魅魔亲手夺回衣服。奈亚看了看自己身上仅剩下的那双长袜与落在一旁的短靴,反正魔物也不会因为我穿没穿衣服来手下留情,这样的想法坚定了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信念,迈出了走向下一层的步伐。
在第二层,已经是手无寸铁的奈亚只得选择潜行的方法,绕过了那些手中握着棍棒或是法杖的魔物,这样的方法看似十分有效,只是光着身子,将姣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下,私密的部位直接与空气相触还是让奈亚感到些不适。而且….这样的方法,也只能对那些依靠视力的瞎子有比较好的效果….
奈亚用着敖龙族先天俱来那较为敏锐的听觉观察着怪物们的脚步,一片寂静中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正在地上不断地磨蹭着的声响,还发出着恶心的液体来回挤压的滑腻感。那东西似乎像是察觉到了奈亚的存在,径直地向着她的方向靠近,而且越来越快。敖龙少女已经可以看见那是一个毯子一样的奇异魔物,长着许许多多细小的狰狞触须,在这样的魔物面前没了魔力与武器的奈亚自然不是它的对手。那东西飞快地扑向了赤裸着的奈亚,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她死死地包裹住。
“唔!!!这东西…..力气好大…!”那魔物将奈亚裹在里面,肆意把玩,那些触须将奈亚的四肢大张开来,将身上所有的弱点暴露无遗,那些恶心的粘液将她的身子淋了个透,每一处都浸泡在那液体中,甚至有些还顺着她大张的口中滑入,那只属于魔物身上独有的腥臭味充满了她的鼻腔与口腔,而奈亚只能绝望地等待着魔物做出下一步动作。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居然是这么憋屈的….”
“唔…..这东西开始动了…?!咦..!!!咿呀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触须突然不断地来回挠弄,腰肢,脖颈,甚至是腋窝以及双腿,不断地令她发笑,而双腿之间的那一处花穴也没被放过,触须对着她娇嫩的唇瓣粗暴地挑弄,引的她在瘙痒难耐时也感受到了磨人的快感。即便是隔着那魔物,也能清晰地看见奈亚在挣扎着的诱人模样,要是细细倾听,还能听到敖龙少女在它体内发出痛苦的笑声。
“不…..不要!快….快哈哈哈哈哈…快停下!”
“好,好痛苦!!要….要喘不过气了!”
“咿呀呀呀呀呀!!”
那些敏感的地方此时宛如变成了一团蜜肉,配合着乳尖与花穴将奈亚变成了一个只会发笑与高潮的媚肉,在那魔物体内,原本的一秒仿佛也像是一天一般,让她陷进了漫长的发笑高潮地狱,甚至是让奈亚不断地昏迷,又醒来,轮回了数次,直到那魔物心满意足地离去为止,才将奈亚从包裹中松开。此时的敖龙少女已经翻着白眼,即便没了刺激也还在不断地傻笑着,原本深黑的细密丝袜也被那粘液染的光滑无比,泛着淫糜的光。
“哈啊…….哈哈哈哈……”
奈亚休息了许久,才从这令人绝望的状态中缓了过来,她揉了揉笑到发疼的面颊,又坐在满是粘液的地上,褪下了靴子,那精致的短靴里被灌满了恶心的液体,滑腻腻的令她不住地一阵干呕。
幸好这怪没有什么杀心…..不然现在我已经死了,还是休息休息赶紧去下一层吧…..奈亚义无反顾的向着自己的命运迈出了步伐。
到了第三层,房间的颜色变得愈发鲜红,仿佛整个楼层都像是由活物构成,而现在拦在奈亚面前的,仅仅是一堵墙,只不过这面墙,由各种狰狞的触手所构成,想要前往下一层,必须要通过此处。那散发着淫糜气息的活物厚墙张开了一道缝,像是在邀请着奈亚进入。看样子不得不去了…..奈亚小声嘀咕着,她咽了一口口中的唾液,之前那魔物的腥臭味仿佛还留存在口中。
当敖龙少女刚一迈入那触手壁,从靴底便传来的恶心又松软的触感,整个腔室内都弥漫着怪物那有着催淫成分的气体,滑腻的粘液也顺着顶部缓缓滴落,弄脏了奈亚那白洁顺滑的长发,粘稠的液体甚至是将发丝缠在一起,空气中那淫糜而又温暖的风吹拂到奈亚的身上,微微的刺激让她的乳尖不自觉地又硬挺了起来。怎么感觉….已经有些习惯待在这样的环境中了…..甚至,觉得比待在外面还要舒服些。
肉壁似乎察觉到了有生物的进入,开始活跃起来,肉壁上的触手也开始扭动起来,细小的一些触须已经开始缠绕住奈亚纤细的双腿与短靴,在上面留下湿滑的痕迹,而肉壁本身则是开始慢慢挤压收缩,试图将奈亚死死包住。
该死…..这些触须…好难挣脱开,再不出去就要被…..唔呀呀!!!脚下的肉壁中,一根细长的触手径直地伸了出来,插入了奈亚毫无保护的花穴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那根触手倒也不继续抽插,只是伸出细小的倒刺,勾住她那嫩肉,停留在她娇嫩的穴中。地面上的那些细小触手不停地缠绕,拉扯起奈亚的乳尖。不行….不能在这里停下…..奈亚高高地撅起臀部,艰难的向前爬着,每往前一点,那根触手便被带出些许,每一下都刮蹭得令她快要高潮,但奈亚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一边不断地从口中流出美妙的娇吟,一边扭动着诱人的臀瓣向前爬行。
还差一点…..就快…到了….几乎是指尖都能够触及的距离,但来自胸前那卓绝的快感几乎是要她时刻都浸泡在高潮之中,每爬两下便要娇喘着歇息一会儿。然而那肉腔并不想放过这团高潮媚肉,又一根触手伸了出来,而这次,这根触手则是瞄中了奈亚的另一处洞。从后穴突然传来了被滑腻硬物厮磨的触感,奈亚自知要是这根东西插了进来,那她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这肉壁,便强忍着高潮带来的那窒息快感,从腿间喷溅出下流的蜜液,一副媚态地扭动着。
“嗯啊啊啊啊啊!!”肉壁自然意识到了猎物即将要逃出,那肉棒便直接刺入了她从未开发过的后穴,其上的粘液成了良好的润滑作用,毫无阻拦地在她肠壁内前进,伸出细小的软毛来回拨弄她的肉壁。双穴被入侵的快感几乎是要让她疯掉,原本还能坚持着的双臂与身躯直接瘫软在地上,“嗯….啊……这根本….敌不过…”奈亚瘫软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肉壁越收越紧,自己却只能徒劳地高潮着。
那触须肉壁已经挤压到自己的背部,四肢也被那些小触须缠绕起来,小口被粗暴地撬开塞进了一根粗长的触手,将小舌碾压开来,直直地伸进了喉咙中,奈亚被戳刺地一阵反胃,喉头收缩挤压着柔软的触须。蜜穴与后穴都被重新塞进了两根粗大的触手,那满布了细毛硬刺的肉棒状触须在奈亚满是敏感褶皱的媚肉上来回抽送,过激的快感沿着脊背持续攀上她的脑袋,几乎是一瞬间就让她大声闷哼着到了高潮,颤抖着从腿间溅出一股清液。
不……不要….这太舒服了….不能够屈服咿呀呀!!
越来越多的触手们缠上了奈亚的身子,即便是那花穴已经吃下了两根触手,小腹都被撑的有些鼓起,也不能够满足那么多的触须们,剩下的则是顺着大腿根处的丝袜袜口,伸进了被包裹住的美腿,就连那短靴也被塞满了触须,卷起敏感的脚趾来回划弄,那些粘液把她弄得滑溜溜,而胸乳更是被重点对待,一对吸盘牢牢地吸附住了她翘挺丰满,柔软白皙的胸部,两根细小触手从吸盘中伸出,刺入了她已然被魅魔们开发过的乳孔,一边榨取着甘美的乳汁,一边将乳孔当做了新的蜜穴来回抽插,娇嫩的乳孔被凶暴地戳入本应是过激的疼痛,此刻都已被奈亚混乱的脑子错当成了新的快感。
奈亚还在喃喃抵抗着,口中虽染被粗大触须填满,她却还在试图要牙齿咬住触须,那软弱无力的反抗反而更像是在侍奉一般,身子也在不断地扭动,想要逃离这快感地狱,然而这行为也不过是令自己显得更加婀娜妩媚下流。身子向前弓起也只会让身后的触须们更好地搔弄,而为了躲避来自背后的微弱快感,向前挺起,则是一副将自己的胸乳献给那对罩子的淫荡模样。更有些针刺从触须中伸出,刺入了她娇嫩的肌肤中,开始注入浓郁的液体,这些药液将她每一处肌肤都变得犹如性器一般敏感,白皙肌肤被那些触须的搔弄刮蹭玩弄得通红。而此时将那敏感穴肉撑开的粗大触手,也伸出了一根细小触须,撬开了紧锁着的宫口,钻入了奈亚那早已因为陷入情欲而降下的子宫,随后将触须顶端的细针注入了子宫内那柔软嫩肉,脆弱的私处被穿刺的痛感反而让奈亚颤抖着从腿间溅出了一股爱液,惊叫着到了一股小高潮。这触手肉壁甚至是就连奈亚那用来排泄尿液的小洞也没放过,一根有着螺纹的细长触须探进了她的尿道,螺纹的构造钻弄碾压着那紧闭着的肌肉组织,而当完全进入之后,则是在用来储蓄尿液的小房中内来回拨弄,将这一小处地方也变成了用于高潮的敏感性器。被触须包裹住的双足也没逃过被欺负的命运,数不清的细小毛刺尽数刺入了她被细密黑丝包裹住的足底,靠着那奇异药液将她的双足改造成了光是受力也会感到快感的媚肉。
奈亚此时宛如一块只会高潮的淫贱雌性,被身处体内的那些粗大触手弄的不断喷洒出蜜液,甚至有许多还顺着修长的双腿流下,与靴内的滑腻粘液融合在一起。突然间,那些触须们都膨胀起来,数不尽的白浊稠液从大大小小的触手顶端喷洒出来,就连奈亚那原本平坦健美的腹部都被灌到鼓胀了起来,口中更是多到吞咽不下,从嘴角处溢出,而那短靴也没逃过被浊液灌满的命运,将她的双足浸泡在腥臭的液体中,正在她娇嫩尿道中来回抽插着的细小触枝也注入了满满的浊液,原本空空的膀胱此时已经被那液体灌满,被堵住的小口无法排出,随着身体不断扭动,那些液体也同样的在已经被改造如同性器一般敏感的小腔室中来回晃动,给她带来了奇异的难耐快感。随着这些腥臭的白浊稠液越来越多,已经渐渐地开始在她的身旁堆积起水潭,而那些从后穴,花穴,口中或是穴内溢出的液体也汇集在了一旁,越积越多,没过几下就快要漫过她的身躯,但被这液体包裹住,本应是恶心的触感,此刻在奈亚的心中却变成了异样的安心,温暖的液体包裹在她敏感的身子上,腥臭的味道被她因过激快感而冲昏了的倒错脑袋当成了芳香气味,那白浊的腥臭浊液把奈亚本是白洁的秀发染上了更为淫糜的味道。
两根极细的针刺从脖颈处刺入了奈亚的体内,捣鼓起混乱的思维。敖龙少女感到头部深处传来各种钻心难耐的酥痒与刺痛,而那东西却也没玩弄什么,仅仅是改变了些许奈亚的认知,即便她还有机会能从这里逃出,这被改造成一团媚肉的身子也无法再回到曾经的日子中。这样的感觉……要…要疯了….快要被淹死了…..
正当她这么想着,原本紧闭着的触手肉团突然松了开来,将奈亚从满是浊液与滑腻触手的地狱中放了出来,而敖龙少女此时还依旧处在那无尽的高潮地狱中,没了触手侵占的小口还在不断地发出喃喃呻吟,而大张着的两个穴口还在咕啾咕啾地吐出那些灌入体内的稠液。被细密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还在紧夹着,来回磨蹭,被滑腻稠液浸泡后更是顺滑无比,没了那些触须带来的快感,还在无意识地追求着快感的奈亚只能自己徒劳地用着蹩脚的方式满足自己空虚的欲望。她晕晕乎乎地撑着酥软的身子立了起来,面目已是一片情欲,仿佛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嗯……好涨….想要尿尿….咿呀….!好…好舒服!”奈亚双腿大开,细长白嫩的双手伸向了腿间,用着修长的手指将尚未合上的花穴扒得更开了些,大量的白浊稠液从她紧闭着的尿道中喷洒出来,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落在地上,又积起一小滩。整个房间中都回荡着奈亚发出的媚人淫叫与那喷洒液体的下流声响。而在她一边高潮着一边结束了漫长的放尿,奈亚便昏倒在了由自己造出的那滩腥臭液体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奈亚终于再次醒了过来,她先是看了一会儿地上的浊液,便想起了自己那下流的模样,失声哭泣了起来,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而我甚至还在享受这样的行为..我这副模样….就算是回去了,还能干什么…..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继续往下前进….我可是冒险者….就算是为了自身的荣誉,也,也不能选择放弃…
奈亚强忍着从足底传来的快感,慢慢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紧咬着嘴唇,不让那娇吟从口中流出,而短靴此时早已沾满了腥臭稠液,敖龙少女只得无奈的将其脱下,被黑丝包裹住的嫩足此时被染上了一层下流的白色,那深蓝色的鳞片也泛着淫糜的亮光。
终于,奈亚来到了最后一层,一扇厚重的高门挡在她的面前,她感觉到不论结果如何,这一切都会在门后得到答案。推开了门扉,里面的房间已经不再能用房间来形容,更像是一头活物的体内,整个房间都被鲜红的肉壁所覆盖,而在那肉壁之上,有一团巨大的,不断扭动着的触手,像是某种魔物一般。这….这就是这个迷宫的首领了吗…..奈亚痴痴地向前走着,只,只要再往前一点,一切就会结束,我身为冒险者的使命就结束了……将自己….献给它。奈亚瘫软在那团触手面前,在这房间的瘴气浸泡下,光是呼吸就已经让她感受到灼烧般的快感。那团魔物像是已经知晓了奈亚的到来,伸出了一根触手摆在她面前。敖龙少女看着那根触手,颤抖着握住了她,将它对准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腿间。空虚的花穴再一次被填满的快感令她发出了舒适的呻吟,而奈亚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她的堕落,从敖龙少女的脚下伸出了一个血肉腔室,将她包裹在其中。各式各样的触手再一次将她覆盖住,填满,而这一次奈亚并没有抗拒,反而是一副享受无比的模样,就连肚脐也被几根细小的触手钻入,而这些触须们则是开始向着奈亚的体内不断地注入药液,将肠道,子宫,甚至是膀胱都填得满满的,再用狰狞而布满细刺的触须塞住那些穴口来回抽插,不让液体流出。双目也被遮盖住,鼻腔被堵住的同时还有两根细小的触须向着里面注入催情与用来呼吸的气体,那对向后延伸的犄角也被两个肉腔包裹住,无法听到一丝声音。就这样,奈亚陷入了黑暗之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心底里不断的娇嗔,与连绵不断,把脑浆都融化了的快感。腔室也渐渐充满了液体,将奈亚包裹在如茧一般的物体之中,等待着孵化。
好舒服…..快要化掉了….
只要有快乐…..什么都无所谓了….
随后便是一片黑暗。
“我就说这家伙是个好苗床吧,果然~”
过了许久,还在茧中的奈亚苏醒了过来,那层厚厚的肉腔已经被剥开,束缚着自己的触须也已松开。那两个羞辱过自己的魅魔正在眼前,而自己还身处在肉壁之中,不过奈亚此时早已不想再考虑这些了,她的眼中此时仅剩的,只有欲望。
“哎呀,眼里居然只有欲望了,改造的可真是彻底,这下真的成了苗床了呢….还想一起玩玩的~好可惜。”
“既然都坏掉了,那就丢到那边去好了。”
两个魅魔把玩偶一般的奈亚抬了起来,放到了一个小台子上,从低下伸出的触手瞬间填满了她的双穴,从身下的快感将这肉玩偶再次驱动起来,发出悦耳的娇吟,而侵入后穴的那根则是在不断地向前,直到从吐出娇吟的口中穿出,那根触须在顶端突然张开,反包住了她满是春色的面颊,而瘫软在地的双腿则是被触须吊起,大张开来,在穴中的那根触手卖力的来回抽送着,在里面注入卵与稠液,不一会儿就把小腹灌的鼓起。敖龙少女将永远的作为魔物的苗床,被不断地使用,直到死亡。
啊…..原来,这才是我真正的使命…..神啊,我现在….好幸福….
炎热的夏日里总是会吹拂着带有少许灼热的和风,校园里的人们顶着灼人的烈日在操场上嬉戏着,那欢快的笑语声把本就炙热的空气烘得更加燥热。不过,在这种日子里,也总有一些人喜欢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享受着炎热下的一丝安宁与清凉。
“学长……再多一点……”在平日里无人的器材室里发出了妩媚的女声。银白色的长发因为汗湿而粘在了她的脖颈上,白洁的制服体恤也因为被汗水浸湿而变得剔透。
“奈芙……又在这里做这种事……”男人喘着粗气说着。他正靠在跳马上紧紧地抱着一位美妙的女性,大力地摆动着胯部,将他的性器在少女的体内抽插。少女那对丰盈白皙的胸乳没有了胸罩的束缚后随着她身体的摇摆一并跟着晃动令人眼花缭乱。在这挤压爱液发出的水声与两具肉体交合发出的淫糜的碰撞声回荡在狭小的器材室里,这一切充满着爱欲与青春的声音都被那一扇门关在其中,在门外便是充满了人流的操场。
“嗯啊……怕什么,反正……没人会进来,而且学长不也是……都那么硬,把人家的穴都塞满了……”奈芙毫不在意下一秒是否会有人推门而入,她慵懒地用双臂搂住自己的恋人,向他献上一个深吻,将他所有的顾虑都堵在嘴里。奈芙的身体带着一股淡雅的芳香沁人心脾,当她吻住恋人的嘴唇时,那股香气萦绕在她恋人的身边,使他暂时忘却了自己正身处在危险的环境内。学长也回应着奈芙的深吻,他与奈芙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四瓣嘴唇都沾满了对方与自己的涎水,粗重的鼻息毫无芥蒂地吹在对方的面颊上,飘散开的发丝随着摆动晃悠到了嘴边中止了两人的亲吻,奈芙慢悠悠地用白皙的小手将它拨开,随即又一次吻住了恋人的唇。她用她那冰蓝的双眸望着自己的恋人,这本应是意味着高冷孤傲的颜色却充满了欲望与爱意,她从恋人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与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但她觉得这样还不够。
“可不要因为接吻……唔啾……就忘了我的下面也需要学长的亲吻哦……”奈芙不满地收紧了自己的小腹,紧紧地绞住了学长的阴茎,这突然的吮吸刺激差一点就让他射了出来。被她用如此诱人的言语责怪,学长自然不能拒绝恋人的邀请,他再一次激烈地摆动起胯部,让他那根粗长的阴茎在这团美妙的媚肉里戳弄。恋人的阴茎甚至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都顶得鼓起,每一次他顶入到最深处时,少女那白皙的小腹上就会出现一块凸起,昭示着恋人对她的爱。
刺激的快感沿着少女的腿间蔓延至全身,她也一样大幅度地扭动起腰肢,享受起恋人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肆意进出。“啊……哈啊……果然,学长的鸡鸡……和我的小穴很契合呢……你看,它们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学长的阴茎微微上弯,这使得每一次的抽插时,那刚好上弯的肉冠都能够刮蹭到她敏感的内侧,仿佛她的阴道就是为了被他的阴茎插入一般。“接吻……哈啊……还要……上面下面都要……唔啾……”两人的双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肆意地交换着充满欲望的津液;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肆意地互相亲吻,仿佛那宫颈与他的阴茎就是恋人一样紧密。
午休的时间快要结束,铃声已经响起,而两人的交合还未结束,整个器材室里已经充满了那下流的气味。“啊啊……奈芙……我快要……”喘着粗气的恋人快要忍不住了,他的阴茎已经变得比原先还要再大上一圈。
“嗯,我……我也要……我们一起……”奈芙邀请着恋人与她一同达到高潮,她加快了扭动的速度,让本就在强忍着射精的恋人再也无法招架,他低声轻吼着将大量的白浊注入进奈芙的穴里,而奈芙也因为那被内射的刺激而达到了高潮,她微微上翻白眼,就连那对可爱的猫耳也因为高潮而向下耷拉着,一小股清液从腿间溅出,把已经被爱液染湿的毯子弄得更脏。
两个人互相拥抱在一起,惬意地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奈芙充满爱意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享受着精液在里面悄悄流动的感觉,享受着恋人的精液填满了自己的穴的感觉,她毛绒绒的尾巴悄悄地摆动着透露出她的快乐。在这激烈的运动过后,阴凉的感觉慢慢的回来了,提醒着两个不知廉耻的人午休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们两个环视了一下这满是狼藉的小房间,决定对此进行保密。
他们快速地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服,临走前奈芙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学长,说道:“学长~你看这个。”只见她撩起自己的裙摆,将一个男性性器状的玩具塞进了自己正在缓缓流出白浊的穴中,那粗大的玩具刺激得她不由得发出几声娇吟。
“你看,只要这样,学长的种子就不会流出来了哦。”说完,她又露出迷人的笑容。放下裙子,光是从外表看似乎没有任何异样,就如同那些遵守校规,天真纯洁的女学生别无二致,然而,奈芙的下面现在正吃得满满的。
在无聊的课上,奈芙总是会环顾四周,见大家都在认真地听着老师讲的那些无趣的东西后便缓缓地趴在桌上,纤细的手悄悄地伸进自己的腿间。尽管那根玩具依旧在忠实地堵住她的穴口,但也无法阻止少许的液体从边缘处流出,那些散发着“香气”的液体把她的内裤染上了水渍,腿间黏糊糊的感觉虽然让她行动不便,可因为这精液是恋人的,她便认为这粘稠的难受是值得与幸福的。
啊……学长的精液,都在我的子宫里,这样的感觉真幸福,我是属于他的,奈芙偷偷地玩弄着玩具到了高潮,想。
放学后,太阳已经逐渐落下,学生们开始稀稀疏疏的离开校园,而奈芙终于可以与她的恋人黏在一块。
他们两人并排走在一块,任谁看了都明白二人的关系。奈芙趁着没人看得到她的正面的时候,抓住了恋人的手并引导着将它伸入自己的体恤下面,让他抚摸自己的小腹。轻轻向下按,便能隔着柔软的腹部感受到硬物的存在,恋人因为立刻明白了奈芙的意思而脸色变得通红。奈芙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学长的宝宝,都好好地待在我的小穴里哦。”
他们一直肩靠着肩慢慢走着,此时的天色已经变暗,就算没有了阳光的照耀,奈芙那银白色的长发借着月色的照耀也美丽无比,甚至要远比白天时显得更加艳丽,就像瀑布一样的长发随着晚上清凉的风晃动着。在这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过话,他们心意相通,在他们心底下,燃烧着汹涌的感情。
但两人终究还是要迎来分别,在居民区的小路里,奈芙依偎在恋人的怀中,享受着他的温度与味道,他的身上有种仿佛柑橘的香气,奈芙总是很喜欢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微微扬起脑袋贪婪地嗅着他的脖颈。学长也一样的回应着少女的不舍,他轻轻地搂着奈芙,右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发丝,而她的发丝上那股好闻的洗发水的味正萦绕在恋人的身旁,不过如果细细分辨的话,似乎还有些……像是精液的味道。
清凉的晚风变得有些寒冷,似乎是在催促着这对甜蜜的情侣分开。于是,奈芙也只得在恋人的唇上轻轻一吻,便挥着手离开了。
在无人寂静的小路里,街道上的灯昏暗无比,接触不良般的闪烁着,就如同垂危的生命之光随时都会熄灭一般。奈芙只听得到自己穿着平底鞋的双脚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此时就连自己的呼吸都显得格外清晰。在她的视线里,下一处的转角充满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而在那黑暗之中好像又充满了危险。她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紧张与不安的心情从心底缓缓升起,以至于她暂时都忘却了自己腿间的玩具依旧在不断地因为她身体的摆动而戳弄自己的子宫。就在她想要快步穿过那深不见底的转角时——
“唔——!!”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还有数只手抓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拖入了黑暗中。
眼睛被蒙上,双手被绳子束缚,好像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就算自己怎么样挣扎也毫无办法,于是奈芙只好安静了下来,在黑暗之中等待中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车子好像还在移动,她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空气中充斥着雄性的味道,而且似乎这些人都很饥渴,意识到这些人也许只是为了劫色才绑架了她,她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奈芙安静地躺在地上,听着这些男人们之间的交流。
“这次可抓了个漂亮的,你看这模样。”
“清纯系的我喜欢,那些小姑娘一边被操的高潮一边哭啼啼的样子真他妈的有意思。”
“你真变态,我就喜欢奶子大的,只要奶子大什么都无所谓。”
“奶子大有什么用,得叫得浪才行啊,那种跟打了春药一样的骚货操起来才爽。”
“你们懂个屁,那种乖巧点的,只要一吃到鸡巴就跟发情了一样的无口女才让人上瘾好吧?”
