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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魔法少女的末日狂欢

魔法少女是一个奇怪的词语

维基百科编辑者、北美档案管理员和其他一些长着大鼻子的犹太佬都难以给出这样一个定义——身着奇装异服的、会变把戏的青年期晚期智人,这是一个苍白无力的符号,无论是对于这个词语还是这一想象而言,虽然人们总能想得到这样一个玩着角色扮演死揍黑鬼(或是穿着黑鬼皮套的白种人)的形象,但现实却总能在恰到好处的安逸中突然出现并鸡奸这些蹲在两百美元出租屋里的互联网生物的幻想,除了新卢森堡里那些穿着褐色军装,以现代人类文明特有的工业性效率与理性,边用公鸭嗓嘶叫着阿道夫·希特勒与乔治·瓦卢瓦那些写在用马克思与阿尔都塞著作搅烂、成型而成的再生纸上的名言,边用粉红魔法棒扯出犹太佬的肠子、用爱心形状的光弹打碎斯拉夫人的卵蛋的种族主义小婊子外,就是北美那些打过的巴比妥盐比美洲网络集团程序员喝过的咖啡还要多的嬉皮士。如果你想看到二十一世纪初那些在日本还没完犊子的时候记录在各种发霉影像制品上的形象的话,恐怕只有一些三四五流的街头色情影片作坊才能治疗这种源于男性生物本能的创伤性内核了。

 

 

 

那个为了维持自己假正经而用五厘米泵用针管注射了一磅肉毒素的修女,正抱着一本崭新的《圣经》封面包着的20世纪低俗惊悚科幻小说用战车乐队贝斯手般的嗓音大声吼着这次的悬赏目标。

“听好了不信神的小婊子们。”她在声音最高的音节上骤然停顿,然后东张西望,蕾切尔在摆弄着自己那台充满了美国东海岸精英原住民风格的平板电脑;莱奥茜还没从刚刚海洛因与吗啡的混合制剂中清醒过来,她的半边肌肉中住着一只被塑料袋紧紧包裹的注射了兴奋剂的活章鱼,她从椅子上摔下地,用过分放大的瞳孔望着因为震楼器的残酷统治而出现裂缝的天花板一动不动;特兰西瓦尼亚的尖牙寄生虫因为种族上的时差而导致那和一般人类或魔法少女没什么区别的大脑皮质陷入了一种严重的抑制状态,一台喷气飞行器的引擎以精准的频率反复启动,几乎可以把整栋楼的吸毒佬从钢板床上震下来;而那个德克萨斯红脖子则使用自己独创的,混合了种族主义与爱国主义的政治经济学骂骂咧咧地抱怨犹太佬跟亚洲人(如果还有的话)是怎么毁灭了伟大的合众国。

修女一脚踢飞了一个可口可乐的易拉罐(而不是百事洁厕灵)那可乐罐撞到被前一位租客的精液染黄的墙纸上由撞到莱奥茜的前额,她依然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蹦出了几个疑似来自古兰经的单词。

“尼西娅,一个披萨配送员跟动物园狒狒园区管理员的女儿(不是那些互联网恐怖故事meme!她补充),大概是魔法少女,至少我们的逻辑学顾问是这么想的。”

“太平洋防务的一个北什么橡树大区的正式会员居住特区公共厕所附属喷泉监控总管用五十万美元悬赏她的屁股,对,没错,就是屁股。”

“两个星期前,那个魔法少女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而闯入了一家会员制餐厅,还领着六只被油漆涂成红蓝相间,带着橡胶假鸡巴的母狒狒”

“当时太平洋防务的北橡树区高管正在那开一个堕落的、小布尔乔亚式的聚会,而那个尼西娅就这么把六只经过专业训练狒狒挨只扔进了他们的包间”

“两个女士因为狒狒粘着粪便的前爪碰到了自己家传的巴洛克式礼服而心脏骤停,餐厅的服务生和同行的先生们显然没有受过专业的心肺复苏训练,她们在三秒内死亡。”

