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人物介绍
姓名:吴义
性别:男
年龄:11岁(前世死亡年龄为42岁)
爱好:泡面,可乐以及一切垃圾食品,对虾过敏。
对于二次元异性没有任何抵抗力,却恐惧与现实女性交谈(上了年纪的除外)
简介:拥有极为普通男性的悲惨一生,在前世因为救助一位女初中生被杀害,后被库拉拉重生到11岁的时候。
前世体重超标,严重影响健康,并且沉迷打桩(明明是肥宅,长度却比正常人要长?),对卫生没有正确的概念。
初恋对象是冯美意,但似乎对方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记住...
在前世有被女性欺负的经历,对教师有着强烈的厌恶和不信任感。
最近的感想:“姐姐...”
姓名:库拉拉
性别:女?
年龄:写出来的人都不见了(大概)
爱好:喜欢冰食物,以及各种软乎乎的东西
简介:自称神的家伙,生活在白色空间里(吴义只有失去意识才能来到这里),一时对吴义产生兴趣并将其复活,来历和经历都是谜,对吴义所有的事情都非常了解。
与糖玉玲有过一面之缘。
最近的感想:“那么,接下来怎样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有趣点呢?”
peng-ka-peng-ka
某个摆满杂乱机器的房间里,正迸发着机器齿轮的碰撞声。
“啊义,帮我个忙,把你的润滑油借我下。”
旁边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哈?”
我发出了困惑的声音。
“啊义,把你的润滑油借我下!机器卡壳了。”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哈?”
突然不知道回答什么,只能用反问来掩饰我的不安。
“啊义?啊义?你怎么了?”
面对着有些陌生的面孔,我一时慌了神情。
男人突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脱去沾满机油的灰手套,拍了下我的肩膀。
“啊,你的手已经起水泡了么?剩下的我来干吧,你去和彭主任说一下。”
我的右手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即使是带着手套,依然掩饰不了那种阵痛感。
我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取下了白手套,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果然布满了豆豆状的水泡。
哦,对了,我的名字叫吴义,是一个20岁的高考落榜生,现在每天都在梅花县一个不知名的电子厂打螺丝。
现在的我,已经连续工作了13个小时...
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和我一起来这儿的高中同学高鹏辉。
我点头示了意,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那刻有大写的‘主任间’大门走去。
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毕竟我只是一名工厂上班的工人。
我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里面却没啥动静,是周围机器齿轮的碰撞声掩盖掉了么?
我再次敲了敲门,并且等待了许久。
里面依然没有发出任何指令。
但是手里的水泡却驱使我必须得做些什么。
我耐不住手里的疼痛,硬是用左手打开了大门。
刚进门就被迎面扑来的白色烟雾夺去了视力,差点跌倒在门口。
待烟雾散去,我终于看清眼前的东西。
办公桌上散落着各种烟头,左右沙发摆满的报纸,还有茶几桌子上放着两瓶烈酒。
软皮椅子上垫着一个大屁股,带着昂贵手表的左手,正举着白色报纸面向我,右手靠在扶手上,摆着一个非常不礼貌的姿势。
没关系的,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毕竟我只是一名工厂上班的工人。
是因为在看报纸,所以才没注意到我么?
“彭主任,你好。”
“额?来了,来了,是谁啊?”
报纸落了下来,三七分的头发下有着令人难以相信的发迹线,还有那笨重的眼镜镜片下豆丁小的双眼,这应该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人最直接的第一印象。
“唉?是你啊,实习生。”
一开始期望的声音四下散去,留下的只有轻藐的压迫感。
“是这样的,高鹏辉他帮我接下了工作,因为。。。”
“又是高鹏辉么?”
还没等我说完,对面直接打断了我的声音。
“那臭孬种为了当上组长还真是卖命啊!”
那令人不适的眼光打在了我的身上。
“吃里扒外的家伙,刚好今天扫厕所的阿姨没来,现在就去6楼男厕扫干净。”
“可是。。。”我挥动了右手示意,想说明事情的原因。
“也不看看你自己这个肥样,究竟得浪费多少粮食?你要不做有的是人做,当然了,你要是有这么多借口的话,今天的工资权当落空。”
他挥了挥手,再次拿起报纸,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无法反驳,只能忍着剧痛照着他的要求去完成任务。
也许他说的都是正确的,只是表达比较粗秽;亦或是我早已对眼前的一切已经麻木,自甘堕落。
没关系的,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毕竟我只是一名工厂上班的工人。
中午时分,我端起餐盘来到打菜窗口,却发现异常的吵闹。
“什么?午餐怎么又涨价,以前都12,现在为什么要15?”
新来的员工似乎对日渐涨高的饭菜价格无法忍受。
“这涨价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是你们领导开会商议的。”
窗口的对面的阿姨一脸无辜的样子令人同情,可谁又来同情被别人称为‘社会畜生’的我们呢?