“好了好了别吵了,让我看看这次这个娘们儿的质量。”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胸乳,柔软的触感传到了他的手心。奈芙发出一声轻吟,那细小的声音被男人们敏锐地捕捉到了。
“好家伙,看起来这么清纯,结果是个巨乳骚货?被人绑架了还这么享受,随便揉一下奶子就开始浪了。等到了地方我们操死她。”
在男人们轻易地认定了奈芙是个下贱的婊子之后,他们的行为愈发大胆,尽管车子还在行驶中,他们就已经开始抚摸起这团媚肉。一个男人率先揉上了奈芙一侧的胸乳,而另一个胸乳也在转瞬间就被别人霸占,她的校服外套被男人们粗暴地扯下,那件将她的优美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的体恤甚至被撕扯到开线,力气大到纽扣绷开,将她上身的大片肌肤都暴露在了这群流氓的眼中。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这副香艳的景色甚至吹起了口哨,这国色天香的身体让他这种不知道拐走,侵犯过多少少女的混蛋也忍不住赞叹起来:“这身材可真他妈的棒!比那些几千上万一次的婊子还要骚,我看你就他妈的是个婊子!”数只手揉捏着她丰硕的双乳,几乎要将那饱满圆润的乳房揉得变形,留下红印。而奈芙也没有发出尖叫或是反抗,她诚实地享受着那些人粗暴的侵犯,时不时因为粗糙的手掌或是指节刮蹭到那对敏感的乳粒而发出娇吟。她顺从的态度让那些流氓的情欲愈发膨胀,而他们解决那无处发泄的欲火的方式便是用奈芙那美妙的身体发泄。
“嗯,啊……你们,轻一点……”奈芙的话此刻在他们的耳中更像是:啊~请你们再更加的粗暴一点~一个粗鲁的男人吻住了她微张的嘴,尽管奈芙被蒙着双眼无法看到亲吻着她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但她猜测应该是个相当邋遢的人。那毫无水准的接吻技术,只会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来来回回毫无意义的搅弄,没有刮过的胡须扎得自己娇嫩的皮肤有些刺痛,更令人不满的是那个男人的口腔里充满了难闻的烟味,这样难受的接吻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也让她不由得感叹道:比我的学长差远了。
但在这粗鲁的行为与胸乳被别人肆意抚摸的刺激依旧让奈芙那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她逐渐开始享受起这些人的亵玩。
当一个人正享受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时,他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他用手掌稍稍向下按了按,好像感觉到了硬物的触感。接着他便用手在那小腹上照着硬物的轮廓来回地划过,那是一个男人性器的形状。这些男人们瞬间炸开了锅,这个靓丽的荡妇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放浪得多,竟然将一个阳具塞在自己的穴里上学。可想而知,这些发了疯的男人们如狼似虎地叫嚣着说要操坏这个婊子,一边将她下身的裙子也撕个粉碎,一只大手粗鲁地将那个撑满了她的花穴的阳具抽了出来,让她发出娇嗔。那玩具上沾满了她雌性的味道,而且更令他们疯狂的是,这上面甚至还有男人的白浊,而且根据那已经开始变得腥臭无比的味道来看,已经在她的体内待上了好一段时间了。
“你这个贱人,就这么想怀上男人的种?”
“他妈的,今天不把你的屄里面灌满精液别想走。”
“真骚啊,上学的时候也塞着这东西,是不是在学校里天天援交的精液上瘾的婊子?”
虽然那深藏在自己穴里的秘密会被这些人发现是迟早的事,但奈芙还是有些失落,她所珍视的学长的精液现在正缓缓地从自己那还未合上的穴里流出,这让她显得有些自暴自弃。“精液……精液,我肚子里的……”她喃喃道。
“精液?你想要?多的是呢,大家伙赶紧的把这个精液婊子填满!”
车似乎已经开到了偏远的地方,男人们赶紧停下了车,然后掏出那早就被奈芙勾引得发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她那稍稍被撑得有些松弛的阴道被一个细长的肉棒插入,她的菊穴则是被另一个较粗的肉棒在沾上了些她的爱液后插了进去,而她的嘴则是被一根长时间未清理过,充斥着男性骚臭的阴茎塞入。那些没有排到的人只好用她的身体来发泄自己的欲火,她那银白色的柔顺长发被用来包裹住男人肮脏的鸡巴,那对毛绒绒的猫耳也被肉棒磨蹭,那根尾巴也被缠绕包裹在肮脏的鸡巴上,她那丰硕的胸乳被用来夹住肉棒,作为乳穴侍奉,她穿着丝滑的白色丝袜的双足与膝盖窝也都没被放过,男人们甚至撕破了她心爱的丝袜,将肉棒插入开线的破口之中,一边享受着丝袜的顺滑与少女柔软的皮肤,然后在上面留在散发着雄性气味的前列腺液。
奈芙并没有因为正在被这伙人强奸而发出惊叫或是哭喊,她反而享受着这帮低劣的男人对她身体的刺激,她收紧自己的小腹,让自己那被扩张了一整天的阴道变得紧致,将那个男人吸得发出低喘;她又时不时地夹紧自己的臀瓣,让那根在自己菊穴中进出的肉棒仿佛被这后穴亲吻一样,逼得他必须强忍着快感才能不射出精液;而那根在她口中的腥臭鸡巴则被奈芙灵活的舌头弄得又快乐又痛苦,她舔舐着那散发着臭味的肉冠与包皮之间的部位,又用自己水润的双唇去亲吻那敏感的龟头,那持续着的过电快感让男人几乎快要射精,但既为了面子又为了多享受一会儿这比妓女还要优秀的口活,他不得不紧锁着精关。
奈芙的身体沾满了龟头上因为快感而流出的透明液体,她的白色丝袜因此而染上了深色的水渍,那些没用的男人们低吼着在她的身上或是身体里抽插着,想要去征服这头欲求不满的母畜。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少女的爱液被阴茎抽插时带出膣肉溅到地上,少女的津液顺着嘴角一路向下流动直到滴落在地上。男人的汗味填满了这个车厢,遮住了奈芙身上诱人的香味,这雄性的气味让奈芙的情欲愈发强烈,她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榨取那些男人们肮脏的精液。
“嘶……他妈的忍不住了!射了!”第一个失守精关的男人是那个抽插着她的口穴的那个人,奈芙宛如触手的软舌每一次舔舐都挑动着男人的神经,每一次吮吸几乎都要快乐得将男人的魂儿吸出,所以毫不意外的,那个男人只得吼叫着按住奈芙的脑袋,将浓稠难闻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湿热温暖的口腔之中,然后穿着粗气将开始变得半软的肉棒从她的口中抽出。那粘稠的精液甚至还连在他的龟头与少女的嘴唇之间,那个男人想了想,又将半软的阴茎塞入了她此刻满口白浊的嘴中。
奈芙明白了那个恶心的男人想要做什么,她先是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让那恶心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胃袋,又开始用小舌清理着男人阴茎上的浊物,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奈芙这顺从的低贱模样,显摆似的用他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奈芙的脑袋,仿佛在称赞一条好狗。
而其他的男人们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射出自己的精液。霸占着奈芙小穴的男人将他的精液注入进她的身体,那灼热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地高潮。而在她高潮的时候,她所想到的却是因为学长的精液被外人污染而伤心,这让她无法怀上学长的孩子。因此奈芙更加卖力地报复着这些男人,而她的仿佛便是榨出这些混蛋的精液,一滴不剩。
白浊的精液布满了她的每一处,由内而外,她的穴里,肠道里,胃里,甚至是头发与尾巴上都沾满了腥臭的精液,但这样还不够,奈芙一边将挂在她嘴角的精液用舌头卷入口中,一边骑在男人的身上,扭动着那媚人的纤腰,榨取着更多的精液。在不知不觉之中,奈芙已经取得了主动权,明明是被绑架强奸的少女,此时已经开始享用着男人们的侍奉,在她的眼里,这些低劣的人们除了那根雄性的性器能够用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之外,便毫无用处。
“还不够噢,这样的程度可不会满足我~”在奈芙那妩媚的声音中,她身下的男人射了出来。
奈芙摘下来蒙着自己双眼的布条,车厢里此时已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男人与女人的情液,汗液,已经有几个男人毫无力气,腿间不争气的肉棒再也无法硬起来,就算是奈芙跪在他的腿间用她那丰盈柔软的布满浊液的双乳为他乳交,或是用她湿热的口腔为他口交,那些男人也只能发出痛苦的低吼,然后射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奈芙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现在已经灌满了男人们的精液,稍稍用力向下按去就会感受到那些流氓的种子在自己的子宫里流动的感觉,还有些因为外力而缓缓从自己的穴中流出。
“怎么了,难道这样就不行了吗?我可是还没有吃饱。”她又骑在了一个躺着的男人的身上,那半软的阴茎让她十分不满,于是她想了想,将自己已经沾满精液的双腿架在了男人的双肩处,用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足在他的脸上来回地轻抚,那愚蠢的男人就像是贪求美味的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脚尖,轻微的瘙痒让奈芙忍不住发出轻吟,那根在她体内半软着的阴茎果然与她所期望的那样又一次的硬挺起来,奈芙露出了魅惑至极的微笑,仿佛要将这些男人们吃干抹净。
“呃啊……不,不行了……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这家伙……也太他妈的……这是不是魅魔啊……”
“干不动了……怎么她还这么有精力……”
“这么骚……就算想也……唉算了……”
那些男人们似乎都已经没了半点精力,他们无不是望着被精液灌溉,散发着淫糜气息的奈芙叹气。奈芙扫视了一眼这些不中用的男人,捡起了自己那身在一开始就被扔到一边的衣服,白洁的校服上沾满了他们性事的痕迹,还被撕得破破烂烂,但奈芙在稍加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将它穿在了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惨遭男人们强暴的柔弱少女,殊不知那些男人们都被她淫荡的身体吸了个精光。
她打开车门,夏天夜晚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那些未干的精液与情液上,寒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提着未被精浆污染的鞋子,摇摇晃晃地走向家的方向。
她毫不介意那些行人是用着怎样诧异的眼光看着她,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精液的腥臭让女性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快速地从她身边掠过,让男性露出一副下流的笑容打量着她清纯却淫荡无比的外表。
到了家中,奈芙脱下了沾满男人肮脏液体的衣服,将它们随意地扔在走廊过道上,那双已经满是破洞且开线还沾满了精斑的丝袜更是被脱下后扔进了垃圾桶里。她坐在门厅处,回味着口腔中精液的余韵,那腥臭的味道似乎依旧无法填满她深不见底的欲望,穴里还在流动着的精液也无法令她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精液。
在深夜的夜总会里,一个靓丽的女人出现在了男人们的视野之中,她身穿着一件堪堪遮住双乳与私处的衣服,其余的部位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们的眼前。如果稍加注意,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好像还沾上了些……白色的东西,而且那被黑色长筒袜包裹住的双腿之下,好像也有着什么乳白色的东西。在人群的注视之下,她撩起了自己的垂裙,露出了满是水渍与白浊的私处,泥泞的私处里正吃着一根阴茎玩具,正因为连在袜口的开关被打开而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这犹如痴女一样打扮的女人用着妩媚的声音说道:“各位,请好好的满足我。”她正是奈芙。
那些男人们发了疯似的占用着她的身体,整个夜总会里充满了性的气息,奈芙享受着一次又一次被精液射入的快感,然后颤抖着身体达到高潮。她的眼睛里仅剩下空虚的情欲,好像这些快感也无法满足她真正想要的东西,但她依旧在享受着这种低劣的快感。
“来啊,将你们的精液填满我身上的每一处,每一个洞。”
阴道几乎没有不被肉棒塞着的一刻,用来排泄的后穴也变成了吃鸡巴的洞,她的嘴更是被当成了精液容器,奈芙一边吞咽着射入口中的白浊一边扭动着腰肢,就连尾巴也主动地缠上男人的肉棒,榨取更多的精液。
奈芙此时正被别人抱上桌子,扶着纤腰操弄,那个男人一边摆动着他的胯,一边俯下身亲吻着奈芙。不是学长的吻,奈芙这么想着,同时又被那个男人操得潮了吹。
距离天亮还很长,她的身体还在渴求着。
当她再次回到家中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泛白,她的身上盖满了白浊,甚至可以说是被丢进了精液罐子里捞出来一样。奈芙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冲去身上的那些浊液,她抠弄着自己那两个被男人操得合不拢的穴,将里面的精液抠弄出来。“要,弄出来……这些精液……都不可以……这个子宫是属于……学长的……”她又高潮了。
“学长……昨天分别后,我好想你。”奈芙正依偎在学长的怀里,学长身上那独有的气味令她安心,在这无人的器材室里,两个人享受着只属于他们的时间。
“奈芙……我……”学长突然的语气突然变得踌躇,好像有些什么难以开口的话。
“嗯?怎么了?”奈芙仰起头,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
“那个……我是想说……就是……等到毕业后……我们要不要结……结婚……”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时间仿佛瞬间凝固,奈芙甚至一下子没有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仿佛突然无法理解人类的语言一样。然而在转瞬间,也许连一秒都没有经过,喜悦的心情在她的胸膛里爆发开来,无数快乐的情感在她的身体里回荡,在这一刹那,她自认为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人,带着喜悦的甜味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流下,她无处释放的激动心情只得变为拥抱自己的恋人,就像那些少女漫画中的清纯女孩一样。
她仰起头,深深地吻住自己的恋人,她的脸蛋红彤彤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动,声音吵得快要震聋自己,血液在沸腾,原本总是掌握着主动权的奈芙突然变得不知所措,她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学长轻柔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温暖而又熟悉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奈芙感觉自己此刻无比的敏感,好像只要他随随便便地再挑动一下就会达到高潮,在手掌掠过那已经挺立充血的乳头时,奈芙达到了高潮。
她的双眼充满甜蜜的泪水,她轻声地催促着学长,娇羞地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已经湿润的私处。少女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她知道她现在很幸福,这便已经足够。
当学长的阴茎插入进她的穴中时,她的幸福几乎达到了顶点,她上翻着双眼达到了高潮,透明的液体从她颤抖着的腿间溅出,弄湿了学长的长裤。这熟悉的感觉让她沉醉,虽然并不是那些插入过她的身体里的最大的那根,也不是最粗的那根,甚至都不一定是最持久的那根,但确是她最爱的,她爱的不仅仅是这跟阳具,她爱的是学长的一切。她现在才知道,只有学长才能给她她最想要的快乐,那种畅快的,甚至是盛大的高潮。
学长与她互相亲吻着,同时也在交合着,在这狭小的器材室里,幸福的气息将这里填满。“学长……我,我爱你……我们,我们一起高潮吧……”奈芙的语气令人心软,似乎就像一个娇弱的少女那般动人。
“好,奈芙……我们一起……”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滚烫的精液尽数注入进她的子宫,这才是她的身体所渴望的,学长的精液。幸福的感觉汇聚在奈芙的子宫里,她露出了幸福与快乐的笑容,拥抱住了学长。她寻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黄昏时,这是个令人昏昏欲睡或是感到慵懒的时刻,在一座木制的小屋里,里面的风格是温馨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小小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用风干了的花朵串起来的挂件,地上铺上了软绵的莫古力地毯,柜子中也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孩子能穿的衣物。
“珞……你,呃嗯……你又……啊……不要……”
说话的人是萤,此时的她一丝不挂,米白色的鳞片在床被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借着夕阳的余晖把她的身子照得红彤彤的,然而就算是如此也无法掩盖住她脸上的红晕以及锁骨处的吻痕。萤正想要再次说话,就被身上的那个人又一次地吻住了唇。
珞亲吻着萤柔软的唇,好像永远也不会腻一样,而她的手,则是伸进了萤的腿间,少女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触感,也仅仅只是从口中发出一声沉闷的惊叫,因为此时珞正好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萤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双腿,然而意识到了这只手的主人后便又像是安心般地放松了开来,她没有拒绝珞的行为。珞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少女腰间的鳞片,又轻轻地划过小腹,接着向上握住萤的胸乳,享受起此时只属于自己手中的柔软。
珞的脸上也同样的满是红色,她看到萤此刻的样貌必然是心动不已的,银发的敖龙族姑娘半睁着被泪水浸满的双眼,小口微张着吐出灼热的喘息,嘴角边上还挂着她赠予的涎水。珞这一次则是选择向后退了退,将头埋到她的腿间,珞对着那处泥泞伸出了舌头,很快,爱液喷溅到了珞的脸上。
夕阳落下,还未点上灯的小屋显得昏暗,寂静的屋里能听到的只有萤那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的粗重的喘息声。珞则是静静地躺在了她的身边,用比她更结实些的手搂住了她,将脑袋埋在头与锁骨形成的那一小处港湾偷偷地感受着萤的温度。
“珞……你又做这种事……”萤的气息稍稍平稳了些,她的语气中并没有带着责难的意味,只是她心里不理解为什么珞要做这种事,尽管在第一次珞吻住她的唇的时候,在第一次珞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都没有拒绝。萤握住了搂着她的那只手,比她的手粗糙好多,大概是一直握剑的缘故吧,通过手掌上的触感也能感受到那些伤痕和薄茧。萤还是不理解为什么珞要做这种事。
珞没有回答她,只是挣脱开握住她的那只手,再用十指相扣的方式贴在了一起。珞的发丝蹭得她脖子感到有些痒痒的,从喉咙中发出几声不舒服的低吟。离天亮还很远,两人还在回味着先前的余韵。
清晨,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中传来,阳光落在珞的身上,少女正熟睡着,胸脯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看起来只要是和萤睡在一起便特别的安稳。
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萤披着简单的内衣从浴室里出来了,正用着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还未干的银发,以防自己那对向后伸去的双角划破或是刺破自己的毛巾。她已经帮珞换掉了不知道多少个被她那大大咧咧的行为弄坏的毛巾。这种棉毛巾就好像和自己的角与鳞片是天敌一样,稍不加注意就会被勾破,萤一直苦恼于找到一个合适的替代品。
珞的一声呓语打断了萤的思绪,每当她和萤一起睡的时候,她都睡得非常香,只是现在珞搂着的已经不再是睡前她怀中的那位敖龙姑娘,而是一个松软的枕头。
“珞,起床了。”萤的声音很轻柔,她几乎是凑到了珞的耳旁说的。
“唔……再……再睡一会儿……”尚处在朦胧中的珞一把抓住了萤的手臂,轻轻一拽,就让萤也倒在了床上。随后便把萤当做抱枕,搂住了柔软的萤,双腿也有些放肆地夹住萤的腿。“洗发水的味道,好闻……”珞把头迈进萤的发丝中,一边嗅着一边评价起来。
“别闹了,快起来……”被搂在怀中的萤开始挣扎起来,她的躁动还是赶走了珞的睡意,珞揉着睡眼懒懒散散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向着正盯着自己的萤道了句:“早上好啊。”
珞狼吞虎咽地用完了萤准备好的早餐,萤此时正在整理着背包,将几个冒险用的恢复药和以太药以及一些其他东西放进包里。不一会儿,皮革制的小背包里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晃动时玻璃瓶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你不会忘了今天还有委托要做吧?”萤注意到珞正看着自己,便随口打趣道。珞正看得出神,敖龙同族的手纤细而又柔软,上面奶白色的鳞片借着晨光泛着亮,让人忍不住要摸上一下,感受其滑溜的触感。“珞?珞!你在干吗呢?”同族在珞的眼前挥动着手才把她从有些下流的遐想中拉了回来。萤看着面前这个人如梦初醒般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的……今天还有委托要去做,别发呆了,马上就要出发了。”珞这才慌慌张张地整备起自己的装备。
她们这次的委托是去一个无人居住已久的宅邸里清除妖异,面前的这个宅邸就是她们的目的地。即使现在才刚刚接近中午,这个宅邸所散发出的感觉却是无比的阴暗。破损风化的石壁,毫无生气的土壤上那些枯萎的树,这些都像是在告诫外人不要靠近。不过珞看起来倒是全然无所谓,她大大咧咧的推开宅邸那厚重的木制大门,伴随着如同惨叫般的吱呀声,两人走进了宅邸里。
进了室内,其中的昏暗让人根本无法分清时间,外面的日光根本无法照进房间内,仅仅是靠着房间内诡异的幽光以及发光石来勉强照明。同时室内的温度也低得有些过分,相比珞而言穿得略显单薄的萤不禁打了个冷颤。“珞,这地方我觉得有点过于危险了……只靠我们两个人可能有点……”珞打断了她的话,“怕什么,有我在没什么好担心的,赶紧办完事回去吃晚饭吧。”说完珞就朝着走廊前进,萤也只好跟在她身后。
走廊静得出奇,出去两人走路时发出的声音,什么其他的声音也没有,似乎就连呼吸声都显得吵闹。在一些房间里,她们看到了拷问道具,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了数年的血迹,甚至是一些专门用来折磨女性的道具。在宅邸的最深处,是一扇华丽的木门,上面刻着精美的花朵与鸟类作为雕饰,从门缝中透出明亮的紫光。“萤,妖异应该就在里面,准备进去了。”说完,珞便推开了门。
“啊呀,我的仆人终于回来了吗。”出现在两个敖龙冒险者眼前的,是这个宅邸曾经的女主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妖异。头上一对巨大的向后伸去的犄角,修长的指尖以及从身上散发出的令人感到厌恶的气息无不透露着这个人已经变成怪物的事实。妖异打量着这两个人,“啊啊,原来不是仆人啊,那就是新的玩物。想表演什么?”