“先生们则被母狒狒扒下裤子,用30厘米长的橡胶老二鸡奸,大部分都因为括约肌撕裂而被送医”

“而尼西娅则装着最长的假鸡巴——50cm长,10厘米粗,抓住了那个什么什么监控总管,录像中她喊着‘带着来自十八世纪殖民主义无限罪恶的橡胶洲际导弹贯穿了新自由主义基佬的紧致直肠’而后对其进行了长达2小时的无效性行为。”

“我们的雇主已经被送去当地的社区诊所,现在他正通过一台一立方米的白色机器进行常规新陈代谢的最后一个步骤。”

“好了,毒蛇们,这就是我们需要知道的…呃…全部内容,至于别的什么,外貌、身高之类的,就和你们在游戏厅里看到的疯女人差不多”

无形的黑暗自大海中流出,覆盖了干渴皲裂的河床。

修女跪在地上,黑色的长袍与头巾脱落,变形为一只浑身挂着100美元的金绵羊。

来自前匈牙利地区的阿比盖尔用饱和度过高的红色月亮砸碎了喷气飞机的引擎,撕开了上衣,露出了某种代表自己比其它雌性人科生物在基因延续方面具有优势的脂肪细胞集合体,然后吼出一连串人类语言中拟声词难以描述的声音与焚烧大麻叶的臭味从窗户跳了出去。

绵羊的牙齿咯咯打颤

“谁他妈给阿比盖尔喝了嬉皮士的血?”

莱奥茜是一条长着鼻孔状腮的鱼。

那些流淌在血液中,刺激着从前脑到身体细胞受体的物质在长达二十分钟的剧烈抽搐中干渴,白色粉末的沙尘暴席卷了绿洲,裹挟着水与植物奔向地平线,白色的鳗鱼离开了干涸的绿洲,她弹跳着,一条离开了水的大马哈鱼,徒劳地喘着粗气,遍体鳞伤的静脉几乎要爆开,每一只饥饿的蝗虫都在彼此摩擦自己后腿上的神经,渴求更多,更多的水、绿叶与白色的鳗鱼。

绵羊瞪大了眼睛

“蕾切尔快把这个吸毒佬拖回去把门锁上!苏珊娜你去外面随便找个该死流浪汉的尸体,没有就去用你的M500打烂几个倒霉蛋的脑袋!”

 

长着金羊毛的绵羊瘫倒在塞满合成棉的假皮沙发上,苏珊娜已经伴着100分贝的星条旗永不落进入梦乡,阿比盖尔还在街头狩猎那些倒霉的酒鬼与瘾君子,锐物切割植物的声音则穿透了莱奥茜房间的门板,混着酒精与海洛因的红色粘稠液体从门缝下渗出。

“这是你来的第三个月”绵羊微微向上转动眼球,用一种西部石油商看牛仔的眼神看着蕾切尔。

“这儿就和西雅图的别的地方一样糟”

“酒精、毒品、意识形态、互联网,啊哈,当然最后那个你比我熟,互联网是…”

“你可以强奸消防栓的宜家。”

这是莱奥茜常说的话,现在蕾切尔也学会了。

“没错,可以强奸消防栓的宜家,人类文明最后一块领地竟然是宜家超市,每天销售、进货,无数的仍能视物的傻瓜牵着又瞎又老的导盲犬从货架上揽下精美包装的石头或狗屎,然后第二天再来一遍。”

蕾切尔只是点头,忍受着这老妈般的无尽符号荒漠。

“我找到了莱奥茜,又找到了你们这些…三教九流的青年期晚期智人,当然之前还有一些家伙,在苹果还没烂透的时候,或者说刚开始烂的时候。”

“她,莱奥茜,可以让这个洲际粪坑变得焕然一新。”

“好啦,睡觉去吧,每天早晨莱奥茜要用比那个德州农民还大的音量放死亡金属了。”

 

这是一篇实验性质的小说,来源于某个群友向我推荐的一本嗑药神经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