打完菜后,我用左手支撑着来到那熟悉的彩色塑料椅子前,安静地享受着一天工作中最惬意的时光。
当然,如果能忽视掉冽汤中漂浮的虫子尸体的话。
没关系的,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毕竟我只是一名工厂上班的工人。
20岁吗?
有些人在这个年龄段可能已经是社会的某个大富翁,可能已经是某个重点大学的社会栋梁,更可能已经是某个国家的领导人了。
我的未来难道...
我躺在地铺上注视着窗外冷冰冰的月亮,挥不去的阴霾萦绕在明亮的小星星周围,好似要将他们吞噬。
抱着复杂而又奇怪的感情,我败给了无法控制的睡意。
没关系的,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毕竟我只是一名工厂上班的工人。
Ji-Ji
“啊!疼死我了!”
那是割心的痛,也是身体在本能地呐喊。
就像自己的身体某处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同时啃咬一样。
我猛地睁开双眼。
我的右手水泡被尖锐的东西扎爆,沾满了湿润的液体。
“是血!是黑色的血!”
那该死的痛感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咬紧了牙关,坐立不安。
Ji-Ji
黑色角落闪现着可怕啮齿生物们的踪影。
嘴角残留的泛红液体也在不断流出,它们正瞪大眼睛凝视着我。
在黑色的庇护下,它们准备着下一次进攻。
没关系的,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毕竟我只是一名工厂上班的工人。
没关系的,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因为我只是一名工厂上班的工人。
没关系的,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很正常。
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逃避咒语。
是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一直以来我都是靠我自己走了过来。
只要有这个咒语,只要有了这个咒语的话!
肯定能让我逃避一切现实苦难的咒语。
“才不是没关系呢!”
再次,我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了某个草坪上,温和的月光徐徐照在我的身上,天空布满了清澈透明可见的星星们。
微风吹拂下,几只小鸟飞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我贪婪地呼吸着四周围令人愉悦的空气,感受到了无可挑剔的幸福感。
“呦!”
那个熟悉可爱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突然喜极而泣。
能看到她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真的,真的,太好了...
“诶?!”库拉拉有点吃惊,“干嘛哭了?你的绝技法兰西湿吻呢?”
“小傻瓜,男人这种生物啊,又不是全年24小时都能发情的。”
“哈?你那是啥地狱冷笑话?”
对面并不理解我的话语,并且甩给了我困惑的表情。
“说起来,这次穿的是红色么?红色可不适合你,明明白色才是王道。”
pa-ji
她的小脚丫踩在了我的双眼上,企图宣泄自己的不满。
“所以你刚刚真不是笑话么?”
“那能怪我么?每次都穿红色连衣裙,这视角不能注意到里面的东西就有鬼了。”
“真是的,为什么你的关注点总是不一样呢?”
她缓缓地移开了玉足,脸上透露着不屑的神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坐了起来,“那么,大慈大悲的库拉拉女神哦!为啥这次我不是在白色空间上,而是出现在这个草坪上?”
“终于是问到点子上了。”她轻轻地捋顺好连衣裙坐在我的旁边,用手指着天空,“一开始我不是说过了,这里是依据你喜欢的世界所创造的世界,所以你的内心出现变化的话,这里也会跟着变化。”
“哦,是吗?”我再次欣赏起天空明亮的月色来。
“美么?”
“啊~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能永远留在这里。”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认同的声音。
“那可不行,毕竟你可要醒了。”
“行吧,那就让我再多看几眼。”
...
“呐,库拉拉,说起来,我,是主人公吧?”
“呵?所以呢?”
“什么叫所以呢?”我突然喊道,“主人公不应该有特殊的能力什么的吗?像什么不死身,超能力之类的。”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呢?”
“那这样子怎么还能算个完整的主人公呢?”我无奈吐槽道。
“你可真是麻烦的男人,不过特殊能力吗?”她开始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站了起来,“那倒是挺有趣的提案,好吧,我会给你某项特殊能力。”
“哦~真的吗?!”我的双眼大放光彩。
“但是...”她的语调突然严肃起来,“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别说是一个,就算是十个也没事。”我毕恭毕敬地跪倒在这位少女面前。
终于,属于我的春天要来了吗?呼呼~
“做牛做马都没问题,还是说要我舔脚学狗叫呢?”我立马凑在她脚丫子跟前,正准备着侍奉眼前高高在上的女神大人。
“哦~多么干净利索的服从姿态,虽然我不懂你的用意,但是我却大受震撼!”她非常认真地后退了几步,“喂,你身为人类的尊严呢?”
“汪汪!”
pong-pong
两记重拳全垒打制止了我疯狂的举动。
“你唯一要做的是,以后老老实实地执行我的命令,不要像上次那样来个伪告白,明明你要是能认认真真告白后说不定会发生非常有趣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我摸不着头脑,该不会是指要被冯美意胖揍的事情吧...
“咳咳!总之,当你醒来后,将会发生一些神奇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会影响着你未来的人生,所以,好好享受我赐予你的礼物吧,被砍的猪。”
大佬更新了