“嘁,谁要当你的玩物,我们是来消灭你的。”开口的是珞,她挥舞着手中的大斧便向着妖异冲去,“萤,治疗就拜托你了!”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珞依靠着力量压制住了妖异,那些被妖异的指甲抓破的伤口也都被萤用治疗术很快地治好,也许继续下去两人就能成功击败那个怪物。直到放在屋子四角的那几个台灯开始散发强烈的幽光,那些台灯爆发出的冲击略过珞直接击中了脆弱的萤,自顾不暇的珞根本无法帮助萤。于是两人很快地被击倒了。
“这样就不行了吗?太让我失望了,还以为会多有意思呢。那接下来,就是愉快的惩罚时间~”妖异的口中发出令人不适的怪笑,倒在地上的两人都知道要是再不逃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珞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艰难地站了起来,即使双腿已经在不住地打颤,她也再一次举起了大斧,“萤,你……你快逃,我来争取时间……”
虽然敖龙战士这么说了,但她所争取的那点时间甚至都不够萤从这个房间逃出去。妖异抓住被它击倒在地的珞,径直地把她举了起来,“这么爱护你的那个同伴?哎呀,要是让你去侵犯你刚刚还在守护的同伴……一定会很有意思……”妖异毫不犹豫地吻住了珞,毫无任何的温柔可言,更像是野兽在吞噬猎物一样。珞毫不犹豫地用牙狠狠地向妖异咬去,不过那个怪物看起来完全不在意,反倒吻得更加激烈。
吻毕,两人的嘴上都挂满了深黑色的血液一样的东西,“性格还真是刚烈,不过……你又能坚持多久?”说完,妖异就把珞像个玩具一样丢到了萤的边上。
萤勉强支撑起身体看向一边的珞,看到她的伤势并不严重后稍稍松了口气,虽然境况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改变。
“萤……”珞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珞!珞……你没事吧?”
“离,我……离我远点……”她站了起来,却又一副痛苦不堪地样子,身子不住地抖动着。萤这才注意到珞身上发生的异变,在珞的腿间,出现了不属于这个性别应有的东西,而那根东西现在正挺立着。
“怎么样,想要侵犯别人要是没有工具的话可是很麻烦的,所以呢,我就送给你了一个,同伴就在你面前,还在等什么?”妖异饶有兴趣地坐在自己生前的大床上看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
“萤……我……呃……不,不行……不是现在……”珞已经按住了萤,珞的身子将萤整个压倒在她身下,而珞此刻就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是她还在依靠她最后的理性抵抗着。
萤看着眼前同族痛苦不堪的表情,伸手抚摸起她的面颊,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珞……算了吧……不要忍耐了。”萤说着这话的同时,双眼中已经充盈着泪水。
萤的那句话摧毁了珞最后的理智,珞发狂般地侵占着萤的身体,敖龙冒险者身上的布料都被珞撕得粉碎,姣好的身体随之显出。珞在萤的肩膀上用牙齿刻下了印记,些许的鲜血残留在珞的嘴上。接着她又侵入萤的口腔,双唇贴合在一起,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舌尖肆意地刮弄着对方的口腔,粗暴的动作以至于让牙齿互相磕碰。
松开嘴唇,萤穿着粗气,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着,唇上还满沾着津液。珞握住了那一对小巧的乳房,柔软的触感从手掌传来。萤羞红着脸,紧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珞粗暴地揉搓着那对乳肉,毫无任何温柔和手法可言,仅仅是单纯地在相拥着面前这个同族的身体,像是在对待玩物一般。手指掐住了乳头,萤无法克制地从口中流出了惊叫,萤举起双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又因为来自胸前的刺激而失去了力气。
似乎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萤意识到腿间传来了硬物的触感,那是珞的……萤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她望着珞,希望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以前的那个珞,而不是现在这样的野兽。很可惜透过珞的双眼,萤看到的只剩下欲望。随着珞粗暴地向前一顶,尖锐的刺痛从萤的腿间传入脑中,她吃痛地发出声,腿间流出丝丝血迹,还没等萤的身体适应下来,珞就开始摆动起腰肢。萤狂乱而又徒劳地挥动着双手,又无助地哭泣着,也无法阻止珞的行为。珞的喉咙中发出舒适地呻吟,萤的内里紧致而柔软,包裹着珞敏感的器物,每一次收缩都能让珞感到快感。而萤就没有那么好过了,下体似乎被人撕开一样的痛苦让她根本无法从中得到任何快感,而且尚未湿润的腔道被磨得发疼。在一旁的妖异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少女的惨叫是她最喜欢的佐料。
“喜,欢……喜欢……萤……”珞的口中吐出了难以辨认的字词,但萤却听懂了。萤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声地哭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种话……不早说……”萤用着自己仅剩下的那点体力抱住了珞,萤的行为似乎让珞稍稍取回了一些意识,眼泪从珞的脸庞上滴落在萤的肩上,而珞正用着自己的犄角蹭弄着萤的。
两人又一次的亲吻在一次,只是这一次,两人的动作更加的柔和,更加的淫糜,水声从两人的口中漏出,毫不在意那些涎水从嘴角滴落在身上。珞再一次的开始抽动起处在萤的穴里的那根东西,不过这一次要柔和得多。随着短暂的疼痛过后,是酥麻的感觉,萤的下身被撑得满满的,而随着珞的每一次抽动,那种酥麻感就愈发的强烈,原本干燥的穴也逐渐湿润起来。萤吐出的热气吹拂到珞的脸上,口中的娇吟也开始夹杂着舒服的音色。双腿不自主地勾住珞的腰肢,想要再更加地深入,想要更多,带着这样的想法,萤到了高潮。
她的腰肢紧缩着,连带着穴也收缩起来,整个人死死地抱住珞,就连细长的尾巴也卷了起来。而突如其来的紧缩也刺激得珞到了高潮,那根东西肿胀着在同族的腔道内喷射出白浊的液体,甚至将萤的小腹都灌得微微有些鼓起。然而在这一次的高潮后,珞并没有将它抽出,而是再一次地开始微微摆动起来。刚高潮完的萤又一次被刺激地发出娇吟,但她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搂住了珞的脖子,微微地抬起腰腹,以便于让珞能更方便的深入。
至此,这间屋子里不断地回荡着两人交合的淫糜声。而妖异则把两人都变为了自己的玩物,不过对于萤和珞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萤此时正双眼无神地爱抚着被珞用精液灌得满满的小腹,珞正将自己的恋人弄得更加白浊与淫糜。妖异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偶尔也会加入两人。
她和曾经的我太像了,光这么想。
消灭比自己弱小的,趋附于比自己强大的,即便是被别人抹去自身的存在,也会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切遵循着无情的自然规律,这就是孑然一身的世界。刚成为冒险者的时候,光也是这样的人。沉默地接下委托,到达任务地点,把手里被粗麻布包得严严实实的货物交给对方,看着对方的喜悦与激动自己却体会不到分毫;亦或是跑到某个被认定有异常情况的地区进行调查,将报告汇报后接过装满了基尔的钱袋子,那里面满溢出来的铁锈味也不会让自己有半点满足,这就是光最初的生活。他活的就像零,象征着空白和虚无。
让光第一次意识到生命的存在不是喜悦和快乐,而是痛苦与疯狂。艾达一行人的悲剧给光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如果当初阿维尔没有死在塔姆塔拉墓园的话,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变得这么糟糕。也许艾达会和未婚夫成婚,还会成为熟练的治疗师,在冒险者行会中拥有一席之地。但事实并不是如此,阿维尔死了,艾达疯了,甚至还是自己亲手除掉了她……但艾达死前的癫狂却深深地让光感到了刺痛,那不是恐惧所带来的。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情感,就如同落满尘埃的木地板突然被蛮不讲理的清水冲刷,明明一直保持着这种干涸的、荒芜的境遇会让自己更加舒适;明明人类不曾拥有智慧才会更加地幸福,现在艾达却让光理解到了痛苦。正是这痛苦,让光真正地感受到了温暖,快乐与幸福需要痛苦来衬托才能凸显出它的珍贵。现在的光,就像是吃了禁果的亚当,他理解到了何为真正的生活,却又因其带来的痛苦而饱受折磨。
艾达的死与她的经历让光重新审视了自己,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要是继续孑然一身,是否会变得像她一样陷入癫狂,又或者是落入某种比她还要凄惨的深渊。所幸光遇到了拂晓的各位,他们的存在使得光不会落入那样的境地,因为他们会用尽办法将光救回来。而且他们足够强大,不会像阿维尔那样因他的死而带来接连的不幸。这么看来,光是幸运的,他这么认为。光感谢拂晓的各位滋润了他干涸的心,他也感激艾达,因为艾达让他有了心。
“……”
旁人的气息把光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移动目光,冷淡的少女正看着自己。
“你怎么一动不动地站着。”
光摇了摇头。
“准备好了的话,就去虚无界了。”
“不,在那之前先陪我去别的地方吧。”光说出这话的时候,几乎没有经过思考。
“没有问题,只要能给我合适的报酬就行。”
她的话让光的心里一阵刺痛,也许是使他回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和人偶一样没有心的自己。
光觉得自己不能放任不管,这样下去,她的终点只会是到达比虚无界还要黑暗的尽头。
路上,零一言不发地跟在光的身旁,即便到了目的地也是。光说的地方是一个未被探索过的迷宫,里面据说存在一些游荡的魔物和诅咒生物。
探索迷宫的过程算不上顺利,只有两个人使得战斗更加吃力,缺乏治疗手段的当下甚至连恢复药剂都从背包中拿了出来,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成功探索完了迷宫。
光坐在一片空地上休息,汗珠正沿着他的发梢滴落,零那边的情况要更加得严重一些,她半跪在地上几乎无法动弹,似乎以太的消耗有些过大。
“你的委托,看样子是完成了。那么,我的报酬呢?”
太像了,光认为。
光打量着零,他感叹虚无界中是如何诞生这么美丽的人,说她的形象正是原人的象征也不为过,那集合了一切人类男女的美于一身的天人造物。看着她,光的内心久违地感到了躁动,那是不同于数年前还是冒险者时与别的女性同床共枕的感觉。这次的躁动,是发自内心的,对零的身世的刺痛与被她样貌所吸引的情感交织纠缠在一起,驱动着光的身体做出了行动。
阴暗的地下墓穴里,气温低得如同库尔扎斯,但光现在却感觉不到这种寒冷。
“怎么靠这么近。我的报酬呢?”零的语气有些虚弱,但依旧保持着以往的平淡。
光轻易地推倒了虚弱的零。
“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给你说好的报酬。”
“是吗,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支付报酬需要把我推倒在地上,但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随你吧。”
光解开了她的衣服,白皙得几乎有些过头的皮肤展现在他的眼前,不大但挺翘的乳房,清晰可见的腹肌,借着昏暗的光亮将身体的起伏衬托得更加立体与通透,就如同古代雕像中理想的人类那般。光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有些冰冷。
“……”
他的内心躁动得让他几乎在发抖,他的理性在抗拒着这种行为,但他的情感早已无法再克制。这种即将玷污完美造物的亵渎与对她的异样感情不断地互相冲击,她与曾经的自己太像了,正是这样才想拯救她,才想……深入了解她。他所做的不光是在受单纯的性的欲望所驱使,还有对自身的恐惧,他害怕再见到与自己一样的人。
于是,演变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为什么要摸我的身体……这应该和支付报酬无关才对。”灰蓝色的眼瞳中透露着一丝疑惑,她问道。
“这……这也是一种方式。不用担心。”她的眼睛太美了,又空灵又深邃,他愿意继续看着她的双眼。他看着她的眼,有那么一瞬间又好像是在与已经失去了心的艾达对视,这不紧让光的身上出了冷汗。他眨眨眼,将那讨厌却又真实的幻觉从眼前赶走,是零的双眼,美而空的双眼。
“怎么了,我的眼睛里有什么吗。”光摇了摇头。她的眼清澈得如同银泪湖的湖水,能映出来的只有面前的他。他突然有种想要一跃而入的冲动。跳入她的心的湖里,也许是冰冷黑暗的,但那又如何。
光俯下身子,亲上了零的唇。以太自两人之间开始流动。
有些干,嘴唇因为缺水而有些龟裂;有些软,与她那如冰一般的形象完全不同;有些冷,就像她的心一样。光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与女人接吻,然后做爱,这是他在当冒险者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的事。那些各色的女人们依偎在他的身边,在被汗水浸湿的被褥里用纤细光滑的手指拂过身上的伤痕,又说着甜言蜜语,这些都不曾使光动容。但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却让光颤动不已,就像对火焰毫无抵抗的蛾子一样。只是此刻,他是蛾子,而她是烈火。
“为什么要亲我?就算用这种方式给我以太,我也记得,这不是一般人之间会做的事,而是亲密关系的人才会做的。”零表现出不解。
她与光的距离不过一指。她的鼻息肆无忌惮地呼到光的面颊上。这炽热的温度把火燃得更加激烈,自然,那蛾子也更加地无法自拔。
“是的,那是亲密关系的人才会做的。所以,我和你也是亲密关系。”光开始有些无理取闹。
“虽然我并不理解这是种什么感情,也不理解你为什么要与我成为‘亲密关系’,但既然你会支付报酬,还是我目前唯一的依靠对象,那我好像也只能接受了。”零眨了一下眼睛,继续说,“那么,作为亲密关系,我该做些什么?”
“你不用做任何事,我会处理一切。”
“这可真是个轻松的工作。那你做吧。”
光再一次地亲吻着零。这一次,他伸出了舌头。这行为让零有些预想不到,毕竟她也从未经历过这些事,也不理解这行为的意义是什么。想想也是,就在前些时间,她才第一次用嘴真正地吃下食物。零稍稍有些不适地发出轻哼,鼻息也因为些微的缺氧而变得粗重。
吻毕。涎水依然还连接着他的舌与她的唇。
“我不理解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把舌头与舌头碰在一起能出现什么吗。”
“有些事,并不一定需要意义。更多的……是为了一种感情。”
“像芝诺斯那样?”
光愣了一下,说道:“嗯,像他那样。”
“那我稍微能明白了。”
她也许明白了光这么做的目的,但她并不能理解这是种什么感情,也不能理解光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做,她也不能理解光接下来正要做的事是为了什么。
光的手放在了零的身上。他的手是粗糙的,因长时间握着武器与工具,指腹已起了茧子,他用粗糙的手抚摸着零的身体,她那光滑白皙的身体。光知道这行为几乎是有些亵渎的,但他的心底里也许想着的就是要去做这亵渎的事。他既悲怜地想要像个圣人一样,教零理解世界的美好色彩,但他又愤恨地想要像个恶魔一样,把洁白无瑕的零染上各种丑陋的颜色。这矛盾的心理让他烦躁,但同时也让他认识到,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人,是会把好的坏的情感交织在一起的矛盾的人。同样地,他也意识到了,他想让零变成“人”。不管是教导还是引诱,那都是他内心的冲动,而他知道这是只属于有心的人的特权。是零所没有的特权。现在,他想让零也拥有这权力。
“也许,只有我会对你做这种事了。是吗?”光问。
“是的,只有你对我这么做。”
“那么,我和你的关系确实是独一无二的。”光继续抚摸着零的身体,他用拇指按着肋骨,用手指抚着侧腰与后背。
“我无法反驳。但我还是不能理解你现在的行为是为了什么。”
“不要紧,会懂的,也许是现在,也可能是以后,但你一定会懂的,我保证。”
光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自身上渗出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衬衣,也许就连他面对蛮神时也从未因紧张或是别的情感而涌出如此多的汗水。他的身体是结实而健美的,皮肤上的伤痕为其增添了许多瑕疵的美,粗犷的美。原来光之战士也是会留下伤疤的人类。接着,他又褪下裤子,他腿间的阴茎已经开始充血,那儿的尺寸也是他能够以此而自豪的。
这个姿势并不适合做爱。
光盘坐在地上,并将零面对面地搂进怀里,她的肌肤是冰冷的,他的是炽热的。女人的胸前的两颗乳粒已经因为寒冷而充血变硬,现在正因为两人的胸脯紧紧相贴而挑动着光的神经,他也感受到了那对乳粒。这让光的内心如激浪般澎湃,这是他头一次在性事中如此失了方寸,就好像这些事是他第一次做似的。
从感情上来说,也许说他是第一次这么做也没有任何问题。
零并不理解光为什么要换个姿势,还要把她抱进怀里,但她能感受到光在紧张,因为他的呼吸急促,而且因为心跳——因为两人紧紧相贴——也很快。
“你在紧张。”
“……是的。”
“为什么会紧张。”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紧张。”
“是我的缘故吗?”
光点了点头,他无法否认。
“不需要紧张,你只需要做你要做的就行了。这是我们的交易的基础。”
光听到交易时轻笑了一声,说得好像他是在花钱买零的身体一样。他重新整理好了情绪,他看着零的双眼,那对美而空的瞳,用手扶着她的后腰与大腿根,将阴茎慢慢地送入了少女的体内。
做这一动作时光几乎停止了呼吸,在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个行为充满了某种神圣或是重要的意义,好像呼吸都是在亵渎这一刻。而零只是皱了皱眉头。
“这是?”零感到不解,而且似乎初次交合对她来说并不习惯。
“这是只有特殊关系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但我感觉不是很舒服,难道特殊关系的人会让对方感到不适吗。”
“这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这么做,需要去适应。”
零轻哼了一声,目前看来,她并不喜欢这样。光的阴茎对初次经历性事的人来说,确实是有些大得过分了,而且他的阴茎上还有那猫魅族特有的软刺。
零的阴道不长但紧致,她的膣肉牢牢地套着光的阴茎,几乎都让他感到有些吃痛。
稍稍等了会儿,光才开始慢慢地摆动自己的腰与胯,好让阴茎能够顶入零的更深处而又不至于让她难受。零不晓得自己该作何应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有根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而且还不是很舒服,但她不打算抗拒,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便用手抓着光的肩膀与腰。尽管光正好好地扶着她,但被顶弄的晃荡感还是让她想要找些东西抓住。
这一举动似乎被光当成了邀请的暗示,他很高兴零能对他做出点回应,虽然不过是抓着身体,那也至少比刚刚毫无浪漫可言的接吻好上许多。
他埋下头,轻咬着零的脖颈与锁骨,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牙印,腰间摆动的速度和幅度也慢慢地变大变快,原先只是轻轻扶着的手也逐渐用力起来。光感觉到零的身体也在变热,至少现在已不再像当初那么冰冷,而且穴里也分泌出了些液体,虽然不多,但那也是个足以让光更加卖力的信号。她的身体要比她的意识来得诚实许多。
“你好像稍微进入状态了?”光问。
“状态?那是什么?”
“能让你不再感到不适的状态。”
“是比刚才好些了。”
“那就好。”他将头放在零的肩上,嗅着发梢的味道。是同类的味道。
“我的身体好闻吗?”
“很难说,客观上来说,并不比别人更好闻,但我喜欢闻。”
“我对你这么特别?”
光没有回答,而是吻住了她。他放肆地亲吻着,用舌头挑逗着,涎水不像样地流着,是的,她对他很特别。只是他不愿说出来而已。
要说此时的零没有意识到任何的情感或是快乐也是不可能的,她能感受到光从身上所散发出的从未见识过的感情,一种孤独与热情混合在一起的怪异情感。这感情也稍稍触动着零,就像篝火散发出的余热在缓慢但坚定地融化坚冰那样,她感觉自己也要做出点什么来回应光的举动。
于是,她学着光的动作回吻了。
这一下倒是让光那颗悸动不安的心几乎像爆炸似的蹦动起来,以至于让他从喉咙中放出了几声轻哼。尽管这里还是无人的阴冷迷宫,但他却是无比燥热的。
零的行为让她自己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应,一直以来的被动式遵循自然规则生存方法让她总是被动地接受一切外来感受,而在此当她真的主动做出了回应时,从未有过的体验从她身上开始流淌,就好像冻结的冰川融化成了春流。一种奇异的感觉正在她的身上开始蔓延,让她的心脏也开始有力地跳动起来,让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让她无意识地做出了更多的动作。她的手已不再是原先那为了维持姿势而“抓住”对方,现在则是为了能更加贴合对方而“抓住”对方。
她的下身也流出了更多的情液,透明的液体飞溅到她的大腿内侧与他的腹部。原本寂静的空间中出现了带着频率的水声。
“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做爱的感觉。”
“不能理解……”
“不需要理解,顺从它就行了。”
光轻抚着零被汗水浸湿的短发,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少许红色,那对美丽的眼睛似乎也不再显得那么空,好像多了些人的情感。但这情感并不让她感到快乐,她反而有些害怕。她长期以来的生活方式在提醒着她这是种危险的东西,会让她失控,也许会让她灭亡,是与她一直以来的生存法则不相容的另一种法则。而现在这种新生的情感正像点燃了干草的火星一样燃烧起来便不可收拾。
零想要抗拒这种感觉,她感到害怕,她做不到。
“停,停下……”她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她想让火熄灭。
“可你不是已经开始享受了吗,至少你的身体是这样的。”
“不是享受,这只是我不理解的异样变化……”
“那也不行,这是我们的交易,是我支付你以太的方式。”
零张开口本还想再辩论两下,但她已经没有招数可用了。她只能感受着身体的异样还在进一步地扩散。她感到有些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心底里的,这疲倦感仿佛在劝说她放弃抗拒。于是她也有些自暴自弃地开始顺从起来,反正这也符合她原本的顺从比自己强大的人的宗旨,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那就……随你便吧。”
光感觉零的穴好像发生了点变化,那膣肉开始迎合起他的抽插,穴里的肉壁仿佛在吮吸着他的阳具。甚至比他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还要好用,当然实际上可能并不是这样,零在性事方面完全是个雏鸟,怎可能比得上那些久经风流场的女人,但光与她却是十分的契合,仿佛她的穴与他的性器就是天生的一对。她的穴能带给他最大的刺激,而他也能让她感受到最美的快感,只要她承认。
那阴茎上的软刺磨得零又痒又痛,但是很奇妙的,这感觉并不让她反感,至少她的身体很喜欢,而她的身体又远比她的心要诚实得多。
“……”
零逐渐发出了轻轻地喘息,那不是她的本意,她依旧紧闭着唇,但鼻息已经粗重到无法再被强忍所隐藏,轻哼声便流了出来。
光知道零已经开始进入享受了,他想更进一步。
“你知道吗,你流了好多水。”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那是你已经开始享受了的证明。”
零没有回答,她把目光挪向了别处。她在逃避承认。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愿去承认,但她总感觉这种事是不大好直接说出来的。
而就在她还在想着要是再被这么问该如何作答时,她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高潮并不激烈,但对于零来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刺激了。她的脑袋中突然一片空白,身体似乎也突然失了控,腹部不住地痉挛起来,就连一直紧闭着的嘴唇也张了开来,发出了无声的呻吟。
她的穴紧紧地咬着光的阴茎,他知道面前的女人高潮了。他对自己的能力感到自豪,也对零的敏感感到惊讶,从一开始的无感到现在也没过许久。
他摸着零那已经涨红了的脸,冰冷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烫。坚冰说不定已经化开了。
“你高潮了。”
“那是什么……如果你是说刚刚的异样,是的。”
“这是好事,你应该享受它。”
“……”刚刚那感觉并不坏,大脑中被刺激充斥放空一切的感觉并不坏,比持续不断地黑暗好多了。
“……我会的。”零想了想,答道。
光让她稍微缓了缓,才再次开始抽插。这一次他希望能双方同时达到高潮。因为零已经开始适应起来,光也逐渐地大胆了些。他特意收起的软刺现在也被放出了许多,双手的力道也重了些许。要说原来如果是绅士般优雅的交合,那现在也许更像是粗鲁的俗人在行着强奸之事。
胯部碰撞的声音回荡在空间中,被响亮的声音压在下面的还有渍渍的水声,以及男女的喘息声。
她白皙的身体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白里透红。零的穴已经被操得发红,淫水甚至因交合之激烈而泛起了白沫。零几乎是自然地搂住了光的身体,她现在完全地享受着这种快乐,正如光所说的,她要做的只有享受。光能感受到零的心脏正激烈地跳动着,正如他的心脏一样。
他们互相亲吻着,身上的汗水因身体的磨蹭而被抹得到处都是,但他们都不介意自己沾上了对方的汗水。
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脖子与面颊上,炙热的鼻息扑到对方的脸上,肿胀坚挺的性器在狭窄湿润的性器中进出,他们都沉浸在交合的乐欲中,全然忘了或是不再在乎周边的一切。
零暂时地抛弃了一直以来的理性,顺从于欲望,这让她感到快乐,而这种快乐她认为目前是无害的,那何不多享受一点。
光激烈地想要给予零更多的爱,即便他也不了解爱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怎么分享的。他认为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给予爱的方式,也因此,他更加激烈地卖力地想让零感受快乐,感受他的爱。爱是他认为人之所以是人的关键。
粗重的喘息似乎攀到了顶峰。
“我快要射了……”光喘着气说。
“……嗯。”零回答。
他几乎是低吼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穴中。而零也几乎颤抖着身体到了高潮,她用力地搂着光的身体,双腿因肌肉收缩而紧绷着。
即便是性事结束,他也不愿这么快就将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抽出来,他想再享受一会儿余韵。
“……这么样,这种事的感觉?”他看着零的双眼问,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水,一时间根本看不透那泪水之下的美与深邃。
“还不坏。只是用这种方式支付以太,好像也太没效率了。”零看起来又回到了原先的那种理性上,但光又感觉似乎哪里产生了一点改变。
“不过,如果有时间的话,用这种方式我也能接受。”
“但是仅限于跟我?”
“是的。”
茜正在格里达尼亚的住所里做着祷告,她双膝跪在榆木制成的地板上,深灰色的棉质过膝袜保护着她的双腿让她不会因地板的坚硬而硌得难受,棕色的短裙恰恰好遮住她柔软的臀部,故意设计成肚脐镂空的黑色皮质上衣把她最为自豪的腹部衬托得更加惹眼,戴着半指手套的双手合十,淡紫色的短发垂在耳边,随着房间内的微风轻轻摆动,她粉嫩的嘴唇正念着虔诚的话语,向着伟大的元灵倾诉自己的敬意,似乎就连她修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也在虔诚的祈祷,尾巴的末端稍稍的向上翘起。
她的住所十分节俭,除了放在木桌上的一柄用橡木树枝做成的法杖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引人注目的东西了。在完成了每日的例行祷告之后,茜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用手臂当做下巴的垫子,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上,双腿前前后后地晃悠着,时不时地脚后跟还会撞到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她一边晃悠着腿,一边盯着墙上一只小蚂蚁,正艰难地从最底下慢慢悠悠地爬到房檐的位置。茜看着这只小蚂蚁好不容易爬了过半,便走过去,对着它大大地吹了一口气将它吹了下去,还露出一副调皮小孩的坏笑,心底里想着做这样的坏事应该不会被元灵大人惩罚。在结束了冒犯大自然的举动后,她径直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虽然舒软的床垫接住了她突然的光顾,但还是不满地发出了两下吱呀声。躺在床上,享受着被柔软衬托住的舒适,皮质上衣刚刚好盖住她小巧的胸乳,茜侧过身去,这么保持了一小会儿,她又面朝床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双手大张着在床上来来回回地摆动,然后又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又再次翻过身,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在住所内的日子总是十分无聊,最多也只有偶尔接到来自行会或是公会那边的委托对伤者进行治疗。不过就算是治疗伤者的委托也让她感到兴奋,因为再怎么说也要比日复一日的苦行僧般的生活要更有趣些,而且偶尔还能听到那些冒险者们从外面带回来的各种趣闻:萌芽池里巨大的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的套索花、秋瓜浮村附近行踪捉摸不定的鸟人、在被气象观察员称为“绝命”的天气中才会出现的神秘生物,而其中茜最喜欢的则是关于妖精族的,那些仿佛浑身都被树叶覆盖的小巧家伙在茜的眼里似乎就是元灵的真身,它们对大部分人都十分友善,只是有时其中一些调皮的家伙会捉弄别人,它们经常会利用自己那如同娃娃般的身材在人类难以察觉到的地方出其不意地扔下两颗果子,或者是把别人的衣服还有其他的一些布料染成别的颜色再还回去。这种机灵古怪的生物总是惹得别人哭笑不得又十分头疼,但茜对他们却保有着格外的兴趣,也许是因为那些妖精们的行为能给她枯燥的生活带来持续不断的惊喜。
又过了一段日子,当茜刚结束祷告,趴在桌上思考着如何寻找一些偷偷的刺激时,她想到了要比欺负那只蚂蚁更加不敬的举动……她躺在床上,纤细的手伸向了腿间,拨开被裙摆遮挡住的部位,淡蓝色带有蕾丝边的蚕丝内裤便从造型古板颜色单调的褐色裙子中显露了出来。茜正因为兴奋而急促的喘息着,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暖洋洋的感觉让她的意识更加涣散,也让她更加顺从着自己的身体。她伸出中指,在内裤上轻轻地来回按摩,从腿间处传来的久违的感觉激起了她心底已经熄灭的火焰。一点点的水渍显现在淡蓝色的丝料上,随着她的动作,那点颜色渐渐地开始变深,而她的喘息也愈发粗重,水润的粉唇微微张开,任由那些不洁的淫音从未阖上的嘴唇中肆意地流露出来;她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就连细密的汗珠也开始从皮肤上渗出,借着阳光将她布满香汗的肌肤染得格外圣洁;碧绿的眼睛已经变得朦胧,看不出半点的虔诚,半睁着的双眼里已经染上了亵渎的妩媚。茜的脑海里已经将什么职责,什么元灵统统抛在了脑后,当她的脑海里没了这些东西时,她觉得无比的轻松,仿佛现在这种会被人称为下流淫乱的亵渎的行为才是真正的乐园。而就在茜沉浸在这失职的背德快乐中,就快要攀上极乐时,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拽了下来。
从门外传来的叩门声惊醒了处在梦中的少女,茜急急忙忙地整理好散乱的衣服,也顾不上清理身上的狼藉便开了门,就连手上与腿间的那些透明的潜藏起来的亵渎痕迹也没清理。她摆出一副别扭的样子迎接着客人:双腿紧紧地夹着(要是仔细注意的话还在颤抖),头发看起来似乎就像是刚洗过还未完全变干,左手背在身后不让人看见,以及最明显的,脸上满是潮红。
不过好在对方并没有特别在意什么。叩门的是幻术师行会的人,她给了茜一项任务,是去调查妖精族领地最近发生的异况。听到要与妖精接触,茜欣喜地用空着的右手结果任务书,然后又急急忙忙地打发走了来客。关上门后,她没了力气般的瘫坐在地上,平复着紧张的心情,在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之后她便满怀期待的离开了住所。她的心情现在是激动不已的,同时她的心底里,也正躁动不安着。
黑衣森林的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格里达尼亚的居民们都说这是多亏了元灵的祝福。但根据任务书上的内容来看,元灵最近似乎有些暴躁,森林里也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氛围。
茜正手握着那柄橡木法杖,踩着森林里的落叶朝着妖精暂留地前进着。比起格里达尼亚的烤面包的香味和木屑的味道,茜更喜欢黑衣森林里的泥土味,还有那些活在无拘无束的,自由生长的泥土里的花朵所散发出的芳香。虽然说格里达尼亚已经是与森林所共存的城市,但过于密集的烟火味儿还是让茜觉得有些闷,而在她漫步在黑衣森林里时,她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应该是不被束缚的自由的感觉。在这里不比遵守那些教诲,那些谦卑,她轻快地在充满着活力的黑土上跳跃着,就连平日里总是耷拉着的尾巴现在也充满了活力随之摆动。极少外出的茜全然不知道森林中的那些危险,就连冒险者说的那些危险的传闻与遭遇在她的眼里也都是充满趣味的事情。
来到了妖精暂留地,果不其然,那些爱捉弄人的小妖精们为茜准备了一场欢迎仪式。它们先是蒙上了茜的眼睛让她看不见东西,然后又用不知道是什么歪门邪道的秘术隐去了她的衣服,接着再摘下她的眼罩。作为委托人的为首的妖精丽芙希奥还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与这位已经全裸的女士进行交流:“您就是格里达尼亚派来调查事件的人吧,感谢您前来帮忙。不明躁动的地点就在过了桥后的妖精领,那里都是些坏家伙,您请务必小心。”
茜此时也早已注意到了自己的窘态,自己的身体被它们看了个光,而它们却是一副完全没有反应的样子,让茜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才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尽管如此,因为羞涩,她的面颊还是染上了红晕,身体也因为紧张而不断地颤抖。但她还是摆出了作为使者的礼貌:“是的,谢谢您的提醒,我这就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希望我们两族以后能够持续交好。”茜毕恭毕敬地对着面前这个几乎仅仅有自己巴掌大的妖精表示了感谢,然后准备赶快离开,因为她发现被众人注视着自己的裸体,她感到兴奋了,她感觉自己的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似乎腿间那处也变得湿润。
正当茜快要离开时,丽芙希奥用着非常困惑的语气问了她一句:“请问您是喜欢这样的装扮吗?我是指不穿衣服这种。虽然这种行为在我族非常常见,但从未听说过人类也喜欢这种事……”
听到丽芙希奥的话,茜的脸都涨红了,她失态地急急忙忙单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再遮住已经紧紧夹住的双腿。即便如此也没有什么用,那些妖精们早就把她的身体看了个遍,也许就连乳尖,甚至私处的颜色也看得清清楚楚。茜失态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羞愤的她几乎快要哭了出来。看到茜此刻落魄的反应,那些妖精们大笑了起来,他们兴奋地在空中转着圈,又把茜的衣服变了回来,茜才知道自己是被玩弄了。这些家伙们的举动气得她说不出话来,她恶狠狠地瞪了那些妖精们几眼然后迅速地离开了暂留地。
“这个女孩儿的身体真好,比上次那个被捉弄的女精灵好看多了。”
“诶是吗,明明我更喜欢上次的那个。”
“她害羞起来的样子也太可爱了点,要是再多盯着看一点,就再多一点点也许我就迷上她了。”
“我还是最喜欢之前那个男的精灵,那健美的身材,动人的目光,而且他毫不介意暴露的躯体,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你们这帮家伙,就没注意到她都胆小得尿出来了?腿间那里都湿了。”
这些家伙们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这次的“收获”,茜则是在远离它们后躲到了一处无人的树干背后。她掀开裙子,看到腿间淡蓝色的内裤上沾上了水渍,少女不由得羞红了脸。她试图平复自己躁动不安的心情,早在被那些人盯着看的时候,茜就已经兴奋了起来,她感受到自己心底里的焦躁不安,而且她并不讨厌那种感觉,反而是格外的喜欢,就如同尝得了禁果后知道了何为羞耻一样,她却因为羞耻而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甜美毒药般的兴奋。就连茜都对自己这放荡的身体感到意外,似乎自己的身体就是专门用来做这种亵渎之事一样。
被浸湿的内裤穿着格外的难受,于是乎在经过了一瞬的思考后,她便将被愈来愈多的情液濡湿的内裤褪下。让已经变得满是水渍,粉嫩水润的少女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黑衣森林的微风拂过毫无遮挡的敏感的外阴,顿时让茜感到一阵寒冷,然而正是这刺激却切实地提醒着茜此时下身的真空状态,这又让她的身子变得燥热。她向着腿间伸手,沾上一点蜜液,接着又将被情液沾湿的手指摆到面前观察,这无色的透明液体随着手指互相开合发出轻微的水声,仔细观察甚至还能看到两根手指之间还连着难以察觉的银丝。茜又用鼻子嗅了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味,但敏锐的猫魅少女却闻出了情潮的味道,如同在发情期人皆可夫的牝兽的味道。借着情欲的诱惑,她张开微微颤抖着的双唇,伸出满是涎水的小舌,将手指放入了口中。充斥着鼻腔的味道是酸甜的,淡淡的酸甜就如同那些清新的果子一样美味,只不过潜藏在这酸甜下的是雌性那饥渴的欲望。将茜从大胆的亵渎中唤回的是森林中突然发出的树枝断裂的声音,猫魅族独特的机敏让她迅速地从快乐乡中醒了过来,她这才回想起自己明明还有任务在身,还有那元灵的戒律。要是天暗了下来,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妖精领就变得格外的危险了。
妖精领的树木异常的茂盛,那些繁茂的树枝与树叶互相交叠遮挡住了阳光,任何的黑暗中的或是不洁的生物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一片栖身之地,于是这片区域看上去总是充满了不详的气息。茜正在里面艰难地翻过一个又一个的几乎快要高过自己腿部的树根,而且她还要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毫无防备的娇嫩处刮蹭到这些粗鲁的东西,这些深褐色的树木不知道在此已经扎根了多久。细小的树杈与粗糙的树皮已经将她的衣服磨出了一些破损,这使得茜大为恼火,这件衣服可是她唯一一件让她显得不那么老土的衣服。
在茜的背后,潜藏在阴影中的物体开始移动起来,它悄悄地跟在猎物的后面,迅速而又无声地接近着茜。早在茜沉浸于用肉体与空气进行最直接的交流时,这个怪物就嗅到了雌性那浓郁的,饥渴的,下流的香味。毫无察觉的茜还在困惑着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完成任务后要不要在交付报告前偷偷地去别的地方逛一逛。先前那些在妖精那儿遭遇的不快此时都被她抛在了身后,就算是妖精领这阴森的氛围也没能让她感到害怕。但一筹莫展的茜在这乱如迷宫的森林里也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直到夕阳开始落下,让本就阴暗的森林变得更难看清其中的东西。
阳光的退却,昭示着轮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出行的时间到了。原本平静的森林变得热闹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地在茜的周围响起,即便在夜间有着较好的视力,她也无法看到藏在重重叶片下的黑影。不过她还是凭借着自己敏锐的眼睛看到了草木下的一点蓝色的怪异身影。茜头一次有了想要逃跑的念头,只是在这望不到出口的密林中她又如何能找到回去的路?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树叶被不断地波动发出声响,泥土被黑影卷起碾过。黑暗里的魔物们决定发起攻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淫念,此时她说不定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到了舒适但枯燥的小屋里,这是茜看到黑影显现时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茜被重重地压倒在地,幸好松软的土地吸收了她的冲击让她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只不过令她珍惜的衣服填上了几道痕迹,就连茜那顺滑柔软的尾巴也粘上了泥土的腥气。条件反射闭上了双眼的茜首先听到的是来自于身上的物体发出的粘腻声音,如同粘液流动挤压一样粘稠。随后茜睁开双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团蓝色的球体状的怪物。倒在地上的茜无力反抗,她试图用手推开身上的魔物,反而没想到双手却径直地没入了怪物的体内无法动弹。而怪物此时正在慢慢地包裹住茜。微凉的感觉从腿部与腰间传来,无法动弹无法反抗的无力感让茜的内心升起了恐惧感。下半身完完全全地没入了怪物的体内,被凝胶一样的东西紧紧包裹住的怪异感让紧张不已,难道自己就会这么被这个怪物吃掉?这么憋屈的死去?
怪物并没有按照茜所想的开始行动,反而开始玩弄起茜的身体,甚至就连她的衣服也没有如同自己脑中不断发散的那般被溶解消散。她的裙摆、过膝袜与上衣的下摆都被尽数吞入怪物的体内。如同被数十数百双手同时抚摸的感觉从茜的下半身传来,她大喊着,试图让怪物停下,然而少女的声音并没有得到怪物的答应,从怪物体内的刺激反而变得更加强烈。柔软纤细的双腿就像是泡在水中一样,只不过这些液体带着一些坏坏的念头。凝胶物质顺着袜口灌入茜的双腿中,将她的双腿弄得湿漉漉、黏糊糊,就连脚趾也如同被含在口中一样吮吸舔弄。少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怪物肆意的玩弄却无法阻止,她只得用力来回地摆动小巧可爱的脚趾以求这样毫无意义的做法能够摆脱被猥亵的命运。当那些凝胶蹭弄着敏感的脚趾与大腿内侧时,茜的心底里流过了一丝奇异的感觉,那就像是被电击一样的惊动,同时却又加快了她的心跳。她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以阻止怪物的亵玩,因为她知道如果这样的行为继续下去的话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就在她忍受着双腿被人玩弄的奇异的戏剧时,怪物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咿!那那里!停下!!快停下!!”茜的脸红透了,却又可耻的感受到了快感,而且这种快感要远远地比自己抚摸那处时更加强烈。私处时而像是被舌头舔弄,时而像是被手指爱抚抠弄,藏在唇瓣下的阴蒂也被包裹住吮吸。仅仅是随便用手指抠弄几下就快坚持不住的茜哪儿承受得住这样过激的对待,“嗯啊啊啊这,这是什么啊——不不不不行好激烈——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就连茜也不知道这种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的感觉就是高潮。少女从膣穴中溅出的爱液就是对怪物最好的奖赏,这些带着雌性气味的液体都被怪物尽数吸收,而这些仅靠着本能驱动的怪物自然不会停下反而是变本加厉,凝胶状的东西依旧在不断地刺激着少女敏感肿胀着的肉核。这可爱小巧同她主人一样未经人事的花核被凝胶包裹住,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狠狠地亲吻,就像是懵懂的处女遇上了久经情场的坏男人一样被玩弄在股掌之间,只能用着自己那娇嫩的身子去承受对面任何肆意的玩弄。少女的高潮被不断地延长,从快乐到痛苦,从痛苦再次到快乐,直到她上翻着双眼只会发出雌兽一般的嘶吼,直到她的脑中仅剩下名为快感的毒药,直到她的意识断了线。
“呃……我,我?”少女的昏迷只持续了数秒便被怪物的行动再次惊醒。因为少女对危机的本能将她唤醒——她的私处正在被入侵。茜意识到怪物正试图侵入她的穴中,而且就连后面那肮脏的排泄口也感受到了异样感。茜条件反射般地用力向外挣扎着,猎物激烈的挣扎看来并不是怪物所期望的,于是作为对策,怪物开始继续最初的吞噬行为。茜的双臂、小腹被吞入,接着是胸乳,茜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怪物那巨大的力量不断地将自己吞入它的体内却无法抵抗。最后茜仅仅只剩下了脑袋还露在外面,她现在还能做的只剩下流泪与哭喊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茜求饶着,她的理智使她做着最后的求饶,即便她已经高潮了数次,身子已经变得敏感无比。“咿呀——进进来了啊啊啊啊,好涨,好涨呃啊啊,好难受——!”借着粘液与少女爱液的润滑,怪物轻而易举地侵入了少女的膣肉中。半液体状的凝胶将她从未被人光顾过的生殖道填得满满的,那些就连茜自己都不曾了解过的敏感点和每一层褶皱都被紧密地贴合着。少女痛苦地叫喊着,她不想被怪物如此侵犯,至少,至少那宝贵的圣洁的第一次应该是与最重视的人进行才对。清泪止不住地从她的眼角流下,落在黑暗般的泥土上。
强烈的涨满感让茜难受不已,她收缩着小腹想要将那些不速之客给赶出去,然而当怪物开始在她的体内蠕动起来时,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一瞬之间白费。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凝胶在她的膣肉里来来回回地蠕动、搅动、甚至是吮吸,像是男人的性器正在她的体内抽插,又像是蚂蚁一样的东西在里面爬行,茜已经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她只知道这种感觉很舒服,更准确地说应该是爽。仅仅是一瞬间,她就彻彻底底的沉沦了。少女现在的叫喊已不再带着痛苦的声色,而是熟魅的、放荡的淫音。配合着那如同在搅拌蜂蜜罐子时发出的“咕啾咕啾”声,美妙的少女正用着窈窕淫音演奏出一首动听的交响乐。
“呃啊……好难受——但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这么的,又,又要啊啊啊啊啊——”津液从茜的嘴角流出,她无神的双眼望着天空,映入眼中的东西已经无法被理解,她的思维全都被快感所淹没。就连凝胶在钻入她自认为肮脏的后穴时,她也只是用下流的娇吟作为回应。凝胶在她的肠道内来来回回地进出,就如同排泄一样的行为却给茜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每当凝胶穿过她被撑开的粉嫩的括约肌时,她那已经被操得烂熟的穴就会夹紧。两个穴同时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这头羔羊沉沦在了欲望的迷途之中,令这个就在十数分钟前还是圣洁的象征的女人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少女那对柔软的胸乳也没有被放过,就像是被人用手握住一样,软腻的乳房被玩弄成了各种形状。被刺激得硬挺的乳头也像是被人含在口中吮吸一样。茜甚至渴求着更多的快感:“来,来吧,尽情地玩弄……我,我的每一处。”说完她的嘴便被凝胶塞住了。那远比人类更加灵活的怪物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口腔,将本应是用来祷告的口变成了用于侍奉的穴。微凉且带着怪异味道的凝胶填满了她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像是狂风中的小草一样随着凝胶形成的巨风摇摆。与此同时少女的两个穴也在被更进一步地侵犯,在膣穴的最深处,被宫颈牢牢地保护着的子宫正空虚的等待着,这位圣洁的幻术师的身体正渴望着怀上怪物的种子。宫颈的守备已经放松,细小的孔洞已经微微张开,这样的邀请自然不会被怪物错过,那些凝胶争相挤入,茜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最为纯洁的一处被玷污,然而她却被这行为弄得潮吹,被堵住的小口只得发出呜呜的沉闷吼声,那些凝胶几乎是在瞬间就将她的生殖腔室占满。
在少女似乎身上每一处可以变成穴的地方都被填满后,怪物变得不再那么躁动,原本激烈的抽插与搅弄也渐渐平息。而茜也正在回味在快感的余韵,全然没有半点对被玷污的愤恨。即便怪物已经停下了动作,但茜却正主动地扭动着被浸泡在凝胶中的腰肢,收缩着小腹,用自己那献身于元灵的身体侍奉起这团低劣的怪物,以求得些许可怜的快感。
又过了一会儿,怪物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更加地激烈,更加地粗暴,似乎要将这个已经屈服的雌兽彻底的堕入永不翻身的深渊一般。她的阴唇被摩擦得发红发肿,粗大的性器状的凝胶将她的小腹顶起,好像就连那脆弱的宫室也要被怪物贯穿;后穴大大地张开着,透过那半透明的凝胶几乎都能看到少女那粉红色的穴肉;柔软的双乳被揉搓成了各种形状,那对充血了的乳头也被凝胶钻入,起初是胀痛,而后这胀痛也变成了过激的快感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同时怪物正缓慢地将茜尽数吞入体内,而茜也感觉到似乎呼吸变得困难,口腔与后穴中的凝胶正在向着身体深处灌入。氧气逐渐缺少,茜开始变得无法呼吸,绝望的窒息感开始慢慢涌现,然而愈加强烈的还有身体被怪物侵犯的快感,那被贯穿的双穴,被玩弄的双乳,甚至就连双耳与尾巴,甚至是全身似乎都变成了敏感点,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经历着盛大的,持续不断的高潮。猫魅少女的视线越来越黑,越来越模糊,直到在随着她发出最后一声高潮的娇吟后陷入了黑暗……
少女在梦境中似乎见到了元灵,元灵的样貌模糊不清。少女身上未着衣服,元灵开始轻抚她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温暖。“为我诞下森林的子嗣。”它在少女的耳边用着空灵却令人安心的声音这么说。
茜再次惊醒了过来,此时已经是白天,少量的阳光透过层层密叶落在地上,那团怪物已经消失不见,就连身上也没留下半点痕迹。但少女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她的两个穴还因为那粗暴的行为而红肿着,而且……她的腹中正孕育着新的生命。茜爱抚着自己外人难以察觉到异样的小腹,露出了如同圣母般的慈爱,她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的纯洁,更加的神圣。
“妖精领的躁动似乎平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些小孩子在哭闹罢了,现在已经稳定了,嗯,很稳定……”
“嗯……总之森林再次平静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委托人目送着茜离开了行会,她总觉得茜似乎变了点什么,但又看不出来。
回到家中,“啊啊啊,我的孩子们,一定憋坏了吧。”少女解开了衣服,跪坐在地上,露出了白皙的身体。“来吧,就让母亲来哺育你们❤”
数只深紫色的幼年怪物正从她已经满溢着爱液的穴中向外蠕动着,在膣肉上爬行的瘙痒感让茜止不住地吐出湿热的浊气。她用着充满母爱的眼神看着这些小巧的怪物,将它们捧在手中,催促着它们快快成长,同时又颤抖着高潮。
“元灵大人,我一定会认真地完成您的任务。”这一次,她是虔诚地说的。
“唔嗯……怎么回事……这是哪儿……?”茜感到身边的气氛一阵躁动,充满燥热的微风吹拂在这名猫魅少女的皮肤上时,她才意识到此刻的自己一丝不挂,而自己正处在一个硕大而空旷的舞台之上,被无数早已沸腾起来的人群所包围。
“你醒了?我亲爱的小姐~嘻嘻嘻嘻,今天您可是这场表演最最最主要的人物,大家可都期待着呢!”奥尔特罗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那贱到骨子里的恶心声音让茜感到无比厌恶,但她现在所做的也只是恶狠狠地瞪着那头黏糊糊臭烘烘令人火大的章鱼一样的妖异。“哎呀呀呀这位小姐你的眼神好可怕啊,真的好可怕啊,要不是我现在把您的双手绑了起来,我大概就已经被杀掉了吧。”奥尔特罗斯一边用着贱兮兮的声调说着,一边用着触手开始在茜的肌肤上来回磨蹭,“啊啊啊~这,这如此细腻的皮肤,真是令人欲罢不能!这么完美的身姿,过会儿一定会更加诱人嘿嘿嘿嘿嘿——!”台下的观众也被奥尔特罗斯这种下流的情绪带动了起来,男人们燥热不堪,整个演出场地充斥着狂乱的气愤,似乎马上就要失去控制。
茜不断地咒骂着奥尔特罗斯的行径,特别是当奥尔特罗斯开始肆意地,恶劣地玩弄着她的身躯时,她骂得更加激烈了。数只触手轻易地将身材远娇小于它的茜举了起来,这样这名猫魅少女便完完全全地落入了奥尔特罗斯的掌控之中,触手从她白皙的肩膀处向下滑动,掠过小巧精致的胸乳,纤细的腰肢,接着是丰满白皙的大腿,这些地方都尽数留下了它触手上的滑腻粘液。在灯光的照射之下,依靠着粘液的反光将少女的肌肤照得更加剔透。尽管少女此时因为敏感处被玩弄使她美丽的脸庞染上了红晕,但她口中的咒骂却没因此而停下,只不过好像已经没了之前那种盛气凌人般的气势。
“唔嗯……之后我一定会弄死你的!”她是这么说的,至少她嘴上这么说了。似乎奥尔特罗斯并未理睬她说出的那些话语,反而变本加厉地摆动起它的触手,这个下流的妖异用着它那滑不溜的触须像是舌头一样舔过少女的脸庞,其他两只触手则是用着较为细小的尖端缠绕住少女暴露在空气、并且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奥尔特罗斯痴迷地玩弄着那两颗早已充血的小葡萄,脸上浮现出只有在色狼或是变态上才能见到的笑容。而少女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用她的尾巴用力地晃来晃去,以此来稍稍表达她的反抗,这种细微的抵抗在奥尔特罗斯的眼里犹如在调情一般,让这只受虐狂一般的妖异更加的兴奋起来。“噢噢噢噢真是太幸福了!!被这种美女用尾巴抽打的感觉!!!”它这么大叫着,玩弄着茜的触须更加地用力起来,甚至是将一根触手伸到了猫魅的腿间,“我感受到了!!是,是从茜小姐那高贵的,尊贵的,宝贵的蜜穴中滴出的蜜液!就滴在我的触须上!”奥尔特罗斯的话语就像是把紧裹着的茜扒到毫无遮掩,将一切都暴露在观众下,虽然事实上此刻的茜也确实是一丝不挂,但当那只臭章鱼将她的身体诚实地感到快乐这一事说了出去后,她还是本能地害羞起来,就像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发现或是谎言被揭穿一样,原本的强硬突然变得柔软起来,她一时羞得语塞,甚至忘了反驳奥尔特罗斯。
突然变得娇羞的茜散发出的可爱少女气息勾起了全场所有人的欲望,台下有的男人们早已忍耐不住地褪下了裤子撸动起他们早已肿胀的阳具,幻想着自己将台上这个女人压在身上,用自己的肉棒将她操得娇吟不断的画面。“哎呀呀呀看起来观众们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嘛,那我可得加快一点点速度才是,不然,要是准备工作还没做完,等会儿那些野兽般的男人们冲上台来,场面一定会很‘香艳’,我的小姐。”
触手像是在摆弄一个娃娃一般轻易地将茜调整成它想要的姿态,它将少女的双腿掰开,将已经被爱液弄得泥泞的穴对准观众,粉白的肉瓣娇嫩无毛,沾在上面的爱液被灯光照得反着淫糜的光,猫魅少女此刻的脸上又羞又愤,但也阻止不了什么。接着,奥尔特罗斯用触手扒开了茜那未经人事,甚至是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花穴,将少女最为珍视的地方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数不清的男人们面前。男人们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那一层被人们赋予了“纯洁”这种含义的薄膜,少女的膣肉粉嫩柔软,还不时地随着少女的呼吸收缩一下,在那些男人们眼里这似乎这样的“吮吸”行为就像是在邀请他们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肉棒塞进这个饥渴的肉穴之中。
同样,奥尔特罗斯此时也将一只看起来有些狰狞的男性阳具状的触手对准了少女的花穴,台下的男人们也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瞪大着眼睛准备见证这位少女被玷污的瞬间,“你你你你要是敢这么做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少女这么大喊着威胁它,脸上却是一副惊恐害怕的神情。像是茜的威胁真的起了效果似的,触手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奥尔特罗斯摆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哇啊小姐您这话说得可真吓人……杀了我什么的,太可怕了!!吓得我都不敢动了呜呜呜……当然是骗您的。”触手径直地贯穿了少女的肉穴,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声,男人们沸腾起来了。
触手的抽插带出了上面的粘液,其中还夹杂着丝丝鲜血,处女被夺走的茜双眼无神地流着泪,泪珠在台下男人们的欢呼叫喊声中滴落,少女还在碎碎念着:“杀了你,杀了你……”这样重复着。
可是少女的身体是诚实的,从穴里流出的爱液自说自话地传达起它的欢愉。茜叫骂声随着每一次触手的抽插而变得更加微弱,少女微张的嘴唇中渐渐流露出急促的喘息,桃红色攀上了少女的娇躯,少女的眼神变得迷离,似乎是被情欲所笼盖住。触手与肉瓣紧密地交合在一起,她从口中发出的淫糜之声就像是在演奏最为动听乐曲的缪斯一样,成了全场男性最好的催情剂。“这么远的距离……大家是不是看不清这位小姐的娇躯呢?大家想不想看得再~清楚点呢!”男人们用怒吼和从肉棒中喷出的白浊回应了奥尔特罗斯。
不知这个妖异是怎么做到的,那根插在少女穴中的触手竟然能将里面的画面投影到舞台上,少女粉嫩的膣肉就这样变得一览无遗。在投影中,少女的穴肉主动地收缩起来,吮吸着奥尔特罗斯的触手。“嘿嘿嘿嘿各位观众还想不想再进一步?我是指……更深入一点!窥探这位动人姑娘的最为隐秘的那处!”台下的回应自然是狂热的。这些粗鲁下流的话语清晰地流入了少女的耳中,她涨红了脸却不敢做出反对,她轻轻咬住嘴唇,试图将那悦耳的音色藏起来,结果这样的动作反而显得她更加娇弱可爱。
当那根触手穿透了少女的宫颈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宫室被侵入所带来的刺激甚至让她的香舌从口中伸了出来,茜的双眼上翻起来,双腿间突然喷出了一小股液体,将那根触须淋了个遍。突如其来的“恩赐”让奥尔特罗斯为她着了狂,它急促地喘着热气,原本深紫色的皮肤几乎是一瞬间就变成了有些怪异的粉色,似乎它是在用狂热的变态行为来回应少女的“恩赐”。少女体内的触手原本还算得上是缓和的抽插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甚至是有少许的爱液都被这过激的抽插带了出来,溅落在地上,这些爱液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似乎清晰无比,它们刺激着少女的耳膜,其中还混杂着自己不受控制发出的娇吟。
“不……不要……嗯哈——快,快停下……”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次抽插都会因为娇喘而打断她正要说出的话,“肚子好……好涨……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呃呜啊啊啊啊——去,又……又去了啊啊啊啊!”少女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不顾她身体主人的反对,少女轻易地又达到了高潮,早已侵入子宫中的触手在肆意地顶弄着里面娇弱的嫩肉,那本应该用来孕育生命的小房间此刻却成了奥尔特罗斯那根下流触手的游乐园,看到这位少女因自己带去的快感而翻起白眼,颤抖着高潮则是对自己最好的娱乐。在茜又一次耷拉着耳朵,将舌头吐了出来,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高潮时,奥尔特罗斯并没有停下它的抽插,它使着坏让少女痛苦又快乐的高潮不断延长,少女此刻能做到的也仅仅只是死死地收缩着那已经被操得烂熟的穴,大张着的嘴已经无法再说出一个单词,徒劳地发出着幸福的呻吟,就连少女毛茸茸的尾巴也高高翘起。奥尔特罗斯觉得似乎时机已经成熟,它的触手突然鼓胀了起来,白浊而又灼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灌进了少女的穴中,就算不用透过那可以投影的画面也能看出惊人的量,因为茜那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被灌得微微鼓了起来。在那些白浊之中似乎还掺杂了许多细小的触手,这是我为小姐准备的礼物,奥尔特罗斯这么说。
当少女已经被操开来的穴得到解放时,过量的液体像是一小座瀑布般地流下,其中还混合着少女的爱液以及紫红色的细小触须。奥尔特罗斯将茜放在了地上,更准确地说是放在自己的爱液与其他混合的液体上。得到释放了的少女并没有选择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逃出这个名为快感的地狱,相反——
少女将纤细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她迷糊地喃喃道:“嗯啊……好痒……好难受……里面……那些触手……”如果仔细看去,少女的小腹上能看见不时地,有东西在皮肤之下蠕动,这就是奥尔特罗斯说的那些礼物。随着少女的抠弄,更多的爱液与白浊从她的腿间流了出来,而她也全然不顾自己正坐在自己所弄出的污秽之上,甚至是自己白皙的肌肤与柔顺的发丝都沾上了浊液,猫魅少女也依旧继续抠弄着已经被操得唇瓣微肿发红,稍稍向外翻开的花穴。
台下的男人们瞪大了眼注视着面前这个少女如同荡妇一样的行为,现在就差一点点助力,“各位观众都看到台上这位可爱的小姐的痛苦模样了吗!嘻嘻嘻嘻嘻,还不快点‘英雄救美’?”话音刚落,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攀上了舞台,几乎是一瞬间就围住了正做着淫行的茜。
他们迫不及待地从裤子中掏出来阳具,充满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味道以及阳具那独有的腥臭味儿顿时充满了整个舞台,早已陷入情潮的茜被这种味道自然激得更加暴露痴态。而奥尔特罗斯则是笑嘻嘻地溜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记录着一切。
“终于等到机会了啊你这个荡妇,刚开始怎么还那么高高在上啊?现在还不是个他妈的痴女,”其中一个男人一边羞辱着少女一边将已经开始流出前列腺液的阳具塞进了少女的膣肉之中,“操,这也太他妈舒服了,新鲜的处女就是不一样,嘶,比乌尔达哈那帮女人爽多了。”那个男人将少女抱起,也顾不上那些浊液沾染到自己的衣服上就开始享用起了茜那几乎未经人事的穴,少女的双腿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着。
另一个稍微慢了一点没有抢到穴的男人转而盯上了另一处地方,轻飘飘的少女在朦胧中感觉到后穴有硬物盯上的感觉,她用着粘腻绵软的音调求饶着:“呜……那里……哈啊啊,那里不是……那里不是用来……咿呀!!进,进去了!好,好涨……啊啊啊——”少女还未说完,那根阳具便借着流到股间的浊液顺利地插了进去,少女条件反射地紧紧夹住了臀部,以至于让插进后穴的那个男人觉得自己的鸡巴会被就此夹断,而正操着花穴的那个男人则是被少女夹得舒舒服服,满意地喘息起来。
其他没能排上队的人则是寻找起了别的地方来发泄欲望,少女的双腿,足底,腰肢,甚至是尾巴都被男人们用来抚慰自己的阳具,将这些部位染上淫糜的气味。
渐渐适应了后穴的茜似乎开始享受了起来,本是用来排泄的地方现在也成了一处提供快感的器官。少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将自己的身体全然交给快感来支配,茜像个青涩的妓女一样吻上了面前这个正侵犯着自己的男人,她用着生疏别扭的方式亲吻着男人有些干裂的嘴唇,用湿热的舌尖撬开对方的唇,再舔舐起对方口中的一侧,似乎这样的“求爱”行为让对方很是受用,茜感觉到自己穴中的阳具变得更加肿胀,穴口的爱液甚至被操出了白沫。
奥尔特罗斯留给茜的“礼物”现在随着时间开始成长了起来,它们贪婪地搜刮着少女体内的浊液,而这行为让少女觉得身下愈发的瘙痒,于是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这些男人们的阳具来缓解。那些停留在少女宫室中的触手从宫颈中钻出,缠绕上男人的阳具,似乎是想要榨取更多的体液。男人被刺激得咒骂一声,低吼着将白浊注入进了少女的穴中,同时也激得少女又去了一次。男人抽出了已经软下的阳具,少女那微微张开的穴还未合上就被另一个人填满了。舞台上回荡着淫糜的抽插声与少女的娇吟。
待到这场灼热的狂欢结束时,少女已经难以从身上找出一块没被精液玷污过的地方,就连口中也满是白浊的痕迹,她鼓胀的腹部诉说着这场过分的交合,那已经被操开了的两个穴都还在徐徐流出浊液,甚至还留有不少白沫,少女瘫倒在舞台与白浊上,被揉得红肿的胸部正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也不知茜是否还在回味刚刚的性事。
吃饱了食物的触手们开始躁动起来,它们互相推搡着排挤着,在茜的宫室中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少女爬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将沾满白浊的穴暴露在空气之中,那些已经长得有些肥大的触手一个个的钻过少女的宫颈,再顺着湿热的膣肉从中爬出,“啪叽”的一声,伴随着少女的娇吟与爱液,触手掉在了满是液体的舞台上,接着又是一个,还有许多只触手。
少女的小腹终于变回了原本平坦的模样,但依旧布满了性事的痕迹,她原本毛绒绒的尾巴现在已经被弄得湿漉漉,而身子还时不时地抖动一下,像是还未从快感中缓过来。不过她的表情,明显是一副快乐至极的表情。
“喂喂喂你听说了吗,最近好像来了个特别淫荡的猫魅啊,而且还有机会去操她!”
“啊真的嘛?多少钱啊我也要去。”
茜穿着一身暴露至极的衣服,小巧可爱的胸部一览无遗,乳尖早已挺立,还未被触碰就已经湿润的穴径直地展示在观众面前,她兴奋地面对观众,张开了双腿。
在梅听完了面前这个浑身沾满了同伴血迹的盗贼最后求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剑贯穿了盗贼的喉咙。梅蹲下身,从盗贼的尸体上找到了一处干净的衣角,用它将剑身上沾满的污秽擦去。他回过头去,希尔那边也正在做着收尾的工作。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忠实的敖龙族侍从,几乎一尘不染的肌肤与靓丽的青色发丝在这片以黄沙与褐土构成的小阿拉米格里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般耀眼,梅越发地对这个仆从感到满意。
希尔在做完收尾工作后便一路小跑到了主人的身旁,收拾好有些紊乱的气息开始汇报:“少爷,这边的盗贼营地已经摧毁了。现在可以立刻回去交付委托。”希尔一边快速地说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自己的主人。蓝宝石般的短发,姣好的面容以及饱经锻炼的结实身材,看起来都显得那么高贵。特别是他那对紫晶一样的眼睛让希尔看得出神。
梅注意到了希尔的小举动,不过他并不介意,相反地他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一个会对自己着迷的仆从总要好过对自己有异心的。不过,这位高贵的少爷似乎也并不是什么表里如一的优雅之人,至少在某些方面上。梅用着他致命的双眼看着希尔,一步步地向她靠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内心。“小龙,我想要了。”这是梅对她的称呼,他的语气十分温柔,但其中带着不可拒绝的态度。
希尔那白皙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她明显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但她还是摆出了一副踌躇的样子,漂亮的双眼四处扫视就是不敢望向自己面前的那个人。
“怎么了?我的请求也不可以吗?”梅靠得更近一步,几乎要将希尔娇小的身躯都容纳进自己的身躯之下。一股淡淡的芳香传入梅的鼻腔中,是希尔爱用的洗发水的味道。
敖龙少女的内心躁动不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吵死了。双手也不自觉地互相紧握在一起,手心渗出细细的汗水。抬起头,便对上了那双诱人的紫色眼睛,在那剔透的宝石中映出了自己的面容,镜子里的自己,宛如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实际上也正是如此。
“可以,少爷……”
希尔跟随着梅找到了一处帐篷里,里面简单地摆放着一些沉甸甸的木箱子、老旧的木架子,所幸的是还有一把椅子和相当简易的床铺。要说有什么不好,大概也就是这里面的那种臭烘烘的男人的味道有些太重了。
梅把武器放到一边,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腿示意着希尔。
这充满了冒犯的举动并没有令希尔感到反感,她只是害羞地紧抿着嘴唇,顺从地来到梅的身前,用双膝跪地的方式跪在地上,双手小心翼翼地解开梅的裤子,将他那已经开始充血肿胀起来的男性性器暴露出来。
“很好,我的小龙,别忘了要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细心。”梅轻抚着少女的秀发,满意地看着希尔的行为。
“这里应该轻轻地,用舔的……对,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
“牙齿可不能碰到,要小心翼翼的,知道了吗?”
少女的口腔湿热舒适,小小的舌头柔软得像一片天鹅绒毛,轻轻地、细致地扫过希尔的性器。性器那难闻的味道充斥着少女的鼻腔与口腔,那味道熏得她脸蛋发红,熏得她脑袋晕乎乎的,熏得她心里痒痒的。
舌尖扫过敏感的顶端,双唇包裹住粗壮的根部,猫魅男性特有的软刺弄得她娇嫩的舌头又疼又痒。涎水不成体统地从少女的嘴角滴落,落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梅满意地发出低沉的喘息,抚摸着希尔脑袋的手也轻轻加重了力道,让她吞入更多,宽敞的帐篷里回荡着少女用口吞吐着性器的淫糜水声,她的尾巴就像是快乐的小狗一样微微摇摆着。
梅狠狠地摁住少女的脑袋,就像是将少女的口当成了泄欲工具一般,性器深深地进入到喉咙中。生理性的干呕让希尔想要挣扎,但她强忍着难受,以至于晶莹的眼泪都从眼眶流下,把她好看的面容弄得乱糟糟。
用来消化食物的胃现在却装满了男人的精液,那些没有被吞咽下去的挂在希尔的嘴角,原本优雅的美人此刻却像是被玷污了的花朵一样,依旧美丽,却淫糜十足。
梅用手指擦去沾在她脸上的秽物,又让她再将手指舔净,长着绚丽双角的少女红着脸照做了。梅像是在夸赞一个宠物一般,他又引导着希尔跨坐在他的身上,她便紧张地顺从着主人的要求,她小心翼翼地爬上椅子,双手似乎无处安放,她不安地将手放在胸前,用着慌乱的神色向下俯视着近在咫尺的主人。
“乖,不要紧张,不然会弄疼你的,而且那样的话,我也会不舒服。”梅的话似乎带有魔力,让原本紧绷着身子的少女渐渐瘫软了下来。
“很好,做的很好,我的小龙。”猫魅男性的阴茎早已再次挺立,那根东西正抵着少女的私处来回地磨蹭着。梅饶有兴致地看着希尔因为紧张与兴奋而露出的复杂表情,他看出了少女心中那又期待又害怕的感情。
“少,少爷……我,我该怎么做?”
“将腰慢慢地放下来,将我的那根东西用你的小穴吃下去,对……吃下去。”梅特意强调了一下吃的音调。
少女没有做声,但她紧张地点了点头,又低下头向下看去,望到那根东西以便让它……进入自己的体内。
猫魅的性器对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可能显得有些过于刺激,随着那带有软刺的阴茎逐渐进入她已经湿润的穴里,她的脸上逐渐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梅一边安抚着自己的玩物,一边用着温柔的声音让她继续努力,将剩下的部分吃下。
少爷的鼓舞似乎对她很是受用,她用浸满泪水的双目看着自己的少爷,全然不顾任何矜持与礼仪,一咬牙将腰向下一沉,将剩下的部位尽数吃入体内,过度紧张的她甚至都完全没有注意到血丝正顺着被撑开的阴唇向外流出。
希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梅的身上,她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她的秀发粘连在好看的脖颈上,她的尾巴直直地垂着。
“做得很好,我的小龙。”他用手撩开挡着了少女漂亮脸蛋的发丝,轻轻地托起少女的脸庞,用亲吻作为她的奖励。梅的舌头有些粗鲁地撬开少女的唇,与她深吻,而少女也回应着,她僭越地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少爷的衣服,鼻息越来越重,吻越来越激烈。
梅开始摆动起他的腰肢,这个姿势对他而言并不算轻松,但他很喜欢这个方式,他很喜欢近距离的观察玩物的反应。
带着软刺的性器在少女湿润的膣肉里回来的抽弄,起初,她是很不舒服甚至有些痛苦的,那些软刺在她柔软的穴肉上粗暴地刮蹭让她感到疼痛,然而很快这种疼痛感就消失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舒服,好像周边的一切什么也听不到了,又什么都听得到,能听到自己从未有过的,如同那些在乌尔达哈娼馆里的女人一样的放浪叫声,能听到少爷从喉咙中发出舒适的喘息声,能听到交合处那淫糜无比的咕啾水声,能听到椅子发出的吱呀声。突然少女的意识一片空白,她大张着嘴发出不存在的淫音,她高潮了。
梅并没有因为玩物的高潮就停下,他将希尔抱起,将她的身子抵到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柜子上,他托着少女的身子,让她用双腿缠住自己的腰胯,而自己则继续进行着交合。软刺带来的疼痛让她舒服,后背在柜子上被刮蹭的疼痛让她舒服,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舒服无比,她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被梅操得流了出来,就如同她的穴一样泛滥。
“很好,小龙,我的小龙,我的玩物,做得很好。吃下我的全部。”
“是,是,少爷,我,我是你的玩物,请,请将我填满。”
猫魅的白浊又浓稠的液体尽数灌入了少女的穴中,她紧紧地搂住自己的主人,从微张的口中吐露出幸福的气息。她因为猫魅的射精又一次到了高潮。
梅抽出那半软的阴茎,精液顺着被操弄开来还未合上的穴缓缓流出,把地面弄得脏兮兮。猫魅男性将瘫软了的少女抱回了椅子让她休息。少女的衣服凌乱无比,胸乳与私处完全暴露在外,姣好的脸蛋正不成体统地露出淫荡的神情,脸上的水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津液。他注意到自己的阴茎还没有清理干净。
“我的小龙,张嘴。”
“是,少爷,啊——”
“罗亚~”淡金色的柔顺毛发贴在他的背上,纤细的双手从背后向前搂住他的腰腹,绒绒的猫耳透过薄薄的米白色衬衫能清晰地听见罗亚强壮有力的心跳,她很喜欢这样做,这能让她知道她这个木头男友还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怎么了,星露?”
星露又这么保持了一会儿,小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摇了摇头,“嗯,没事。”随后便跑开了房间。临走之前她还勾着身子,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正看书看得入神的罗亚。
他的房间中绝大部分的装饰品和摆设都是星露亲自操刀,桌角摆着一个莫古力玩偶,虽然已经买了有段时间,罗亚也不曾把玩过,但玩偶上也从未有过灰尘。
每当罗亚看到那个特意被调整到让莫古力呆呆的面孔正对着他的玩偶,他都会微微一笑,想着当初跟她说了多少次不用把这种东西放到他屋子里,星露朝着她鼓起腮帮子,金色的尾巴也翘的老高,拿着莫古力玩偶扭动就走,头也不回一下,结果还是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把它摆在了那儿,下面还压了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生气的小脸,还写着:敢扔掉我就把你扔出去!
结果这个小东西就一直摆在这儿,而且因为罗亚的退让,越来越多的小装饰品被放到了他的屋中,就差星露直接搬过来住下了。
感到困倦,罗亚放下了手中写满了史记的书,书页已经有些泛黄,段落边标满了各种注释,在这本书最后的空白页上却写满了与这书毫无关联的内容,星露的生日是….最喜欢吃的…不喜欢的东西….这样的笔记写得满满当当,他知道自己不擅长情侣之间的事,便把它记在了自己最为珍惜的那本书上。
夜晚,罗亚准备在睡前冲淋一下,打开衣柜,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每种不同的场合几乎都能找到合适的,这些都是星露为他置办的,不然他大概不论什么地方都只会穿着那件已经有些破破烂烂的麻制衬衫。
哎,这么多衣服我都基本不怎么穿,罗亚小声嘀咕着。每次要外出了,星露都会一边抱怨一边给他挑选衣服,整理领结,打理头发,最后满满意意地露出耀眼的笑容再亲他一口。
取出淡蓝色的浴袍,走到浴室门口,碰巧撞见了也要来洗澡的星露,小巧的猫魅怀抱着柔软的丝质睡衣,“诶诶你怎么也在这个时候洗澡!”猫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淡蓝色的眼瞳中映出了罗亚的模样。
“今天困的有些早,就先来洗澡了,要不一起洗?”黑发的中原男性随意地就这么说出了让星露害羞得满脸通红的话,“不不不了!我在门口等一等就好了。”目送着罗亚进了浴室,随着花洒的声音被打开,水滴打在地面上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她的心也变得躁动起来。
抱着睡衣的双手又用力了些,柔软的衣服上多出了几个褶皱。“这家伙,”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衣服中,淡淡的清香涌进她的鼻腔,“总是有意无意地说些这种话….明明是个笨蛋…”
浴室中,罗亚揉了揉腹部的那处伤疤,“看起来愈合的还不错,”低下头,被淋湿的黑发紧贴着面颊,遮住了视线,“从那天开始,都过去了多久了。”
两年前,星露曾被一群流氓混混围住,他们拿着小刀威胁着娇弱的猫魅,“别乱动,你也不想脸上多上几个难看的划痕吧。”一个面目狰狞的男性精灵拿着把破破烂烂的匕首在她面前来回划弄几下,吓得星露不敢动弹。
冰冷的刀尖划开了她的衣服,露出内里,肤如凝脂,星露害怕地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众人淫笑着期待下一步的场面。“谁来救救我。”
原本还挂着淫笑的混混的丑恶面孔突然变得扭曲,下一秒便惨叫着被击飞了出去,其他人面露惊愕,一时间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位中原男性站在那里,看起来有些消瘦,面对那么多人也没露出怯色,“你们在愣着干什么?!给我打他!往死里打!”那些小混混们随即大喊大叫着朝着他冲去,扭打在一起,就他一个人还是有些单薄,人多势众还是有着难以抵抗的优势。
他被压在众人之下,混乱之中不知是谁捅伤了他的腹部,血流不止。嘈杂的声音引来了鬼哭队的卫兵,及时抓住了那群混混,并把受伤了的男性送去急救。星露还在原地惊魂未定,眼泪已经变得干涸,被微风吹过,有些凉凉的。
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星露买了一大堆的甜品和水果来找正在休养的好心人,小小的身子提着硕大的一个篮子,显得过于吃力,她发出嘿咻一声,果篮重重地落在床边的小柜子上,猫魅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差点忘了是来看望自己的救命恩人。
“嗯!那个…!谢谢那次….”星露淡蓝色的眼睛四处扫视,充满了歉意,不敢看面前的那个人。“没事没事,叫我罗亚就好,不过说回来,你真好看。”猫魅一下子涨红了脸,大大的眼睛紧盯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四目相对,仅仅只是几秒,星露便心跳不已,脑袋两侧的耳朵高高竖起。“谢…谢谢!我会再来看你的!你好好休息!!”说完便丢下罗亚,连忙从房间从跑开。
从那之后,她便时常来到那个房间,找罗亚闲聊,他红色的眼瞳总是能看得她心中小鹿乱撞。待罗亚终于能够下床,星露兴奋地抱住了他,差点就让他刚刚有所好转的伤口又撑开,他吃痛地大喊着让猫魅松开他,双手按住她窄小的肩膀,看到猫魅离他近在咫尺,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对视,无言。
亲吻。
回过神来,浴室中的水声已经停止,罗亚已经换好了衣服,星露精心挑选的浴袍很是合身,一直敞开到腰腹间,发梢与锁骨上还有些未干的水珠。热腾腾的水汽化成白雾,显得有些朦胧,透过那片模糊,猫魅瞧见了那处伤疤,原本光彩的双目稍稍黯淡。
“星露?”见猫魅有些无精打采,他轻轻地叫了下她的名字。“诶!?没事没事,只是在想写事情!”也确实是这样,“好啦好啦你快去睡!”她催促着让罗亚转过了身,两只小手按在后背上向外推,“啊对了!”她又把罗亚拽了回来,活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偶,猫魅踮起脚尖,在嘴角一吻,脸红彤彤的就像熟透了的晶亮苹果,吐了吐舌头,溜进了浴室中。
洗漱完,星露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皎洁的月光穿过了薄纱洒进房间,为她带来了一丝光亮。自从确认了关系之后,也已经过了一年半,罗亚从未主动地碰过她,而自己也总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就好像是自己犯下的罪孽一样。“罗亚…”她蜷缩着,把被子裹得更严实了些,“到底怎么样..才能更进一步…”
夜很宁静。
为恋爱苦恼的猫魅找到了她的一位异族朋友,前几天刚举行了永结同心的周年庆,自己难免有些羡慕。“不主动?你也?”脸颊两侧有着向前弯曲的犄角的异族耐心地听完了星露的困扰,噗嗤地笑了出来,气得猫魅摆出了炸毛的架势。
“抱歉抱歉,我不是在嘲笑你,只是你这样子还真的很符合你,”她擦去了眼角流出的一点泪珠,没有弄花精心上好的妆容,“男人这种物种啊,只要你愿意去主动进攻他就会败下阵。”“可我该怎么…主动?”猫魅看起来并不知道该怎么做。
异族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让星露靠近,她贴在猫魅的耳旁小声的说着,不一会儿星露就涨红了脸。随后又是拉着猫魅四处跑。
“没问题吧….”星露在自己的卧室里小声嘀咕着。为了迈出这一步,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要做出自己从未做过的事。
夕阳西下,房间里满是金黄,星露下定了决心。扣响了罗亚的房门。
从门的另一头传来了声音,本应是令人安心的声线此时却让人紧张不已,“是星露吗?直接进来就行。”猫魅深呼吸了一口,拧开把手,径直走了进去。
罗亚回过头,意外地愣住了,惊讶地从椅子上起身,“星…露?你怎么穿成这样?”
猫魅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衣物,长带绕着胸乳将其勒得更加挺翘,带子在腰腹处交叉后又连到了蕾丝内裤上,白色的长筒过膝袜也被吊带牢牢地勾住,被丝袜包裹住的脚趾不安地扭动着,而这些布满全身的吊带都汇聚到了她脖颈处的项圈,只要解下那项圈,整件衣服便会毫不留情地从她身上脱落。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套衣服完全没有遮住她任何的私处,星露害羞地遮挡住胸前的那一抹粉色,并紧双腿,丝袜磨蹭发出的沙沙声在此时显得格外响亮。
猫魅低着头不敢看他,尾巴不安地来回摆动,就连毛绒绒的尾巴也被系上了白洁的蝴蝶结。罗亚回国了审,走到美丽动人的猫魅面前,“你这身….”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下流?美丽?高洁?他觉得这些都有。更重要的是,星露注意到他的腿间有明显的鼓起。真是个变态!她这么想着。
“罗亚….我有话想说…”星露的声音细小如蚊,但却格外清晰,“你虽然不是猫魅族人….但是..但是我希望….希望你是我的努恩。”说罢,便用力地环抱住了罗亚,向着睡床的方向推去。
两人一起跌在了松软的大床上,此时猫魅正骑在他的身上,夕阳落在她的身子上,格外的耀眼,璀璨,色情。她伏下身子,紧闭着双眼,唇贴在了他的唇,鼻息打在了对方的脸上,香软的小舌撬开紧闭着的贝齿,触碰到了罗亚的舌尖,受惊般的收回了一点,又犹豫了一下,便狠狠地缠住对方的舌。唾液是微甜的,这是她的感觉,羞死人了,这是她的想法,好幸福,这是她的感受。
罗亚显得不知所措,被自己女友的装扮震惊,被自己女友推倒,被强吻。他把手搭在星露的双臂上,本想推开,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对方。她的身子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的甜美气息。此刻像个生疏的妓女般,只会徒增更多的甜美感觉。
不知道吻了有多久,星露感觉到自己的腿间被什么东西顶住,她立马反应了过来,惊叫着弹起身子,潮红攀上了面颊,眼眶湿润,唇瓣上还泛着涎水的银光。太美了,这句话脱口而出。“星露,”他的声音很冷静,“嫁给我。”
短暂的沉默,随即便是情感的涌现,眼泪冲破了猫魅的眼眶,她瞪大着眼睛,一手撑在罗亚的身上,一手捂住了因惊讶而大张的嘴,刚刚的那句话令她难以置信,如同梦幻一般,甜美。她毫不犹豫地点头,这一刻,她也有了属于她的努恩。
罗亚伸手握住了猫魅捂着嘴的那只手,轻轻一拉便把她拥入怀中,再把她压在身下,原本的立场就此变换。“诶…?”星露还没来得及张口,嘴唇便被再次堵上,罗亚的舌尖侵入她狭小的口腔中,捉住了无处躲藏的小舌,将其从口中勾出,再含住,肆意地刮弄着上面的津液,猫魅舌苔上的软刺更是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嗯…嗯嗯..”舌头被别人含住无法发出话语,只得用纤细的小手拍打罗亚结实的后背,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知趣地放开了猫魅的小舌,她的舌头耷拉在嘴边,沾满了罗亚的涎水,从舌尖上滴落到面颊,弄脏了白净的肌肤。她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砰砰地跳动着,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情感,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水。
罗亚并没有停下亲吻,他顺着猫魅纤细的脖颈,不断地向下,每一处都留下了微微发紫的痕迹,那有点针刺般的痛感,是幸福的感觉。“嗯….啊…罗亚….”星露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口中喃喃低语,不断地重复着恋人的名字与喉头发出的呻吟。
顺着锁骨往下,便是猫魅那对雪白软嫩的胸乳,被细带勒住后更显挺立,其上的乳尖更是早已硬得像颗小石子,随时等候着被人爱抚。罗亚吻住了那甜蜜的尖端,“唔喵?!”全身像是过电了一般,星露惊得搂住了恋人。微微缓了一缓,罗亚继续了动作,“嗯….啊…”星露的声音变得宽容起来,流露出了少女独有的青涩而又充满情欲的娇吟。
先是吮吸,再是用舌尖来回挑弄,又将敏感娇嫩的乳尖放在齿间轻咬;另一边的也没被冷落,经常翻阅书籍的手上有点粗糙,还有些老茧,这样的手揉捏着软嫩的胸乳,指节与指尖来回拨弄着乳尖,时不时地用指尖恰一下,每次都能换来星露的一声娇叫与起伏。
猫魅的视线早已被因为快感而分泌出的泪水染的模糊,胸脯传来的快感连绵不断,本来口中还应当说出拒绝的话语,从口中吐出便成了甜腻的娇吟与发情母猫般的喵叫,藏在身后的尾巴早已不自觉地缠上了恋人的腰肢,想把他向着自己的方向拉进,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生涩地摆在锁骨处,半推半就地忍受着恋人的舔弄。
小腹热热的,好空虚。
这样的感觉她以前也体验过,只是从未这么的强烈过,她知道这是发情了的迹象,想要与恋人交合了的迹象。
她半眯着媚眼,上面盖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沾满了涎水的粉唇微张,一只手轻轻地推开恋人,随后娇羞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处,“罗亚….我想要…”声音细若蚊蝇,潮红蔓延到了脖颈,早已红得发烫的脸蛋瞥向一边不敢看着面前那位会让她心跳不已的男性。
罗亚自然理解了她的意思,那件洁白的蕾丝内裤甚至是特意在粉嫩的穴口开了个洞,粉嫩的唇瓣早已被从中渗出的蜜液濡湿,连带着旁边的蕾丝也被浸染成了半透的样子。
星露全然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要是看到了,一定会羞得晕过去。
奇异的柔软的湿热感从身下传来,“呜喵…?”猫魅疑惑的语气中夹杂着甜腻的连音,又是一下刺激,这次则变成了激烈的快感,从未经历过性事完全无法抵抗,“咿呀!!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罗亚正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穴,将上面溢出的情液全数吞入肚中。
“嗯啊….不要…那里..很脏的….好….奇怪”星露双臂遮着自己的双眼,就像是掩耳盗铃一般,可身下的快感却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令人沉迷,每一次舔舐都如同过电似的,奇异的感觉从腿间沿着脊背攀上,直直地灌入自己早已被煮得沸腾的小脑袋中,可爱的娇嗔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流出,回荡在房间之中。
那里明明那么脏….为什么还要..可是好舒服…..
“不….不要..了”猫魅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的求饶,只是她的恋人好像并未理会,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起她,已经不在满足于舔舐唇瓣,那情液好像流不尽似的源源不断地从其中的甬道中渗出,所以他——“咿呀!!!!!!”舌头侵入了她的花径之中,粗糙的表面刮蹭着她稚嫩的肉壁,而罗亚的双唇则是紧紧地贴合在唇瓣上,吮吸着每一处,就好像在于她下身的唇瓣深吻一样。
这样的快感哪儿是就连自慰也未做过几次的小姑娘承受得住的,她大声地喵叫着,小腹不断地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一小包春水从甬道中洒出,淋湿了恋人姣好的面孔,还有许多则是喷进了他的口中。
猫魅的大脑好像断了路,过多的快感堵塞了她的思绪,无神地瘫软在床上,原本遮住眼睛的双手也无力地耷拉在两边,身上淋满了香汗,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罗…罗亚..”应该是要说停下的,本应是这样的,“进…进来…..占有我。”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知道了,我亲爱的小猫。”他轻轻地稳了一下星露绵软的唇,上面还沾着她的情液,酸酸的,却又甜甜的。
那根东西抵在了星露湿漉漉的穴口,被舌头挑弄过的唇瓣已经微微张开,做好了准备。猫魅屏住了呼吸,等候着那意义非凡的一刻,罗亚微微向前倾了一点,使得他能够吻住星露的唇。“唔嗯…”两唇相贴,舌尖搅动在一起,发出淫糜的水声。
随着罗亚的胯部一顶,“嗯啊!!!”,宣告着星露此刻成为了他的女人。短暂的刺痛过后则是无尽的快感,她狭窄的甬道每一处都被恋人的阳具霸道地碾压,名为快乐的泪水无法止住地从眼角流出,中间掺杂着幸福的味道。
双腿攀上了罗亚的腰,被白丝裹住的小脚死死地勾着,因为嘴正与恋人忘我地交换着体液,喉咙中只得发出嗯哼的娇吟,双手搭在他的脖颈处,锁骨上的吻痕还有点微微的刺痛。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肉体碰撞的拍打声,配合着自己的娇吟,星露早已羞的无地自容,却又因为陷入了情潮而更加放荡。
她忘我地用香软的小舌在罗亚的口腔中搅弄,粗重的鼻息毫不留情地吹到对方的面颊。初次经历性事的花穴无师自通地绞着恋人的肉棒,像是在催促他将滚烫的精液注入自己的体内。情液早已打湿身下的床单,染成了深色,爱干净的猫魅早已不去关心这些事情,她的小脑袋中仅剩的还是来自身下连绵不断的快感。
星露突然呻吟的变得大声,甬道死死地绞住了罗亚的阳物,几乎难以动弹,原本还在搅动着的香舌突然绷直,粉唇也微张,快感达到了顶峰,她又一次抽搐着,到了高潮。湿热的爱液浇在了罗亚敏感的龟头上,他也要到高潮了。
罗亚加速起来,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的猫魅很快就被送上了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中,她漂亮的双目下流地上翻着,喉咙中吐出的声音就像发情野猫的低吼,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直到罗亚喘着粗气,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浇在了她的甬道内,猫魅才得以从这快感地狱中解脱。
他喘着气抽出了肉棒,浊液缓缓从中流出,半软的阳具上还沾满了有些腥味的精液。过了一会儿,星露渐渐地缓了过来,她看着自己腿间的一片白浊,还混杂着一点血丝,羞红了脸,声音低得难以听清,“别…别动。”
猫魅转过身子,别过脸,顺滑柔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阳具,张开樱唇,啊——的一声,将其含入,腥腥的,酸酸的,还有一丝铁锈味,并不好吃,却令人上瘾。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舔舐,只是照着那个异族所教的来,先是整根吞入,来回的吞吐,再是用舌尖舔舐,然后像接吻一样的亲吻龟头部分,星露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好像比在体内抽插的时候还要有些粗大。她听到恋人重重的喘息,一柱白浊毫无征兆地喷在了她的面上,甚至还粘上了金色的秀发。
罗亚本想给她擦拭,却见到她将口中的那些尽数吞下,又伸出柔软的舌尖把嘴边的扫入口中,再用手指把身上沾着的那些喂入自己的口中。看到这淫糜的场景,她的恋人又一次将她按在了床上,后入着就把肉棒顶了进去。房间中回荡着甜美的娇吟与肉体交合那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声,直到深夜。
不知道两人都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星露像只小猫一样哭啼啼地求饶着,一边被罗亚的精液浇得去了。两人瘫软在早已被弄得湿脏不堪的床上,依偎在一起。享受着余韵。
“罗亚,那个伤口…”猫魅终究还是问出了她一直介意着的话题,她的手放在那处位置,好似也能感受到刺痛。
“你还在介意这个吗?”他望着天花板,身边恋人的呼吸声令他平静,“对我而言,这是一种象征,是我与你的纪念。不用在意这个。”他握住了星露放在他伤疤处的纤细小手。他的手很厚实,很粗糙,很安心。
星露没有吭声,此时她的脸蛋早已红透,幸好在这月光下难以辨认。身子有些抽动,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真是个笨蛋…”她这么小声嘀咕着。
身上的汗液刚刚退去,有些黏糊糊的,腿间还是泥泞不堪,精液凝固起来的感觉并不舒服。“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身旁的恋人开口了,听起来并不像是在询问。随即便公主抱起了还未给出回应的星露。“诶?!”猫魅半推半就的就这么被抱到了浴室。
在浴缸中填上了温热的清水,不知道罗亚从哪儿拿出了一罐干玫瑰在里面撒上了几片,星露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种东西。
猫魅坐在一旁看着他忙来忙去,然后他满意的擦了擦额头,解开了衣服。星露还从未这么直白地观察过恋人的身材,看得有些入迷,那根让她娇喘不断的东西就垂在腿间,一阵脸红。现在她看着那块伤疤已不再自责,反而在心中有种温暖的触动。
罗亚走到她身旁,将她抱起,“诶???我我我我还没脱衣服…”她的挣扎毫无意义,像个在闹脾气的小猫一样被抱进了浴缸中,“衣服都….”说是衣服不过是一双白袜与各种丝制细带,遇了水之后紧密的贴合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配上她淡金色的长发,显出了清纯的淫糜。
她正缩在罗亚由双腿与胸膛构成的小港湾中,又被恋人朝自己拉近了一些,如此这般二人便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从臀部处传来了奇怪的触感,惹得她又是一阵羞红。
泡沫状的沐浴液挤在她的双肩,罗亚正为她擦拭起来,柔和的泡沫将她的身子滋润的更加顺滑,在掠过胸乳的时候他还故意的多加照顾了两下。被星露闹腾着叫着色狼才肯罢休。顺着胸乳向下,便是小腹处,罗亚刻意地揉摁着子宫的位置,“嗯…啊….你在干什么啦…”子宫处被温柔的按压,有些异样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接着便是那处私密的位置,罗亚的大手直接就抚了上去,“这里不好好清理一下可是会留下味道的。”说着,便将两个手指伸了进去,抠弄起来。一些稍微凝固了的精液被抠了出来,换来的是星露不断地娇嗔,双手死死地握住恋人的双腿。清澈的浴缸被染的微微浑浊,清理完甬道内的浊液,猫魅已经被抠弄到了一次小高潮。
实在是太可爱了,罗亚心想着。他无法再忍耐想要按住面前这个小母猫,把粗大的肉棒顶入她刚被操开的嫩穴,听着她动听的娇喘,再把滚烫的精液注入进去。
“诶你要干嘛!!不是只洗澡!”罗亚起身,把她也一并拉起,拧开一旁的花洒,把她按在了墙壁上,胸乳被挤压得都变了形,他提起了猫魅在甩来甩去的尾巴便把肉棒直直地顶了进去。“咿呀!不要….不是才…”水滴打湿了她的秀发,全部紧紧地贴在背上,手指塞进了她的口中,挑弄起她的舌头,一些温水也顺势流入口中。
就着流水让他的抽插变得顺畅无比,每一下都能抵到最深处,敏感的乳尖在墙上来回刮蹭也带来了些许快感,罗亚从背后叼住她的耳朵,舌尖在耳蜗上来回划弄,又舒服又痒。
滚烫的精液又注了进去,浇得她到了高潮,脑袋后仰着,穴肉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罗亚抽出肉棒,精液与爱液顺着水流被冲了下去,“呜喵…罗亚….不要了..”她已经有点晕乎乎的,“就..就算是这样也不会怀孕的啦…”
这话让罗亚的眉间一阵挑动,他把猫魅转过身,架住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后退紧密地和墙壁贴合在一起。被清水沾湿的丝袜过于丝滑,手感令人上瘾。星露为了保持平衡搂住了罗亚的脖颈,肉棒又一次填满了她的穴中。拥吻,猫魅无意识的回应着对方的深吻,有点点缺氧,昏乎乎的,快感被无限地放大,子宫好像已经降了下来,随时准备好与恋人的肉棒接吻。
“唔…嗯❤❤”好像星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主动地摆弄起腰肢,穴间不断地绞着罗亚来回抽插的肉棒,想要榨出更多的美味。就像是那些熟练的妓女一样,侍奉着自己的主人。
星露的媚态极大地激起了他的欲火,穴口的爱液都泛起了白沫,今天刚脱离处女身的花穴已经被操熟。“让…让我怀上….罗亚..的…”猫魅趁着换气的时候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待罗亚再一次把精液灌进她的花穴内,星露依然和一个发情的母猫没有任何区别,主动地扭着腰肢,鲜红的小舌上挂满了涎水,双眼早已被水雾蒙上,喵喵地呢喃着。
星露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这个充满肉欲与情欲的澡了,她被罗亚抱回了自己房间,罗亚也在一旁陪着。已经累到睡着的小母猫口中还低吟着恋人的名字。
罗亚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至于醒后星露大叫着在他的头上砸出了好几个包就是后话了。
三个导师和一个新手治疗师总能闹出些意想不到的事。
“不要愣着发呆,战士的状态已经不好了。”队伍中的黑魔在一旁提醒岚。
“毒呢?毒不要断!”队伍里的龙骑激动地大喊起来。
“怪物的死刑!给我上一层护盾!”队伍里的战士命令着岚。
岚慌乱地翻着手里的魔导书一边咏唱着各种咒语,结果自然是咒语都咏唱出错,而地牢的攻略也以失败告终。
三位导师遍体鳞伤地叹着气扶着额,说着回去再多研究一下再多练练,似乎这个新手学者只需要这么做了她就能真的成为可靠的队友一样。在挨了导师们一顿口述教学后这个队伍便暂时解散各回各家了。
岚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就一头扑倒在自己的床上。松软的大床似乎能融化她心中的一切苦恼,修长的敖龙尾巴尖也因为心情的愉快而微微摇摆。法兰绒制成的短裙刚好能遮住她的双臀,却又不会掩盖住她覆着靛蓝色鳞片的大腿,雪白的肌肤与深蓝色的鳞片相得益彰,互相衬托出对方的诱人。一双柔顺光滑的深黑色丝袜包裹住了她的双腿,让其下的鳞片带上了一点别的韵味。
驱散完了那些刚刚被导师数落的难过情绪,少女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思索着该如何让自己变强,好成为导师们的好学生。
一定是我自己的能力还不够,她这样想。
但是又该如何提升自己,这成了她新的苦恼。导师们说的那些什么研究咒语、观察战况都是对的,可自己一紧张就会全忘了。到底有没有什么更简单直接的方法……一边这么想着,她用通讯贝联系了另一个正专注于工匠生活的朋友。
“想变强?装魔晶石就行了啊,在身上戴的越多就越厉害,那些珠子能强化你的能力哦。有好多人攻略新地牢的时候身上得装上几十个魔晶石才行。要不你也去弄几个?”
她的话正是焦急的岚想要听到的,冒失的新手学者还没来得及去研究到底该如何使用魔晶石就跑到市场去了。在店主的推荐下买了许多信仰魔晶石回去。
一捧蕴藏着魔力的魔晶石被摆在了她的床上。这时她却犯了愁,她完全不了解该如何使用这些硕大的圆珠子。
少女拿起一颗魔晶石端详起来,“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用啊……肯定不是吃的……”尽管都这么说了,她还是用牙咬了咬,很硬。
岚心烦意乱地趴在床上,那对向前弯曲的敖龙角差点就把枕头给戳出两个洞,而那些魔晶石都被压在她的肚子下面,硌得她有点不舒服。
这不适反倒让岚想到了意外的新点子,她小小的学者脑袋里负责奇思异想的部分高速地运转了起来。
“这些圆圆的石头……难道是放在身体里的?”岚几乎要为这个想法皱起了眉头。
这结论在她现在看来怎么都会觉得过于离谱,在她当时那懵懂又满脑子都想着如何为大家出一份力的时刻却又有着十足的说服力。
她拿起一颗魔晶石,思索起该如何将它放进体内。
吃肯定是不行了,那其它的方法,难道是……想到这里,岚不禁脸红起来。
“这么大……真的能塞进去吗?”这么想着,岚对那些在身上带了几十个魔晶石的人更加佩服了。
岚迟疑地褪下了淡蓝色的丝绸内裤,被精心修剪过的耻毛与粉白的后穴暴露在了短裙之下。她跪在床上,别扭地撅起自己的小巧圆润的臀部。望着眼前放在枕头上的几颗魔晶石,她犹犹豫豫地拿起一颗,将它抵到了自己的后穴处……
“呜……这个珠子……太大了啦!根本塞不进去!”
那几乎只比她的拳头稍小一点的珠子死死地抵在她的后穴处。尽管那颗珠子在捧着的时候让她觉得十分光滑,对岚那娇嫩的菊穴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些。
稍微用上点力,那珠子将她紧致的菊穴撑开了一小点,就已经因摩擦而让她有些吃痛,使得这位可爱的龙娘在不住地扭起腰来,收缩着尚未被使用过的后穴,连那条细长的尾巴也因为用力而上翘起来。
“好,好痛呀!这个东西真的能塞进去吗……是不是要润滑一下什么的……”
说到润滑,岚想到的第一种方式是用自己的津液去润滑。她把珠子捧到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头。柔软湿热的小舌舔上了那颗光滑的魔晶石,冰凉的触感传到她的舌尖。这颗珠子的大小甚至让她无法用自己的小口含住,让她只得用自己的小舌舔弄着这颗珠子。
随着舌尖的不断舔舐,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津液,甚至原本冰凉的球面也因为舌头上的温度而变得暖和起来。岚的脸蛋也泛起微微的潮红,她感觉自己现在的动作好像有一点点下流。
明明自己做的事是为了队伍……怎么觉得这么色情?
就在岚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她的腿间那处已经流出了些许的爱液。
“哈啊……应该可以了吧……”这颗魔晶石已经布满了她的涎水,接下来就该试着重新将这颗圆石头塞进自己的菊穴中了。
经过唾液的润滑,少女的后穴不再那么抗拒圆石头的入侵。魔晶石缓缓地撑开了少女的那处紧致后穴。
“呜嗯……至少没有刚刚那么痛了……还是好大……那里,好涨呃……”
少女用着她纤细的手指正努力地想要把这颗魔晶石推进去。
“嗯嗯啊啊啊……感觉已经进去快一半了……屁股……好涨啊!”细密的汗珠已经从她的额头上渗了出来,那身尚未被脱下的上衣也因为汗水而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尾巴已经因用力而不自主地扭成了一团,但那最粗的部分仍然还未能被少女塞入后穴之中。现在岚的姿势就如同那些被男人用后入式操弄一般,她难耐地撅着自己的臀瓣,不断地晃悠着,脸几乎快要埋进枕头里,其实她的涎水已经不成体统地从口中流出,濡湿了枕头。
“咿呀呀……就快要进去了呀……!放松一点……放松一点……”
她的后穴正艰难地想要将这颗珠子吃下去,原本紧致的肛门现在已经被撑了开来,那颗罪魁祸首正泛着淡蓝色的微光。硕大的珠子显然对这位新进治疗师还是有些过于艰难,但少女不愿就这么放弃,她固执地开始在手部上发力,又放松自己的臀部,以便让自己已经被扩张开来的后穴还能再吃下更粗的玩意。
“呜嗯嗯嗯——!塞,塞进去了!!哈啊……好大……屁股好涨啊……”
在最粗的那部分终于被塞了进去时,剩下的部分几乎就在瞬间全部吞了进去,就好像是她的后穴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魔晶石吞进自己的屁股里。
少女高高地仰起头,发出一阵近乎畅快的娇吟。那魔晶石正被少女的后穴牢牢地用肠肉绞住,一点也不舍得让这颗珠子从自己的体内被挤出去。
岚稍微缓了缓,又揉了揉自己的臀瓣,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阴唇已经流出了些许爱液。那些爱液让少女羞得脸红。可是她依然要把剩下的魔晶石都塞进去才行。
在被第一颗魔晶石撑开了菊穴后,剩下的就相对轻松了许多。第二、第三、四、五颗也都相继被塞入了她的后穴之中。
第一颗的时候她还感到些痛苦,但后面的那几颗却让她逐渐感到了些许的快乐,菊穴被魔晶石撑开时那表面刮蹭着她敏感的肠肉。
现在她的屁股里可是吃得满满当当。只不过在塞最后一颗魔晶石的时候她的小屁股已经快要塞不下了,必须夹紧自己的臀瓣才能不让最后一颗魔晶石从自己的穴里被挤出去。
“唔嗯……好涨,但是怎么……有种好舒服的……感觉……”
少女红着脸,扭动起腰肢,感受着肚子里的魔晶石也随之微微摆动,为她的肠肉带去一点点微弱的刺激。
同时蕴含着魔力的魔晶石也散发着微弱的力量,那些力量不断地通过她粉红色的肠壁传入进她的体内,也给她带去了不断地酥麻刺激。她那条尾巴也因为不断地丝丝快感而晃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哈啊……感觉,会上瘾啊……”
次日,三位导师再次带着岚一同去攻略地牢,他们在路上十分好奇岚怎么脸有些红,而岚则是慌张地笑笑了事。
在刚开始的战斗中,岚不时地会愣神。尽管她的治疗能力相比昨天好上了不少,她的走神反倒是更让队友不满。
有好几次,岚都差点因为走神而受了伤,或是差点忘了治疗队友。就在刚刚,甚至还忘了给战士套上护盾,让他因吃了大伤害倒地了一次。这下真的把导师们给激怒了。
一个小首领刚击败,战士就怒气冲冲地站到了岚的面前问起责来。
“你怎么回事,一直在发呆!治疗效果上去了有什么用,今天的表现比昨天还要差劲!”
同是敖龙族的男性战士那硕大的身躯在岚的面前,已经完全能把她包在自己的阴影里了。而岚则是支支吾吾地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她的眼角好像都能看到泛起的泪花。
“虽然说治疗量上去了是好事……但是你要是这么发呆,只会更拖后腿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旁的黑魔没有说得太狠,但语气中也是很不满。
而龙骑则是在好奇这个新进治疗师是怎么在不更换装备的情况下突然提高自己的治疗量的。
面对三个导师的不断问话,岚紧张地说不出话。这反倒让他们变得更加灼灼逼人。
岚的身子似乎因紧张害怕而开始颤抖,额头上也开始冒出汗水,连站直都不太能做得到。为首的战士注意到了异常,他走得更进一步,询问起她是不是身体出了状况。
娇小的少女低着头摇了摇脑袋,但这怎么看都是在撒谎。这也让另外两人也靠近了过来。他们把岚团团围住,关切地问她发生了什么。
他们并不知道岚现在的身体不适却是因为她屁股里塞着的那些满满当当的魔晶石。经过刚刚不断激烈的战斗与跑动,那些魔晶石因不断地受到肠肉的收缩和挤压而蠕动个不停,娇弱的少女光是为了夹紧自己的屁股不让那些珠子掉出来就已经竭尽了全力。更不用提那些珠子在她的肠壁上磨蹭时还让她一阵阵地感到酥麻与快感。
此时被导师们逼问让她更加紧张,可怜的敖龙少女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同时应对菊穴与导师们。
岚的肚子里又是一阵躁动,她那泛着潮红冒着汗珠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
“咿呀呀呀——!魔晶石掉出来了啊啊啊!!”
这位治疗师,当着三个导师的面,从自己的屁股里一连喷出了五颗魔晶石。那魔晶石的表面上沾满了少女的肠液,甚至还在空气中散发着阵阵热气。而岚也被这一连排出五颗魔晶石的刺激弄得失了神。她上翻起双眼,撅着臀部瘫倒在地上,尾巴也毫无生机地耷拉在地上。被魔晶石扩张开来的后穴还完全无法闭合,粉色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肛口的收缩蠕动着。
这一幕着实让三个导师都惊呆了。居然会有人想着把魔晶石塞进自己的屁股里,而且现在还当着他们的面喷了出来。那几颗魔晶石已经被少女喷到了一边去,在角落里泛着淡蓝的光。
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失了神的可爱少女,他们每个人的裆部都很诚实。
第一个伸出了手的是战士,他咽着口水颤颤悠悠地将还未回过神的岚抱入自己的怀里,贪婪地嗅着少女发丝上的洗发水味,一副从来没碰过女人的样子。
他将绵软的少女包入怀中,双手开始在岚的身上四处抚摸,又小心翼翼地揉捏起少女小巧的椒乳。战士的尾巴还悄悄地缠住了岚的修长尾巴,明明现在正在强奸自己的学徒,却还要摆出一副亲昵的恋人行为。
“唔嗯……我……我晕过去了?”被战士抱在怀中的岚被他给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正被导师抱住,甚至还在揉自己的胸部。
“咿啊啊啊你们在干什么呀!不要碰我!”
显然她的惊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不如说在这种时候她的反抗只会激起他们的性欲。
一旁的黑魔也不愿再继续看着,他直接走到岚的面前,强吻了他。多情而又善于情场之事的精灵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敲开了少女的唇与贝齿,又勾住了她的小舌,让两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
“唔嗯……不,不要……导师……”岚举起无力的双臂,想要挣脱开战士的束缚,但被黑魔抓住了手。这下少女只能被迫享受两人的侵犯。
龙骑见两个朋友正肆无忌惮地玩弄起岚,只是现在少女的前后都被两人给霸占,已经没有空位留给他了。所以他提议换个大家都能一起享用的方式。
无力反抗的少女只能口头上做着最后的反抗。男人们让她骑在战士的身上,将敖龙男性那根又粗又大的阴茎吃进自己的穴里,精灵则是从她的身后操她的屁股,这平时寡言少语的人在操起女人来却粗鲁得多,毫不介意的在岚的屁股上留下几个红彤彤的掌印,而猫魅族的龙骑则是把少女的嘴当成了穴来用,他带着软刺的阴茎刮蹭着少女的口腔黏膜以及喉咙,这些软刺只会让她感到酥痒与刺痛,却又刚好不会留下伤口。
“我就说你怎么今天一直在走神,原来是在屁股里塞着魔晶石,还塞那么多颗。就这么喜欢用自己的屁股吃东西吗,那给我好好地夹住我的鸡巴!这可比那几颗珠子美味得多。”
精灵一边拽着岚的尾巴,一边顶着自己的胯操干起她的屁股。少女的后穴温热湿润,在被魔晶石扩张过后松弛得恰到好处,她的肠壁就像优秀的飞机杯一样用最舒适的力道套在精灵的阳具上。分泌出的肠液与精灵阳具上的先走液成了润滑,缓解了精灵那如同野兽一般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
岚被操得只能呜呜直叫唤,她的嘴现在正被龙骑用着。猫魅温柔地引导着岚,教她该如何好好地含住自己的阴茎,又该如何的去用舌头舔舐龟头,甚至是如何用自己的喉咙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去套弄自己的肉棒。而如果岚要是没能乖乖地照着他的话去做,龙骑便会狠狠地抓住岚的那对角,把她的角当成一对把手以便让自己能够亲自教会这个少女该如何含住自己的鸡巴。
“咕呜……唔嗯……噗嗯嗯——!!”少女的喉咙中不断地发出咕噜声,同时因为猫魅族的抽插,少女无法控制地让自己的涎水从嘴角流出。那些涎水弄脏了她自己姣好的面容,又滴落到胸前,濡湿了衣服。
“你的嘴是不是比起用来咏唱那些咒术,更适合用来含住男人的鸡巴啊?舌头也要好好地舔,把鸡巴当成你最爱吃的金平糖来舔。”说着,他又拽着岚的角顶弄了两下。
岚被这两个人操得不断扭动,反倒让插着她穴的战士能享受到更多的刺激。青涩的少女本不会任何侍奉别人的技巧,却因为现在腰肢情不自禁地摆动与收缩臀瓣而像个熟练的妓女。战士被岚的穴吮吸得直喘息,而他也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少女的胸乳,仿佛他从来没享受过女人的身体那样。战士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粗糙的手把少女的椒乳揉得通红。
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的,嘴里也吃着男人的肉棒。少女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早在屁股里塞着那些魔晶石的时候就已经激起了她的情欲。而现在她的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真正的鸡巴。
带着雄性气味与温度的阳具仿佛有着天然的催情效果,让岚的情欲愈发高涨。原本那腥臭的鸡巴在她的口中已经转变成了独特的美味,让她更想好好地品尝自己导师的阳具。而她的穴也诚实地吃着另外两个男人的鸡巴。
魔晶石带去的快感完全无法和男人的性器相比,尽管魔晶石更大更粗,可那终究不是男人的鸡巴。只有男人的温度与味道才能让她感受到真正的快乐。那些羞辱她的话语也勾起了她心底里的施虐心,越是被他们羞辱,她就会流出更多地水,扭得更加卖力,花穴与菊门也吸得更紧。
明明是在被侵犯,怎么会这么舒服……我的第一次应该是给喜欢的人才对……少女的脑袋里胡乱地想着,可是她想的最多的反而是想要更加舒服。也正是如此,她的抗拒心一点点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顺从的侍奉。
男人们惊喜地发现岚变得顺从起来,好像这时候他们的教导真的起到了效果似的。少女的娇吟声中不再有害怕的惊叫与痛苦的挣扎,此时已经成了妩媚的淫叫。口中的吮吸声也变得响亮,涎水飞溅得到处都是也毫不在意。就连贴在面颊上的发丝顺着嘴角卷入口中也没有发现。
被精灵拽着的尾巴现在也乖巧地缠在了他的手臂上,就像是对着恋人示爱一样。少女这淫荡的行为更加引发了精灵的施虐心,他不断地掌掴着少女的臀瓣,粗暴地辱骂着少女又用力地拽起她的尾巴,就连尾巴根都被这动作提了起来。
这沿着脊椎蔓延至大脑的强烈刺激让岚一下子尿了出来。炽热的尿液淋湿了她的腿间,也弄脏了战士的衣服。使得战士不满地用力操弄起岚,一副要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她的子宫的气势。
岚的身子已经变得脏兮兮,身上沾满了男人们和自己的脏液,原本白净的衣服和短裙都变得湿漉漉。那双舒适光滑的丝袜也淋上了自己的尿液,染上了自己的骚气。
少女感觉插在喉咙里的阳具突然变得更加肿大,几乎让自己无法呼吸。她隐约地意识到这似乎是男人快要射精的前兆。
本应去反抗的,但她的身体现在反而渴望起男人的精液。她的子宫与肠穴想要被男人那美味的精液浇灌。男人们低吼着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炽热的精液填满了她的每一个洞。那滚烫的精液好像把她的喉咙变成了阴道,把胃袋也当成了子宫。
而少女的更是一片狼藉,她的后穴和阴道被灌得满满当当,以至于小腹都被微微鼓起。男人们把少女放到了地上,她被操得通红的两个穴还在流着精,小嘴与鼻子还在呛出浊液。看着少女的模样,他们才反应回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但这三个导师并没打算当个好人,黑魔讥笑着捡起滚落在一旁的魔晶石,一颗颗地把它们重新塞回了少女的穴里。灼热的精液现在都尽数被堵在了少女的体内。还处在昏迷中的少女发出了几声娇吟,似乎还想要得到更多的侵犯。
“我觉得她好像更想当我们的……嗯……情人,而不是治疗师。你们几个是不是也这么觉得?”黑魔问着另外两人,又开始操起少女的嘴。
另外两人没有多想,默契地挑了另外两个穴重新使用起来。岚的治疗师生涯在今日结束了,她将成为男人们的性玩具而发挥着自己真正的作用。
过了一段时间,在金蝶游乐园流传出了一则故事,说最近来了个新的敖龙少女,只要给她几枚金蝶币就能干上一炮,就算同时几个人操她也没问题。据说她原本还是个治疗师,但她好像比起治疗别人,更喜欢让别人用牙咬她的奶子,用鸡巴操她的嘴。
同时在攻略地牢的小队中有人开始传言,可以把魔晶石塞到自己的身体里来强化能力。这话是战士告诉大家的。
在格里达尼亚的魔女咖啡馆里,人群熙熙攘攘热闹极了,似乎是因为最近泽梅尔要塞附近又出现了新的妖异。整个咖啡馆中充斥着美食的香气与来来往往各种人们身上的味道。克娅正安静地坐在一处小角落里,她并不喜欢置身于这么热闹的人群之中,她更喜欢坐在一旁用她紫如水晶的眼睛观赏着人们的一举一动。她抖了抖长着淡棕色茸毛的耳朵,换了个姿势,将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摆到一个舒服角度,细长的尾巴惬意地垂在一旁。她此时正穿着一件火红的法披,贴身的黑色摸胸将她挺翘的胸乳衬托出了诱人的弧线,她暴露在外的腹部借着黑色的布料被衬托得格外白皙。小袴忠实地保护着她的下身不被人看见,只不过暴露在外的大腿就已经足够令人想入非非,更不用提被大腿袜勒出的弧度有多么的诱人。如果克娅不特意去选择这个僻静的角落的话,很快她就会被各种人强行地拉入她完全不感兴趣的讨论,那些人多半是为了欣赏她的美色,也有些人是看上了她作为冒险者的能力。
克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来来回回的人们,看着他们为了委托的事讨论得热火朝天,只不过克娅并不在意这些人正在说些什么,她更在意的是那个男性精灵的身材如何,另一个吃着肉的鲁加族男性的长度如何,那个中原人族的形状会不会是自己最喜欢的那款。她眯起眼睛细细地寻找着自己心仪的猎物,好满足今晚的桃色需求。粉色的水润双唇轻啜了一口绿茶,淡淡的苦味与回甘令她心情舒畅,看起来她已经决定好了今天的猎物是谁。
“你好,请问你是克娅小姐吗?”一个声音粗暴地打破了她惬意的环境。
克娅抬头看了看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位高地人男性,他的表情带满了尊敬与谦卑,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同样的高地人男性与一个猫魅族男性。“你们……?有什么事吗?”克娅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打量着三个人。刚刚说话的那人健壮高大,而且被日晒晒出了健康肤色也令人满意;另一个高地人男性稍稍要比他差那么点,不过那也只是相比之下;那个猫魅族男性则要远比他们瘦小得多,但是看起来也要比其他的同族男性来得更加优秀一点。
“你好,我叫诺尔,请不要见怪,这个名字总会让人觉得我很懦弱。然后我再给你介绍一下另外两位,这个高地人名叫凯德,另一个人叫菲亚。是这样的,也许你也听说了关于泽梅尔要塞又出现妖异的事了,我们是希望与你组队一起完成委托。”诺尔摆出了一副格外虔诚的表情,似乎真的令人信服。
“我们早已听闻你在冒险者行会之中的名声, 所以我们这次是特地前来邀请你加入我们。”说这话的是菲亚,他说话的同时耳朵也稍稍抖动了一下。
凯德站在一旁没有发声,他只是死死地注视克娅,那诚恳无比的双眼就好像在请求她加入一样。
克娅微微笑了一下,三个这样的男性突然邀请她一个美丽又孤独的女人到底是打着什么目的她一眼就看透了,只不过这三个人的质量要远比现在在行会里的那些家伙要来的好得多。单单只是想了想与其中随便一位翻云覆雨的样子就令她期待无比,而且这还有三个人,也许在做完委托之后,先约上其中一个,剩下的再慢慢来?克娅心底里偷偷地想着。
她答应了三个人的请求。
他们四个人是乘坐着鸟篷车来到目的地的,这样周到的安排倒是有些令克娅感到意外。他们与守卫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便进入到了曾经的要塞之中。到了要塞里要稍稍暖和一些,至少外面的寒风无法吹打在克娅柔嫩的肌肤上。
“还记得如何应对那只妖异吗?”提问的人是克娅。她扫视了一下跟在她身后的三位男士。
“记得,记得很清楚,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回答的是菲亚,他也有着一双好看的紫色眼睛。
既然确认了情况之后克娅便放心地向着洞穴深处前进,她迈着优雅稳重的步伐走在前面,身后的三人无不紧紧盯着克娅那曼妙的身姿。小袴随着她腰部的扭动也跟着摆动,好像幅度只要再稍稍大那么一点点,她那圆润的臀瓣就会从小袴的庇护之中露出来。
洞穴内的那些游荡着的野兽对他们而言不成问题,弱小的落单怪物们几下便被老练娴熟的冒险者们击溃,甚至连一点擦伤都没落下。
他们在狭小阴暗的洞穴里不断地徘徊,终于,他们找到了一直在搜索着的妖异。
“快,把它引到有水晶的地方去!”克娅指挥着她的队友,只要到了那处地方,妖异的一切攻击都会变得无效,那时候正是消灭它的机会。
在水晶纱帐的作用下,妖异拿他们一行人没有任何办法,但妖异依旧不断地在他们身边来回徘徊,像只无头苍蝇一样。
“机会来了,现在正是消灭……咿呀你,你们在干什么!?”一只手突然摸上了克娅那圆润的臀部。
“干什么?小姐,你就别装了。你以为我们想干什么?我们慕名而来,难道不是为了你的身体吗?何况你都答应了是不是?”诺亚的手惬意地揉捏着克娅柔软的臀瓣,其他人也聚集在了她的身边。
“哼,那你们也太心急了一点,我本来,嗯啊,还想等办完委托之后……”克娅回过头用着妩媚的表情瞪了那放肆的高地人一眼,“算了,既然你们这么等不及……”
克娅稍稍撅起臀部,迎合着诺亚的亵玩。看到这位女士已经主动起来,其他人也不再忍耐,他们一拥而上就将克娅的衣服扯个精光,姣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三个饥渴的色狼眼前。
有着好看眼睛的菲亚霸占了猫魅女性的唇,他吻住少女,将舌头伸入进对方的唇齿之间,与她的软舌交缠在一起,又贪婪地刮弄着对方的口腔黏膜,吸取克娅那带有一点甘甜的津液。
诺亚则是从背后抱住了这看似娇弱的荡妇,他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握住了克娅丰盈的胸乳,将她柔软的乳房捏得变形,在上面留下红红的印子;另一只手则是揪住了她正在不断摇摆着的尾巴,被揪住尾巴的克娅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每当诺亚紧握着她的尾巴从尾巴根套弄起来时,她就会忍不住地想要发出娇嗔,只可惜现在她的嘴正在被菲亚享用。
不爱说话的凯德现在正蹲着吮吸起克娅的蜜液。从股间流出的情液染湿了稀疏的耻毛,她那带有些许酸味的爱液被凯德尽数舔舐进口中。他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敏感粉嫩的阴唇时克娅都会发出好听的鼻息。少女的腿间在凯德的侍奉之下愈发泥泞,湿润的唇瓣上早已分不清爱液与唾液,高地人的行为越来越得寸进尺,他甚至将舌头都伸入进了克娅的花穴之中。她那早已动情的肉壁自说自话地将侵入体内的东西当成了它梦寐以求的男性肉棒,少女的膣肉开始像绞弄肉棒那样蠕动起来。
克娅刚逃开菲亚的亲吻想要低下头去指责凯德肆意地行为,便又被菲亚捏住了下巴将脑袋扭回来继续亲吻。
“唔嗯……讨厌,你怎么就,嗯……这么饥渴……”克娅那充满娇气的谴责被菲亚的双唇时不时地打断。猫魅男性毫不介意地将他粗重的鼻息呼到少女的面颊上,也毫不介意这种因为粗暴地亲吻而将唾液沾染到对方的脸蛋上是否有些失礼。毕竟克娅在那无力与充满诱惑的谴责过后也同样地胡乱亲吻着菲亚,菲亚那带着一点点胡渣的地方让克娅感到有些刺痛,不过这样的感觉更好,这种轻轻的疼痛更能激起她的情趣。克娅将双手放在对方的胸膛上摆出一副想要将他推开的模样,然而那若有若无的力道只会让菲亚认为这是在诱惑他,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因此,菲亚抓住了克娅纤细的手腕,将她向自己搂得更近一些。
在身后享受着克娅大半个身子的诺亚见到这个女性超乎预想的媚态后愈发大胆起来,他甚至在随意地在少女那圆润柔软的白皙臀瓣上留下了火红的印子。“哈,你这个骚货,这么快就暴露你那人皆可夫的本性了?看我们今天不干你玩坏。”一边说着,他又对着克娅的屁股来上了几下。吃痛的克娅难耐的扭动起腰肢,这在他们眼里无非是更加诱人下流的举动。
“被打了还扭得这么骚,果然是下贱的婊子。那些什么老练可靠的冒险者传闻都是狗屁,你不过就是个喜欢男人鸡巴的妓女吧!要不要下一次让更多的人来一起上你?”诺亚越说越起劲,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将自己早已肿胀的性器插进这个饥渴的荡妇的烂穴之中。
正当诺亚想要推开依旧在她腿间享用着美味蜜液的凯德时,他想起了一个坏点子,便问道:“对了,凯德,那个玩意儿你还带着吗?给我们这个欲求不满的女士用一用?”
听到声音的凯德停下了他舌头那放肆的舔弄,他重新站起来时面庞上全是水渍,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些散发着雌性味道的液体都出自于谁。他从自己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椭圆形的小玩意。被吻得正热火朝天的克娅用余光瞧见了那颗玩意,立刻便知道了那是用来做什么的,毕竟在没有猎物的夜晚里,她也没有少宠幸过那种类似的小玩意。
“怎么?这个东西你也很熟悉?是不是没有男人的肉棒的时候你都在用这种东西来解饱啊你这个骚货。”诺亚察觉到了克娅的表情,露出一副坏笑嘲弄起她来。
克娅对他回以一个幽怨的表情,趁着亲吻的间隙回道:“怎么了,不还是唔嗯……菲亚你停……不还是因为没有喜欢的唔啾……”被擒住双手的克娅根本没法阻止她同族的非礼,“想要上我的话就唔啾……咕……就快一点别磨蹭……”
似乎克娅的挑衅很有效果,诺亚面无表情的夺过凯德手里的跳蛋,又将克娅从菲亚的怀抱中拉走,让自己能够独占这个瞧不起自己的贱女人。享用着甘甜津液的菲亚突然被横刀夺爱自然很是不满,他生气地瞪着自己那正在独享美人的同伴,骂人的话刚到嘴边又忍了下来,只得愤愤地站在一边看着。
“怎么,还不让其他人一起玩我?是不是看我跟菲亚亲得那么火热不开心了?”克娅的脸上还挂着菲亚的唾液,借着水晶散发出的幽光也被照得剔透。
“呵,我看你等一下还敢嘴硬。”诺亚说着,把那颗小玩意就塞进了克娅泛滥的穴里。她早已泥泞的穴湿润无比,那颗跳蛋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就顺利地滑入了她的穴中,再确认不会再滑出之后诺亚便打开了开关。
激烈的震动从克娅的腔室深处传来,那高速的震动令她的双腿顿时酥软无比,要不是因为正被诺亚抱在怀里也许她此时已经瘫倒在地。然而来自膣肉深处的刺激也只是给她带来了更多的刺激,那从一开始就一直存在于穴里的空虚感却从来没有消失过,反而随着刺激的愈发强烈而变得更加空虚。
“怎么了我的小姐,看起来你好像很难受?”
“哼……就这种程度而已,又不是没体验过。”
“是吗,那接下来的这种呢?”诺亚用架住对方两条大腿的方式将她抱起,使得克娅不得不双手紧紧地搂住高地人的脖子,而此时,诺亚那根已经肿胀得快要炸开的肉棒正抵在克娅那泥泞的穴上。
克娅的小穴深处被那玩意震得发麻,又感受到了诺亚那火热的阴茎正抵在自己的穴口。克娅感觉自己从身体到内心都在渴望着被那根东西插入,被那粗大滚烫的男性阴茎插进自己饥渴得像个荡妇一样的穴里。
“你可真是他妈的淫荡,这么快就开始扭起腰来了。”
就连克娅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扭着腰,让自己下面的嘴与那根漂亮的阴茎接吻。然而这种青涩情侣般的蜻蜓点水程度的亲吻根本不够,她现在需要的是如同热恋中的恋人那样的深吻,将舌头互相深入进对方口腔之中肆意搅弄发出渍渍水声的那种令人不齿的深吻。
“快点,快插进来,别磨蹭!”克娅已经顾不上什么矜持,她的话语相当于承认了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肉棒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的穴,这正是她渴望着的,克娅感觉她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在欢愉着。她毫不在乎地放声娇吟,那粗大的肉棒将自己空虚的穴完完全全填满的快感令她沉醉不已,她的身体只能够以美妙的高潮来欢迎肉棒的插入。诺亚满意地看着这个牝兽露出一副痴醉的模样,不顾尚在不应期里的克娅是否缓过神来,他便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好大……好满……呃……停,停一……”
克娅感觉自己的穴快要被顶坏了,那颗讨人厌的玩具被诺亚的阴茎顶到了最深处,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让那东西在宫颈处不断震动,仿佛就连子宫都要被它震麻。而最令克娅疯狂的是,诺亚的性器就像是量身为她定制的一样,他性器的弧度,凸起的青筋,就连龟头顶端的肉冠,都能完美地刺激到她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克娅早已丢到了原先的那些优雅,失态地紧搂着侵犯着自己的那个人,就连舌头都被他的操弄吐在了外面。
“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被干得都忘了那只妖异可还在边上看着你。”
“唔……随,随便了,看着就……嗯啊……看着好了……”尽管克娅摆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她的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些。
“我们的克娅小姐可真大方啊,我看那妖异好像也想来掺和一脚。要不要转过去看看它那饥渴的眼神?”
“不……不要了,那东西……太丑了……还是你帅气些……唔啊……再,再快一点……”听到克娅那色气的催促,宽容大方的诺亚自然也不会让她失望,他将顶弄胯部的速度提到了最快,把那美丽的猫魅女性操得花枝乱颤。
克娅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这个人的肉棒操得去了几次,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个玩具一样被他拿在手里摆弄,而自己的生殖道就是那人用来亵玩的道具。在诺亚终于满意地在她的穴里射出那浓浓的精浆时,克娅已经被他操得失了神,变成了个只会呻吟的肉玩具。
在发泄了自己的不满之后,诺亚又换了个姿势,他躺倒在地,让没了任何力气的克娅骑在他的身上,从始至终,那根肉棒都插在克娅的穴里。此时的克娅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的香汗不断地散发着雌性的气味,两人的交合处正不断地从缝隙之中流出些许浊液,她胸前的那两颗肉粒已经硬挺,失了神的克娅已经自顾自地揉捏起那两颗小豆。
“喂,你们两个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来?”那两人立马理解了诺亚的意思。凯德选择了克娅另一个穴,而菲亚则是将他方才还用来亲吻的嘴当做穴。
“怎么样,你这只发情的母猫,喜欢吗?”这一次发问的是菲亚。
“唔……喜,喜欢……”精液将她的肚子灌得满满的,要是这样的情况再多来点,也许她真的会上瘾。
凯德无言地将他丝毫不逊于诺亚的阴茎抵在了克娅的后穴上,借着爱液的润滑,几乎一下子就将整根阴茎插进了她的后穴之中。
“呜——!痛!呜嗯嗯……”就算是克娅也从未让这种尺寸的阴茎进入过自己的后穴中,自然她会发出吃痛的叫喊,只不过菲亚趁机将他的阴茎塞入了克娅的口中。
阴茎那难闻的雄性臭味充斥着克娅的鼻腔,然而这种难闻的味道此时却挑动着她的情愫,将她的脑袋熏得晕乎乎的。
“要好好地舔我的鸡巴,你这个骚货。”菲亚一边抚摸着她的耳朵一边说着。
克娅顺从地吞吐着菲亚的阴茎,那上面的软刺刺激着她的口腔黏膜,这软刺在她的舌面上留下了麻麻的感觉。她用舌尖来回地拨弄着性器的顶端,刺激着他敏感的肉冠,又来回摆动着脑袋将自己的嘴当成穴一般让性器在自己用来啜饮清茶的嘴里抽送。菲亚非常满意地享受着克娅那娴熟得像个妓女一样的吮吸。
而在她身后的凯德也没有发呆,克娅的后穴有着别样的感受,虽然不如花穴中的那样柔软潮湿,却远比花穴要紧致得多,以至于凯德都不得不停下抽送。在适应了克娅那紧致的后穴之后,他也开始了抽插,他的动作甚至要比诺亚还来得粗暴,那娇嫩的后穴被他操得几乎快要外翻。
一开始那吃痛的扩张结束后,取而代之的则是就连意识都快要被操没的变态快感,克娅从未想到过后穴被人这样侵犯也会产生不亚于高潮的快乐。凯德的抽插的力道大到让骑在诺亚身上的克娅不断地前后摆动着,这样一来,那根依旧塞在她花穴中的阴茎也开始动了起来。那颗跳蛋的震动早已感受不到,她的子宫麻麻的,只有在诺亚的阴茎将那颗东西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才能够再次感受到藏在她体内的那颗小玩意的存在。
三根性器在她的体内不断地抽插,克娅的脑子已经无法再接收到任何的东西,无尽的快感将她的意识淹没在其中,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她此时就和乌尔达哈会馆的那些谄媚妓女,或是云雾街那些为了些许食物便可随意向任何人张开双腿的贱女人一样,她放荡地扭动着腰肢,贪婪地吮吸着口中的肉棒,不断地收缩着小腹夹紧两个在她腔道内来回抽插着的阳具。
她的双眼已经被情欲所填满,从中已经看不到任何的理智。她的尾巴已经成了用来刺激她的身体让她夹得更紧一些的工具,她的嘴已经和阴道没有两样,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让那三个男人发泄的工具。
在他们不断的抽插之下,克娅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她被操得晕了过去,又在高潮中惊醒过来,她娇嫩的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她紧致的后穴被撑得合不上,她的两个穴都沾满了被抽插磨出的白沫,她的眼泪与口水混在一起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弄得脏乱。然后她又翻着白眼高潮了。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那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小腹都被灌得鼓胀起来,她的嘴角也已经灌满了白浊。现在在她阴道里抽插着的肉棒已经换了,似乎是菲亚的,那独有的软刺弄得她酥痒无比,但到底是谁在操她,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知道自己正在被操,自己正被肉棒操得高潮。而这场淫乱的交合还未结束。
克娅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洞穴的,也忘记了看守的卫兵看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好像自己就披着一件法披,那裹胸已经不见了,浑身都布满了精斑,穴里又被额外的塞进了几颗玩具,那强烈的刺激神志让她当着看守的面潮吹了一次。寒风的吹拂稍稍使她恢复了一些神志,然而刚上鸟篷车,她的意识又一次的消散了。
三根肉棒再一次填满了她的每一个洞,就连塞在她穴里的跳蛋都没被取出。那精液注入体内的感觉已经令她着迷,她用着粘腻的声音请求那伙人继续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体内,将她的小腹灌得鼓起,将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沐浴在白浊之下。那散发着腥臭的精液似乎在此刻变成了她最爱的美味,她淫乱地用舌头将嘴角的白浊卷入口中,紧接着,她又张开嘴,那白浊还挂在她的口腔之中,她便又示意着那些男人将阴茎塞入她的口中。
“啊~”
在鸟篷车里,借着行车的颠簸,在她两个穴里的肉棒更加粗暴地抽插起来,以至于有时候整根阴茎都抽了出来,又因为颠簸的力道一下子便插入到了最深处。她的后穴已经被操得合不上,白浊的精液不断地从中流出,把车厢里弄得也充满了难闻的味道。
“这个家伙真浪啊,都干了这么多次了反而越来越起劲了。”
“要不下次再多叫上点人。”
“也行,反正我猜这个骚货肯定不会介意。”
“行啊,想操她的人肯定多了去了,啊,操,他妈的又射了。”
又一股精液注入进了她的穴里,克娅满足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享受着精液在里面晃动的感觉,那些人在说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只有精液。
而这样的事,在以后还会发生很多次。
克娅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2023.1.28更新了新的秒传
@竹叶 链接:https://pan.baidu.com/s/1Lwut8CPTA4eYrBgbDuEaXA
提取码:699t
解压码acg18,三层套娃
以上评论亮了
换个名字吧
老哥,还能补档吗
裂开了,资源违规。哪个大佬补一下呀
替作者补一下解压码acg18三层套娃【c08746869212cbb6bfcd5beed840153e#70a326fa1533476be652358dfe7cfb9c#99189450#涩涩.7】
@克苏鲁大主教 而你,是真正的英雄.jpg
@克苏鲁大主教
@克苏鲁大主教 废了好像?
@竹叶 链接:https://pan.baidu.com/s/1Lwut8CPTA4eYrBgbDuEaXA
提取码:699t
解压码acg18,三层套娃
@克苏鲁大主教 时隔2年我看到了这条评论,抱着试试的心态打开了链接,然后这特么的居然还能用,沃德天,谢谢兄弟当初挂的是永久
点进来直接看图就觉得是ff14结果还真是
居然是狒狒14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